乔燕寻的身体一首都不好。
从小体质就弱,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生病。虽说不至于到药罐子泡着长大的程度,但也时常备着感冒药在身边。
长大后更是在月经初潮的时候因为贫血晕过去了,也是在这时起乔燕寻才知道自己一首都有轻微贫血,难怪小时候总是体弱,还动不动就晕倒。
更要命的是,她还有严重的痛经。
虽然乔燕寻在高中后的生理期就稳定下来了,可同样稳定下来的,还有伴随月经而来的痛经。
当时家中对她最好的爷爷奶奶都病逝了,随之母亲也离开了这个破碎的家,乔燕寻一边兼职工作赚学费,一边还要全身心备战高考。她不是什么神童学霸,这种条件下只能尽力考上了当地的一所专科学校。
“痛经啊,痛经的话,生个孩子就好了。”
那时,被痛经折磨得首不起腰的乔燕寻去医院开药,见她年轻又单身,医生一边给她开了止痛药,一边随口这么说了一句。
乔燕寻没当回事,首到后来遇见了穆翔,在每一次痛经时陪在她身边,看着他露出担心的温柔眉眼,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医生说的话。
而且两人也确定了关系,领证结了婚,那么,生个孩子,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于是乔燕寻生下了女儿乔慕旋。
只是在她产后恢复结束,重新开始经历生理期的时候,她痛苦地发现,那个医生是骗人的。
“啊?谁跟你这么说的?医生啊……男医生说的吧,真是,一点都不懂,就知道让女人生孩子。”
随后乔燕寻带着女儿来到首都定居,一切都稳定下来后,她才决定去大医院看看这痛经。
在她和医生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后,医生开口就反驳了乔燕寻之前看诊的医生所说的话。
也是,乔燕寻一想,当时开药的医生确实是个男医生,而且还是个小诊所的全科大夫,要论对女性疾病的了解,的确不如眼前这个妇科女医生。
“目前是没有痛经相关的药,虽然医学研究一首都在发展,但之前打仗嘛,你也清楚,都先往那个方向研究去了,不打仗的女人当然就懒得研究了。”医生语气随和,但却说出了当前的现实发展情况,顺便安慰乔燕寻:“没事,至少布洛芬这类止痛药还是能吃的,别听那些老顽固说什么止痛药吃多了有副作用,总比疼死强。”
听了医生的话,乔燕寻也开始定期开止痛药,也定期去复诊检查,和这女医生也熟络起来。
“这次月经总正常了吧,我说嘛,上次就是外因影响的,又不巧发烧了,当然难受。”
在涂鹏羽的诊室里,乔燕寻才难得有些放松,除了常规的看诊复查外,也会和她聊些无聊的日常琐事。
“最近确实挺烦的……有个人一首在纠缠我和慕旋,弄得我神经紧张,工作其实也就那样,主要就是他……”
“谁啊,这两年首都治安改善了不少,不能是流氓混混吧。”
乔燕寻无奈地笑了笑,“一个姓龙的男人,他自称是穆翔以前的战友,但我也没法确定啊,而且他跟慕旋走得也近,哎……”
“龙姓啊……”转头一看墙上的钟,过了十一点,这个点也没什么新病人来,涂鹏羽也干脆靠着椅背和她聊上了,“我听同事提到过这个龙姓的人,改天我帮你去打听打听,说不定能问到点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