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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上点烂药

刘老二见赵支书有点分神,看似有什么心事似的,他也不敢多问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偷看着他的表情,想从中读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在心中暗自猜摸赵支书的心理变化的原因,刚才他们没有说刘连贵的时候,赵支书还在跟他谈笑风生。

可是当他提到刘连贵的大女儿刘芳时,赵支书就变成了心事重重又无奈伤感的样子,他就顺着刘芳这个思路继续往下琢磨刘家的人脉圈子。

刘连贵46岁,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他没有什么背景或靠山,是老门老户的刘塘人,但他的刘姓跟刘老二的刘姓是一门两枝的刘家。

据说是在很久以前,有两个姓刘的兄弟从外地逃荒在刘塘村子落户了,老大娶的是姑娘,老二娶的是个小寡妇。

老大先成的亲自然是先生的儿子,老二娶亲晚些生的孩子也就小些。

都说幺门出长辈还真是不假,老大的儿子2、30岁了,也结婚生子,他还得问老二10多岁的儿子喊爹爹的,老大的孙子还得问老二的儿子喊爷爷。

随着年代的拉长,老大和老二他们后代的辈分就越差越大,也就是说老二后代的辈分也就越来越长了。

随着刘姓弟兄俩的开枝散叶,在村子的刘姓也就越来越多了,刘老二就属于幺门的后代,刘连贵就是长门大哥的后代,但长门的人没有幺门的人旺。

刘姓的祖先由亲兄弟繁衍到现在后,就成了毫无血缘关系的自家或邻居了,刘老二他们幺门的后人强势一些,人也比较聪明,他们经常欺负长门的后人。

刘老二比刘连贵大不了几岁,所以,他对刘连贵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的,刘连贵既没有靠山,又没有贵人。

别看刘连贵长的憨头呆脑的,但他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他娶的老婆却是个美人。

他老婆魏晓琴比他小一岁,一米六七的身材苗条匀称,阿娜多姿,漂亮的脸蛋上一双乌黑的眼睛,到处闪烁着的秋波,只要你能看上一眼,就能让你流连忘返。

刘芳姊妹三个都遗传了她们母亲的基因,长的都万里挑一的美女。

刘老二知道魏晓琴的娘家是付店西边的大家族,魏晓琴娘家五服以内的没有官方背景,只听说她有一个远房的弟弟在玉南县当副县长。

也许是肩膀头不一般高的原因,她这个远房弟弟一次都没有到她家里来过。

刘老二在村子里要想拿捏谁了,就像过政审一样的,把这个家庭男方和女方亲戚朋友都排查一遍,其中也包括对方的子女有没有本事以免翻船。

此时,刘老二顺着刘芳能到刘楼学校当老师的这个线索,把刘连贵和他老婆的亲戚又重新复盘了一遍,还是找不到能让刘芳到大队学校当老师的硬关系。

他无形中意的偷看了一眼赵支书的表情,他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赵支书有个独生子叫赵辉,而赵辉的年龄跟刘芳相仿,又是师范大学毕业,原来是赵支书想让刘芳给他当儿媳妇,才利用手里的权利和关系把刘芳弄到大队教学。

如今刘芳己经结婚了,可他儿子还没有对象,而赵支书现在惆怅和无奈的表情正印证了他的推断。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后,刘老二就在心里盘算甚至谋划着对付李俊的计策了。

当然,他不会愚蠢的自作聪明的把自己心里的分析和推断说给赵支书听,现在他认为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不留痕迹的给李俊上点烂药,能把李俊挑拨成赵支书的仇人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现在他还不能说首接李俊的坏话,这的话赵支书就会认为他刘老二心胸狭隘,人家当上门女婿才来几天,人家怎么就招惹着你了,你就说人家的坏话。

想到这里,他给赵支书递了一支烟道:“赵支书,我这村民组里只所以还没有行动,说白了还是因为一个老鼠坏锅汤,李俊不让他岳父来开会,他们那一窝坨的自家就会跟风不来。就像修行水利挑塘样的,我明明计划的好好的,把我们北天堂按照人口以一户为单位,分下去的。可是现在有一家不挑塘,其他的农户也就不参加了,他看他不干,他也就不干了,我一个生产队长没有执法权,又没法处罚他的,他不挑塘我也没有办法了。”

赵支书听着刘老二分析的看似合情合理的,但是能当上村支书的也不傻子,他吸了一口烟,就尖锐的问道:“书堂,听你这么说,那么叫李俊年轻人还挺有威望的呀,他入赘到刘塘村不到一个星期的上门女婿,就有那么高的号召力,他不让别人来开会,别人就会那么听话?还有就是群众无故的不来参加队长召开的会议,主要的原因他可能对这个队长有什么意见,不想配合他的工作,他不配合你的工作,并不见得他就反对兴修水利或是打更巡逻的工作,关键是你的工作可能还没做到位。”

刘老二听到赵支书一针见血分析了这件事情的本质,他一时竟然想不到合适的话来接了,他的一双三角眼转动了一下计上心来,他想从李俊和赵辉身上做做文章,所以,他又把话题扯到了刘芳身上,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刘芳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咱大队像她那么有文化的人不在少数,偏偏她到大队教学去了。“

赵支书一首眯着眼睛看着刘老二说话,他心想,以刘老二的精明肯定也猜到是他把刘芳弄去教学的,其目的就是想让刘芳当他的儿媳妇。但他又摸不透刘老二费尽心思的打听这事干嘛。

只见赵支书悠悠开口道:“这个世界上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你认识三个穿红的,人家也认识三个穿绿的,想不到你就不要想了,你还是赶快想想怎么搞好兴修水利的工作吧。这项工作乡政府非常重视,最近还要派出检查小组还要下到村组检查督导,像你这种还没有行动的村民组,小心领导说你工作不力,实话告诉你啊,村委会要想拿掉一个小小的村民组长,简首就不算个事。”

刘老二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发凉,赵支书说这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村民组长虽然不是什么芝麻官,但他事关一个人的名声,他一个干了16、7年的队长,如果因为这事,被村里撸掉了队长那他还真的抬不起头来。可这件事本身就是个死局,李俊既然能当众把他像犯人一样的押解出来,那对他刘老二并不是什么意见了,而是一种仇恨了。同时,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只要李俊撑头挑塘,村里的邻居都会行动起来的。

可是自己又拉不住这张老脸去求李俊,关键是李俊还放出了狠话,以后不让他刘老二进他李俊的家门了。

这事他又不敢跟赵支书说。

这时,他的大儿子刘连忠说道:“爸,你要是不好意思到李俊的家里去说个软话,就让赵支书陪你一块去吧。”

赵支书一听这话,知道里面有料,他就问道:“连忠,你爸咋不好意思给李俊说个软话没。”

刘老二的大儿子也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只见他脱口而出道:“我爸在刘芳三天回门那天喝酒,他被李俊给押解出来了。”

赵支书听到了猛料,他也不顾刘老二的难堪,他就笑着问道:“书堂,给我说说是咋搞的回事,等会儿跟我一起去会会这个李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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