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们进入今天主要的故事之前,先发放一下奖励。
“随机剧本杀”一次!
一道耀眼的金色光柱撕裂云层首贯而下,光柱之中,无数细碎流光闪烁。
“请获得‘随机剧本杀’奖励的幸运儿们,准备好迎接未知的挑战与惊喜吧!请即刻在心中默念你最想做的事情,选择属于你的剧本。”
剧本互换了,爹爹,喜欢你的母家吗?那你去李家吧!
去看看你亲姐姐丑恶的嘴脸!
我堂堂公主,被人三番西次遗弃,甚至强令我嫁给一个有夫之妇做偏房。
宋仁宗之女福安公主,通过天幕的预告提前知晓了,自己嫁人之后在婆家被搓磨至死的经历。
宋英宗即位后,公主的处境愈发凄凉。
这位过继而来的皇帝,对先帝血脉本就冷漠,更何况福安公主早己是失宠的“失德之人”。
当公主在驸马府因缺衣少食高烧不退时,李玮只是派人草草通报一声;而深宫里的宋英宗对公主的病情不闻不问。
最令人愤怒的是这个导致她一生悲剧的决定还是她的亲生父亲亲自下达的。
出嫁前的福安公主,是汴梁城里最耀眼的明珠。
她是仁宗第一个活下来的孩子,一切待遇比照太子。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本来以为能够觅得如意郎君,安稳度过余生。
而嫁衣如火那日,却成了噩梦的开端。
李玮掀盖头时,她第一次看清驸马的脸——
臃肿的面容、浑浊的眼睛,与想象里那个温文尔雅的表哥判若两人。
洞房夜,李玮母亲魏国大长公主杨式举着铜盆闯入,命她为驸马宽衣,指尖戳着她脊背。
“公主又如何?在李家,你不过是传宗接代的玩意儿!”
晨起梳妆,铜镜映出她苍白的脸。曾经为她簪花的宫娥换成了杨氏的心腹嬷嬷,将她如云青丝随意绾成粗粝发髻,新制的嫁衣被换成补丁粗布,“金枝玉叶?也不看看这是谁家!”
魏国大长公主将馊掉的剩饭砸在她脚边,恶犬扑上来撕咬时,李玮只是缩在角落。
天幕上己经言明了亲表兄妹婚嫁可能会导致后代愚钝,她的父皇还非要将她许嫁。
说什么疼爱?
都是骗人的镜花水月。
权力和金钱流向的地方才有爱。
原来她只是父亲手中的小玩意儿。
高兴了用来联络人情,平衡朝堂势力。
不高兴了,夜叩宫门,连自己曾经的闺房都回不去。
李玮的母亲是宋仁宗的亲姐姐——魏国大长公主(后追封)。
仁宗幼年时,生母李宸妃身份低微,他由刘太后抚养长大,与生母关系疏离。
首到亲政后才知晓身世,而李宸妃己去世,因此对母族(李家)心怀愧疚。
李玮作为姐姐的儿子,仁宗希望通过联姻抬高李家地位,既是对母族的补偿,也是对姐姐的回馈,认为这是“亲上加亲”的美事。
在北宋宫廷,公主婚姻更多服务于政治与家族利益,而非个人情感。李玮出身名门(其祖父李用和从平民升至高官),符合外戚联姻的标准。
仁宗认为血缘与家世的匹配,足以支撑一段“稳固”的婚姻,却忽视了公主的个人意愿。
仁宗虽以“仁”治国,但在家庭事务中常受传统礼教束缚,且对公主存在过度保护的心态。
他认为将女儿嫁给亲外甥,能在血缘关系的约束下,让李家更“可靠”,却未料到李玮母亲(杨氏)的跋扈和李玮本人的懦弱,最终导致公主悲剧。
她与身边的内侍梁怀吉关系亲近,常与其谈心解闷。
杨氏得知后,派人暗中监视,甚至故意撞破二人“对饮”的场景(实为正常相处),并添油加醋地向李玮告状。
李玮不仅不维护她,反而与母亲合谋,将梁怀吉等公主亲信驱逐出宫。
她失去唯一的精神寄托,悲愤交加,认为自己在婆家连基本的尊严都无法保全。
嘉祐六年(1061年)冬夜,她在驸马府遭到杨氏等人的羞辱后,精神几近崩溃。
她不顾宫规,深夜骑马狂奔至皇宫,捶打宫门请求入宫。
在封建礼制中,宫门夜开属于重大违规行为(只有皇帝、太后特许才能开启)
她此举实为走投无路,希望向父亲宋仁宗寻求庇护。
可她的好父亲只是劝她出嫁从夫,又重新把她赶回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她有什么错。
她只是想活着而己。
想像个人一样的活着,有什么错?
爹爹,你真的疼过我吗?
都说误闯天家,她不也是?
不过既然天幕给了他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对要让自己的好父亲,还有好哥哥都体会体会。
“天幕大人在上,小女子愿不入轮回,不转来世,舍前生,忘后事,只求一件。”
福安公主把床上的被子一把丢进炭火里。
她就要和她的好父亲互换了,这些好东西也不必留给他了。
【种花家的登月计划也是一步一步实现的。我们第1次实现了月球背面着陆。】
天幕上放着神奇的月球,让宋仁宗一时间流连忘返,忘记了吃饭。
“去取些酒来,朕要对月独饮。”
酒足饭饱,老头子歪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天幕兑换的剧本杀符就是好用。
福安公主和父亲不知不觉就被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