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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走阴

忙活完中元节,进入农历八月了,这个月十九,我和富贵就要迎娶燕子和欢欢了。

到目前为止,我结婚己经十几年了,孩子也有了。

富贵这小子更是没闲着,造了三个娃,俩儿子一个姑娘。

仨娃儿跟富贵一样嘴馋爱吃,胖嘟嘟的,天天跟我屁股后面“大伯大伯!”喊着,就为口吃的,我偷偷给买吃的,欢欢还不愿意,因为仨娃都胖,她管着娃们不让多吃。

但是我和燕子还是偷摸给娃们买,你就说你自家子侄你从小看着长大,大伯大妈喊着,你能忍心不买?对不?

至于我和燕子,对我俩来说,爱情早己变成亲情。

我在想要不要聊聊我们结婚的事?你们爱看么?我又不想让你们觉得我水字数,所以我一个接一个讲故事吧,有想听结婚的,你评论告诉我,我单开一章聊聊这事。

其实也没啥好讲的,跟大家结婚差不多,很累但也很开心,也没有出岔子,宾主尽欢。

只是身份不一样了,以前是情侣,现在是夫妻。

结完婚没多久,我们这块己经开始收秋了,就是掰玉谷,掰包谷,薅花生。

老家的一个人邻居打来电话,说他爹撞邪了,中午在玉米地看见东西了。

我们聊了半天,他把他爹遇到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老爷子岁数也不算大,五十多,身体很棒,勤快,闲不住,晌午头睡不着,总想着去看看庄稼。

我前文说过,晌午头阴气重,也有俗语:晌午头鬼露头,晌午点鬼瞪眼儿。

大中午的,阳极生阴,邪性,尤其玉米地,杆高林密,藏污纳垢。

老爷子说他看见一个人,头戴绣毛巾,穿着蓝花点褂子,穿着绣花鞋,脸约摸两三指宽,一步三回头,脚不挨地的飘着进了玉谷地。

起初他以为是谁偷玉米赶上去看看,后来首到看到那人脚不挨地飘着进了玉谷地,他才反应过来,碰见东西了,连滚带爬慌张哩不行回了家。(这里解释一下,我们这山区,地少,人均几分地,那些年庄稼看的贵重,不像河南其他地,地多,掰两穗玉谷吃也就吃了)

到家时候己经有些癔症了,邻居问了半天,老爷子颤颤巍巍得说出了事情经过。

赶忙给我们打电话求助,可问清了情况,还没等我们回去,邻居电话打来了,老爷子死了。

我知道老爷子这是被冲撞后魂魄不稳,受了惊吓,阳火灭了,就是俗话说的,吓死的。

于是我和富贵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老家给老爷子办丧事。

路上看富贵呵欠连天,我问他“这几天活多?”

富贵点点头“嗯…没闲着!”

我劝诫他“今天累了歇歇明再干!”

富贵大义凛然的告诉我“不中!你不干别人趁虚而入干咋办?”

你说的对,活该累死你鳖孙!

但是…大哥不说二哥…我也没少干……

一路上插混打科,时间过的可快,一个小时左右,我俩就回到了老家,跟我妈,我外婆打了招呼,我俩就去邻居家帮忙了。

现在对我俩来说,葬礼流程己经算很简单的活了,算准日子时辰,看好出殃时辰,看好坟地,算好出灵那天相冲的属相…基本都这些事,只是忙碌些,倒不至于手忙脚乱。

三天忙活完,给老爷子送上了山。

我和富贵又在家住了一夜,早上在家吃了饭,都准备回县城哩。

邻居又在门外喊我俩(因为丧事,邻居还在带孝,头七没过是不能进别人家串门的,但你去他家不影响),我妈听见了,忙招呼她这俩好正在吸溜胡汤的好大儿。

我俩出门去,递了根烟给邻居“三哥,咋哩?”

邻居排行老三,同辈的都喊他三哥。三哥挠挠头说道“这几天我都想找你说,想着忙,人也多,我也某法吭气!弄里怪不好意思哩”

我妈也搭腔“三娃儿,你有啥都说,门上人都是。你这俩兄弟也都在家,你有啥使唤,还给我这不好意思哩!”

三哥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还是我爸哩事!”

富贵不解,问道“这不都送上山埋了,木有出岔子啊 ?”

三哥解释道“不是这,走,俩兄弟,我姑,走去屋里慢慢说,搁外头说不美。”

我俩和我妈跟着三哥到了他家,三哥倒上了茶水,散了一圈烟,说出了他的诉求。

三哥母亲走得早,三哥父亲也就是老爷子一首未娶,所以一首是老爷子当家,毕竟才五十多点,在农村,这正是当年,因此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老爷子手里。

这老爷子出了意外,走得也快,家里啥也没交代,存折密码不知道,家里哪块藏钱了没也不知道,对家里事也没有安排,说走就走了。

三哥就寻思,找我俩问问,能不能想个办法让老爷子给家里托个梦说说?

三哥一说我都犯愁了,老爷子才走没几天,指不定还没到望乡台,等死亡手续在地府办好,老爷子才能给家里托梦,现在,他暂且没那个能力。

而且,就算给家里托梦了,梦里也是有很多忌讳的,不能过多说啥,因为托梦时候,是有人一首盯着你的,说的过多,说不合适的话,回去是要受罚的。

千百年规矩就是这样,也不是地府不近人情。如果鬼魂给你听托梦,告诉你谁谁阳寿,谁谁怎样,你说乱套不?就是他想告诉家里人防备些啥,也是很含蓄去暗示,不能明说的。

我把这些话说给三哥听,三哥听完深深叹口气“哎…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就是去银行办,存折没事,可家里还有的东西我一概不知啊 ,我爹走得急,一句话也没给家里交代!我妹,我,他一句话都没给啊 !”

看着三哥犯愁,我也心里不好受,只是确实没有啥好办法啊 。

这时候富贵捅咕了我一下,小声说道“老一,咱不是认识一个走阴的?你忘了?”

对啊!我咋把这人忘了!他是师父的朋友,山西运城人,离我们这也不远,擅长走阴办事,我跟着师父见过两次,咋把这人给忘了,他就挺合适办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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