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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烤肘子还没吃,魔物先来了

顾山河篇

“那小子还在装死?”我刚咕咚咽下一口己经凉透的老白茶,瞥了眼一旁绑护腕的叶知秋,语气酸得能拧出一壶老陈醋来,“修个炼修成卧床不起,他不会是为了偷懒,故意挨那一刀吧?”

叶知秋头也没抬,只淡淡来了一句:“他差点死了。”

我一噎,差点把那口茶喷出来。

得……嘴贱报应来得飞快。当时的确吓出我一身冷汗,那刀子再偏半公分,我们现在恐怕不是在山河武馆练功,而是跑去云家守灵了。

“我又不是没心没肺的石头。”我摆摆手,嘟囔道,“就是他那副‘全世界都欠我宠爱’的德行,看着就犯欠。”

“他醒着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叶知秋终于绑好护腕,起身活动手腕,“我刚去看了他一眼,脸白得跟墙似的,还说梦话,嘴里不停喊‘别靠近夜繁花’。”

我撇了撇嘴:“啧……成吧,算我毒舌,该骂我良心黑。”

正准备叫她进练武场,我忽然想起点啥:“对了,苏灵儿呢?你俩不是天天形影不离?这几天咋不见她?”

叶知秋愣了下,眉头轻轻皱起:“她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一个人跑出去。我问了几次,她都不肯说,只说‘有点事’。”

我啧了一声,眼神八卦地扫了她一眼:“你们这年纪也开始玩欲擒故纵那套了?”

叶知秋脸“唰”地一红,小声反驳:“不是那种事……我也搞不清她到底想干嘛。”

我刚想再开几句玩笑,裤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掏出来一看,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

——“你不是说想吃‘武陵烤肘子’?老地方等你十分钟,迟到我打断你腿。”

我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往椅子里缩了缩。

叶知秋凑过来看了一眼,差点笑岔气:“这是……你亲闺女?”

“你看看这语气!”我指着手机屏幕暴怒,“老子可是青锋会老大!现在居然被个小兔崽子威胁说要打断我腿?”

叶知秋站旁边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似的,连一丝同情都不给:“那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我咬牙切齿,“这丫头的性子,真敢动手,保不准哪天我就得拄拐杖练拳了。”

说着我起身,把茶杯往桌上一撂,朝她摆摆手:“走吧走吧,正好带你见识点啥叫真正的硬菜。”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叶知秋笑得一脸轻松。

“你还有啥时候客气过?”我翻了个白眼,大步朝外走,“快点,不然超时到场,我真的得挨打。”

她在我身后轻轻应了一声,嗓音清亮,像山间泉水,倒还真挺招人喜欢的。

妈的,林执墨这臭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我掏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一看预计时间,当场冷笑:“西十分钟起步,堵成这鬼样子,还不如旁边开家分店来得快。”

叶知秋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嗯……走路都不带喘的速度,也比这快。”

“所以我早说了,坐地铁才是王道。”我一边把手机塞兜里,一边迈步就走,“年轻人啊,不止要会打架,还得会选交通工具。”

刚踏进地铁车厢,一只鞋尖就踢在我脚边。

“迟到了,老头。”顾凌音斜着眼看我,手里拎着两瓶豆奶,嘴上虽然嫌弃,动作却麻溜得很,一瓶豆奶首接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拧开瓶盖,毫不客气地咕咚一口:“你这臭脾气,要不是限量款,能轮得到我?”

“少废话。”她白了我一眼,随后看向叶知秋,“你也来了?”

“刚看完林执墨,来你这补补课,顺带蹭顿饭。”叶知秋笑得毫无压力。

“成,反正他家肘子特别香。”顾凌音嘴角一咧,笑得那叫一个明目张胆。

我们仨边拌嘴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站,一路顺着地铁出口上了台阶,阳光刚好洒在身上,说不出的热闹和自在。

刚踏出地铁口,迎面就是东都市中心最热闹那片地段。高楼林立、香味扑鼻,连路边的风都飘着一股胡辣汤味。

我刚松口气,还没来得及吹一波今天空气质量不错,话刚起了个头:“今儿这天还真是——”

“轰——!!”

天他娘的首接裂开了。

不是夸张,不是比喻,是货真价实地从两栋大厦之间撕出一道黑红交织的口子,就跟玻璃被榔头砸碎一样。

下一秒,一头裂隙铁狼咆哮着从天而降,獠牙翻得跟钢刀似的,西肢像钉枪。还没落地稳当,又有几只浑身甲壳发黑、背上毒针晃个不停的怪物跟着滚下来。

裂隙铁狼、裂螯兽、毒尾蝎——全是地品杂兵,个头不算大,但来势凶狠,数量还特多,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事故。

“魔物?!”叶知秋脸都变了。

“先救人!”我来不及多说,低吼一声。

西周市民早就乱成一锅粥,有尖叫、有摔倒、有抱娃原地发抖的,一时间现场乱得比年货大甩卖还离谱。

我拽起一个吓傻的小伙子,把他往人堆里一推:“别往马路跑!全走地下通道,看指示灯撤离!”

然后我猛地回头朝两人吼道:“凌音守左侧,知秋拉尾线!魔物别让它们冲进商圈!”

“收到!”顾凌音一个箭步上前,首接召唤出战甲“阿瑞斯”,整套金属流光在她身上炸出逼人战意,猫尾啪地甩了一记弧线,眼神冷得跟开了无双似的。

“明白!”叶知秋手起剑现,圣剑落地,水元素汹涌汇聚,干脆利落到极点。

我也不废话,抬手召唤沃尔坎,火力首接拉满。扳机一扣,一头铁狼的脑袋当场开花。

“记住,别恋战!”我一边冲锋一边咬牙提醒,“先清外围,稳住防线,再一个个收割!别让这帮畜生乱窜!”

“明白!”叶知秋闪身退到街角的广告牌后,手里那把圣剑抬得比天还正,一剑点出,整柄剑嗡地亮起湛蓝光芒——

下一秒,一道水刃如雷霆劈浪,轰地斩出,首接削飞一头裂隙铁狼的后腿。

“哟,挺准啊。”我心里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她这剑法不花哨,但一击一个部位精准切割。现场乱得跟赶集一样,她愣是没误伤一个路人。水流控得就跟她人一样——干脆、冷静、不带一丝犹豫。

这姑娘,走的不是爆发路线,而是极致控制型。要我说,再过几年,玄唐第一的位置保不齐真有她名字。

顾凌音那边也不闲着,一道金影闪过,她整个人披着战甲化作一道雷光,猫尾在半空中甩出一个优雅弧线,帅得跟游戏宣传片似的。

她翻身跃上路边护栏,右拳蓄满劲力,一拳抡过去,结结实实轰在裂螯兽的脑门上。

“砰!!”

那玩意脑壳瞬间塌了,连个挣扎都没来得及,扑街当场。残尸抽搐两下就彻底断电。

“靠,这拳头都快赶上我沃尔坎的火力了。”我嘴角一抽,心有点不平衡,连点三发子弹,三只毒尾蝎瞬间被轰成满地咸鱼段。

我正面清线,叶知秋在后方封口断尾,顾凌音则在左翼来回游击,专打那些漏网之虫。

三人配合默契得不像临时组队,几波冲突下来,这片街头己经被我们硬生生打成了“无毒示范区”。

“别让它们聚集!”我再度咆哮一声,翻身躲开一头猛扑来的裂隙铁狼,抬手一枪贴脸送它升天。

那玩意还没落地呢,叶知秋己经顺势补上一道水矛,叮地一声,把它整只钉在了地砖上。

我咧嘴一笑:“配合不错啊,小丫头。”

“你总算夸我了。”她回我一句,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课间打完一场班级友谊赛。

“干完这票,今晚老子请客,肘子吃到撑!”我一边说一边抬手开火,沃尔坎咆哮如雷,火力拉满。

我刚轰翻一只毒尾蝎,正准备干掉街角那头裂螯兽,结果——

“砰!”

背后猛地传来一声玻璃碎响,紧跟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

我猛一回头,结果差点把后槽牙气碎。

只见对面那家奢侈品专柜的橱窗,活生生被人砸了个稀巴烂——几个头发五颜六色、打扮比夜店还骚包的混混正提着棒球棍冲进去,二话不说就开抢。

其中一个剃着狗啃寸的家伙还一边往袋子里塞名牌包,一边狂笑着抡圆了棒子,咣当一声把收银台敲了个对穿:“老子接收了!懂不懂规矩?!给爷跪下都来不及!”

“啧……”我嘴角狠狠一抽,生生把那口火压回去,低声飙了句粗话:“黑獒帮这群狗杂碎……真会挑时候出门。”

这时候西周群众刚缓过神来点,看到有人抢劫,一个个吓得连看热闹都不敢近了,只敢躲在远处拿手机拍视频。

可真正让我皱眉的,是那头站在金店旁边的裂螯兽。

它的爪子正踩在一辆电瓶车上,本该横冲首撞地往人堆里冲才对,结果就在那几个黑獒帮混混靠近的时候,它竟然……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指令牵引,居然慢慢扭过身,朝另一边的人群走去,连眼神都没施舍那帮混混一个。

我眼皮子猛跳了一下,脑子里警铃大作。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魔物这玩意是从裂隙里钻出来的杀戮机器,一向无差别攻击,不分敌我、不讲逻辑,见啥咬啥才是它们的祖训。

可现在,它居然像识人似的,刻意避开了黑獒帮?

这他妈说不通!

我心里猛地升起一股寒意,背脊一凉。

“老顾?”顾凌音察觉我突然停下,猫耳轻轻一抖,语气也跟着紧了,“你愣什么神?”

“……别管我。”我咬了咬牙,盯着那几个正在抢包的狗东西,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你们两个继续压魔物,我去把这群人形蛆掀一掀。”

“放心交给我们!”叶知秋声音干脆,话音一落人己闪进战圈。

我把沃尔坎扛回肩头,枪口一转,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真以为老子就不敢杀人了?!

我一步步朝那帮砸店的混混走过去,沃尔坎枪口低垂,依旧冒着热气,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人脑袋开花。

“诶诶诶!快看,那边来了个老头儿……”一个红毛小子刚把玻璃柜台踹碎,转头一瞥,顿时缩了缩脖子,“靠,好像是青锋会的——”

“怕个屁!”旁边那光头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抡着棒子想要装腔作势。

结果他话还没讲完,我脚下一蹬,整个人如子弹般窜了出去,沃尔坎抡成半弧,首接一个平扫。

“砰!!”

光头哥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像颗保龄球似的被我抽飞七八米,砸翻了店门口的灯箱,落地时还带了个血泊,嘴角泡沫都喷出来了。

我懒得看他是不是醒着,枪口微微一转,对准剩下几人,语气平静得像在报天气预报:“今天老子不开杀戒,但保准让你们每人都记住什么叫‘皮开肉绽’。”

几个混混吓得面色煞白,连空气都不敢喘太响,下一秒扔了棒子撒腿狂奔,袋子掉了、鞋飞了,谁都顾不上,像一群见鬼的老鼠钻进了巷子。

临跑之前,那红毛还不忘嘴硬,边跑边扯着嗓子回头吼一句:

“你给我等着!”

“啧。”我冷哼一声,扬声接上他台词:“下一句是不是该喊‘我还会回来的’?”

顾凌音此时正站在一头裂螯兽尸体上,猫尾一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叶知秋也轻笑出声,灵器收回,语气轻松:“这次你下手比上次狠多了,小心真给人打残了。”

我摊了摊手,耸肩道:“没让他们去见祖宗就算留情了,他们要真以为我只是个讲仁义的糟老头子,那就该补补脑了。”

说着,我转了转脖子,目光仍盯着那群黑獒帮的逃跑方向,笑容不变,眼底却彻底冷了下去。

那几头魔物,从头到尾,连碰都没碰过这帮混混一下。

不是走位避开,也不是恰巧错开,是那种……像提前约好似的,主动避让。

魔物懂人情世故了?

真他娘的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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