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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她本是鹰隼

第二百三十五章 她本是鹰隼

季幽明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讽刺,却没有反驳她,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皇后娘娘龙胎不稳,半个月前险些滑胎,乐美人被打入冷宫,如今的后宫玉妃娘娘一人独大,自然是个威胁。”

“好,既然咱们有共同的目的,这件事我帮你办!”

白珍珍一口应下,将那个盒子塞进怀中,从他一前一后走出了雅间。

离开之前,白珍珍握紧了怀中的木盒,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季幽明此人,绝对不简单,她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

……

马车一路疾行,直到第二天黄昏时,林歌几人总算来到了云通关。

守在边界处的士兵远远看到一辆马车前来,连忙抽出了手中的长刀,严阵以待。

“何人擅闯云通关!”

士兵的声音粗犷而严肃。

林歌跳下马车,本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可是当她看见眼前那个独眼老兵时,眸色忽然一沉。

陆崇连忙走下来,见林歌出神,这才拿出自己的腰牌。

“陆…陆军师!”

没等陆崇介绍自己,那个独眼老兵忽然大喊一声,眼中满是诧异与欣喜。

听到这个称呼,陆崇错愕地抬起头朝着那老兵看去。

边境的风着实狠厉,才过了五年光景,原来的帅气小伙,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

“你是…马大头!”

陆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他明明记得在上次的那场战役里,马大头已经死了。

“没想到军师还认得我!”

那个叫马大头的士兵激动得很,独眼里流出眼泪,声音都在颤抖。

“军师,你怎么会来云通关?”

马车内的白将军忽然发狂,大叫一声,引去了众人的注意。

“不好,他体内的蛊虫要压制不住了!”

林歌惊呼一声,严阵以待地看向马车。

好在捆绑白将军的绳索是特制的,即使白将军用蛮力也不能挣脱开。

林歌索性走进去,将人拖出来后一掌打晕。

看到那个如乞丐一般的男人后,马大头深吸了一口气,“他…他是叛逃的白将军!”

林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有蹊跷,白将军不一定是叛逃的。”

“这位是…”

马大头这才重新将目光放到林歌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位姑娘总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我是陛下亲封的乐安县主,云通关即将失守,特来支援。”

林歌的声音很轻。

“可是…上面没有传来…”

马大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方才被打晕的白将军又醒了过来,张大着嘴巴咆哮。

“怎么会这样?我方才明明已经用了全力!”

看着再次苏醒过来的白将军,林歌眉头紧锁。

“难道是前面发生了动乱?”陆崇低声猜测,“我从前听人说过,若是体内寄生蛊虫,只要在一定距离里,控制蛊虫的人发动蛊术,所有中蛊的人都会失去理智,就像他这样。”

“你的意思是…前方开战了!”

林歌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崇沉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朝着马大头看去,语调急切地说道:“快放行!”

马大头连忙应声,跑到城门前挪开栅栏,目送着他们进城。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北越的确突袭了。

前方的营帐里已然乱作一团。

“方才为什么要把我打晕?父亲才受过重伤,还引发了旧疾,你们怎么敢放任他上战场的?”

还未走近,营帐内便传来祁润的咆哮声。

拦在他身前的副将劝道:“小将军,将军的话末将不能不从,您现在的实力还不能上战场,不能贸然行事。”

“我好歹手脚双全,可父亲他…”

祁润一掌拍在案桌上,双目赤红。

他只恨自己无能为力,十年前不能为歌儿分忧,十年后还要让父亲替他去送死。

“你们不能进去!”

营帐外忽然传来守门侍卫的怒吼声。

副将眉头紧锁,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长枪,目光凛冽地朝着门口看去。

难道北越的奸细已经混进来了?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小将军的朋友。”

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祁润渐渐恢复理智,又不可置信地冲到门外。

直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祁润才知晓,自己并没有出现幻觉。

“歌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祁润紧咬着牙,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

林歌的脸色不是很好,眉头也紧锁着,想必这一路上也很艰难。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老侯爷在战场上?”

林歌沉声问道。

祁润愧疚地点了点头,他手中还握着那一杆银枪,想要强撑着上场。

林歌这才发现,祁润的胸前裹着厚厚的纱布。

“你受伤了?”

林歌担忧问道。

“只是一些小伤。”祁润不想让她担心,勉强挤出一抹笑来。

他身边的副将却拧眉说道:“根本不是小伤,军医说过了,如果那一刀再偏一寸,小将军就救不回来了。”

“都怪白将军临阵脱逃,将士们群龙无首,小将军只能咬着牙打了一仗。”

听了这话,林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武博侯冒着送死的风险,也要替祁润应战…

“报!敌军突袭,我军死伤惨重,将军误入埋伏…”

就在此时,前去打听消息的斥候拖着一身伤回禀。

林歌不再犹豫,朝着祁润伸出手,冷声命令道:“把枪给我!”

祁润瞳孔骤缩,下意识将手收回,朝着她摇了摇头:“不行,这次的情况很不一般,北越的士兵根本杀不死,你…”

“别废话了,战场上军令如山,把枪给我!”

林歌没有给他废话的机会,见他迟迟不肯把长枪交到自己手里,她也不再隐忍,一掌打在祁润的肩膀上,趁着他松手的空隙,林歌一把夺过长枪,随意扯了一匹马,朝着战场奔去。

于她而言,不过是时隔了一年,这里的一切,她并不陌生。

看着林歌远去,祁润气的吐出一口血来,随即将目光放在了陆崇身上,神色幽怨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拦着她,非要放任她任性!”

陆崇静静地看向祁润,眼中隐匿着一分担忧,“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她本就该是空中翱翔的鹰隼,我们不该束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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