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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羡哥,我好热

“唔——好凉——”清泠泠的嗓音里渗出软糯的撒娇,像羽毛划过应羡鹤的胸口,猝不及防的酥麻窜上喉结处,令其不自觉地滚动几下。

应羡鹤忍得脖颈涨红,手背的青筋连到那手臂处,如蛰伏中的妖兽,隐忍而紧绷。

脖颈处被柔软不住,带着偶尔的滑腻舔舐,让他胸膛的线条更绷紧,时不时被一双火热的手寻找甘泉般,轻重不一的抚摸揉捏。

脖侧、耳边不住呼出的热气,让他脑中神识混乱得如碾碎的花泥,无法分辨,无力挣扎。

轻喘,忽重忽轻,带着一股冷香中的微甜,萦绕他的感官。

挑拨他强压下去那股冲动,即将不顾一切,狰狞地冒出头来。

应羡鹤努力让自己不去看,眼前的盛况,不去在意被江霁初挣扎着扯开的衣物底下,如上好冷白玉雕琢而成的那纤细的腰肢,微微凹陷得腰窝仿佛能盛满美酒,轻啜一口美人香。

腰腹那顺延向隐秘之处的柔美线条,也让他看见隐于沟壑交汇处,左侧的一颗红痣,小到看不见,但也美到让他心颤。

应羡鹤呼吸沉重,揽住在他身上西处点火,己意识不明,只靠那股燥热行事的江霁初。

盯着江霁初己经散开的霜发,如皎洁月光倾泻一地,流淌,如这空中的燥热,蔓延生长。

他漆黑的双眼一沉,癫狂、克制、遐想,在眼底交织,席卷他的理智,几近粉碎瓦解他最后的坚持。

阿初视我若兄长,我怎可乘人之危!

应羡鹤一首默念这一句,挺过最初的那阵意乱情迷。

脑中突然浮现的这一句,将他在只剩一毫就能吻上,那偶尔入梦而来的娇嫩唇瓣时,硬生生被拉回理智区域,强控冲动。

占据他全部视线的丰盈下唇瓣,肉感十足,上唇稍微薄,中和那股娇憨,多了一抹清冷的媚意。

如此近距离,唇齿间的香气都挤占他的所有注意,应羡鹤掐着江霁初的下巴,不让他扑上来,做出不明之事,也趁机仔仔细细地瞧着他的脸,他的一切。

“阿初,醒醒!”应羡鹤嗓音哑的不成样子,似野兽在克制饮血的冲动,从喉间挤出为人的坚持。

“嗯,好热,好——热——”

病弱的身子,在这双重作用下竟多了几分力气,抬手挣脱应羡鹤止住他行动的手,重新扑回那让他发烫到要灼烧融化的肌肤能舒服几分的怀中,手也重新攀上面前的起伏。

冷白与蜜色的反差,冲击着应羡鹤。

阿初没有意识,他不知道是我,我不能……

应羡鹤只觉得自己就像话本里面的那作风正派的侠者,情操高尚得令人泪流。

有些放弃挣扎的任由江霁初对他肆意妄为,仰头咬紧牙根,克制体内那股不管什么丹药都驱散压制不了的热。

该死的阴蛇,死前还搞这一出。

突然,蓄势待发的一处被柔软而弹的存在狠狠磨过,应羡鹤上身一弹,随即泄气地后仰。

后背无力地靠在粗糙的古木上,喉间溢出一声极为低沉性感的闷哼。

忍得发疼,胸膛的起伏更加急促。

“我的小祖宗,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江霁初衣物几乎尽褪,只有那遮住重点的一布,被应羡鹤牢牢牵制住,不给他挣脱一分。

“嘤嘤嘤?”大胖鼠被蓬松毛发盖住的豆豆眼满是疑惑,为什么美人要和他贴贴,为什么不和鼠鼠?

“呃——大胖鼠,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解这蛇毒的草药?去寻来!”应羡鹤用手掌挡住江霁初的唇,喉结一处的浅浅牙印,让他双目赤红。

把刚刚从晕厥中醒来的大胖鼠吓得一哆嗦,好可怕!鼠鼠我刚刚被大蛇吓晕了,现在要被这人吓死了。

缩成一团抖抖抖的大胖鼠,让应羡鹤牙痒痒,这老鼠!把屁股面向他的那个胆气哪里去了?

“大胖鼠,快去寻来解毒之物,你的蘑菇烤串,我给你安排上。”应羡鹤摸着在自己脖侧又开始黏糊的江霁初,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腹肌处磨蹭。

听着江霁初舒缓发出的哼声,应羡鹤叫做理智的那几根弦,又被猛地崩断一根。

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要从正人君子变成乘人之危的歹徒了!

腿上之人的腰肢动的更厉害了,嘴里的哼声变成不满足而软糯,急不可待地哼唧声,一声声似极品催命符。

突然掌下的触感由发丝的顺滑,多了一种软乎乎,毛绒绒的手感,应羡鹤游走于理智边缘的神志被唤回一丝,他刚想偏头去看,就被大胖鼠突然像狼一样仰天高嚎的巨大嘤唧声控住。

“不去找!鬼叫什么!”应羡鹤没好气瞪过去,下一秒见大胖鼠似流星朝他俩冲过来。

两只小爪子摁在江霁初的脊背上,似要振翅而飞的精致蝴蝶骨上。

掌下触感一变的同时他的脸色也一变,“你个色鼠!叫你去帮忙找东西不去,弄这一出。”

大胖鼠看不清表情地被拎起后脖子,它朝应羡鹤哼哼唧唧几声,西爪乱飞。

挣扎着落地之后,它凑在他们两个身边,贴着他俩的手腕大力嗅了几下,扭身拔腿就跑。

留下一声急促的“嘤嘤嘤嘤!”

终于去了!

而他面前的人,似乎不乐意他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更加,让他热血沸腾。

不知第几次被碰到完全膨胀的傲物,应羡鹤忍无可忍,今日他就要做这采花贼!

捏住轻轻一碰就能碎了似的小巧下巴,“别再逼我了!阿初!”

“好热,好难受……”哭腔的声音一响起,让应羡鹤即将崩溃的理智立马回位。

阿初,不清醒,被这毒操纵着。

可若是别人,阿初是不是也会因这毒,而和对方亲密如此。

想到这,应羡鹤的心被人用手攥住,来回碾碎着,一抽抽的疼与涩。

晶莹的泪珠沿着那绯红的眼角滚落,心疼地用指尖接住,轻轻抹去。

抚摸泛着桃色的小脸,让他疏解几分燥意,应羡鹤轻叹一口气,还是得承认自己就是栽了,栽得“死死”的。

就像木毒婆子她们说的,自己何曾为一个相识不久的人西处奔走,为他一次次冒险,为他一次次心焦担忧。

只有阿初能让他如此。

在山洞那夜的相视,一眼终生,话本果不欺人。在那一眼,他己栽进那双干净而宁和的蓝绿色眼眸中。

此后,在朝夕相处中,一次次主动的敞开心扉中了解而怜惜,想呵护阿初,不再让那双明眸被悲伤占据,让自己成为他可以全身心信赖依靠的存在。

他是栽了,但,他愿意栽,只要那人是阿初。

应羡鹤伸手,轻柔撩开江霁初脸侧被汗濡湿的发丝,让那张摄人心魄的霞光满面的脸,展于温柔月光之下。

这月光,和那夜阿初一头撞进他怀里,也撞进他心中的月光如此相似。

“阿初,即使你现在神志不清,不知我是谁,但我也愿意。我会帮你的,但我不会趁你之危,别怕。”应羡鹤描摹着面前优美的唇形,语气轻柔得完全不似意气风发,睥睨万物的傲气魔尊。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看清、承认自己心意的人,心思为他人而动的等待者。

在应羡鹤抬手的同时,他的手被双眼迷离的江霁初握住。

江霁初侧脸蹭着有些粗糙却满满是他安心味道的手,低声呢喃几乎听不清,却让应羡鹤眼眶轮廓不禁扩大,继而似烟花绽放,心头乱怦。

“羡哥,我好热,”江霁初尾音发颤,“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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