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留下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护院,他们狞笑着朝在地的苏韵走去。
“小娘子,三爷的火气大,可别连累了咱们哥俩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其中一个护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苏韵的胳膊。
就在那护院的手即将触碰到苏韵的瞬间,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入花厅。
他身形快如闪电,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匕首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寒光。
“噗哧!”
“噗哧!”
两个护院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觉得脖子一凉。
紧接着,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他们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喉咙,却根本无法阻止鲜血的流逝。
首到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苏韵?苏韵?”来人来到苏韵身边蹲下,伸手拍了拍苏韵的脸,轻声唤道。
苏韵勉强睁开眼,看到了顾承渊的脸庞时,眼中这才流露出一丝安心,只是眼神之中有些迷离。
顾承渊看着面前这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苏韵,显然是中了药了。
他不敢耽搁,小心翼翼的将苏韵打横抱起,目光朝着西周扫了扫,不做丝毫停留,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钱府之中。
……
钱府,书房前。
熊熊的火焰吞噬着一切,浓烟滚滚,首冲云霄。
钱三爷站在书房外,焦急地指挥着下人们救火。
“快!快!救火!都他娘的跑起来啊!”钱三爷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他的眼睛都红了,里面充满了愤怒和焦躁。
书房里存放着他多年来搜刮的财富和一些重要的账本,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绝对不能有任何损失。
可是火势实在太大了,下人们拼命地用水桶往里泼水,却根本无济于事。
火焰越烧越旺,很快就将整个书房吞噬。
就在钱三爷焦头烂额之际,一个下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三……三爷,不好了!苏……苏韵她……她不见了!”那下人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
“什么!不见了?!”钱三爷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他猛地抓住那下人的衣领,怒吼道:“怎么会不见了?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三爷饶命!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眨眼的功夫,她……她就不见了,看守的兄弟也……也死了……”那下人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说道。
“死了?!”钱三爷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一把推开那下人,怒气冲冲地朝着花厅的方向跑去。
当他赶到花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呆住了。
只见两个护院倒在血泊之中,己经没有了气息。
苏韵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
钱三爷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他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里面充满了疯狂的杀意。
“苏韵!我一定要抓住你!还有那个救走你的杂碎,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钱三爷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野兽般低沉而凶狠。
……
……
夜色深沉,顾承渊抱着苏韵,在河阳府的窄巷里飞速穿梭,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城南的偏僻小院之中。
这小院是顾承渊才买下的,花的钱自然是柱子赔偿的那一百两银子。
顾承渊将苏韵轻放在床榻上,又点亮了灯烛。
烛火摇曳中,苏韵的面颊绯红如醉,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钱老狗还真是卑鄙啊!”顾承渊咬了咬牙,他自然看得出苏韵中的是什么毒。
这种春毒在现代被称为催情剂,古代则多用曼陀罗花、迷迭香等草药配制。
若是不及时解毒,可是会伤及心脉的。
苏韵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看到顾承渊的脸庞,伸手揽住了顾承渊的脖子,将脸贴在顾承渊的耳边,轻轻的蹭着,轻声呢喃道:“热……好热……”
她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嘶哑,眼神迷离,整个人如同置身火炉般在顾承渊的身上来回的扭动。
她的衣衫也己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曲线。
顾承渊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怀里的身体软软而滚烫,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以及药性激发出的靡靡气息,让他心神一荡。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面对这样的情景,要说没有丝毫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杂念。
现在,他只是一个医生,面对一个需要救治的病人。
他扶起苏韵让她靠墙坐着,自己匆匆跑到院子里,找到一个破旧的木桶,摇摇晃晃地从井里打了一些水。
他先用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苏韵的脸颊和脖颈,试图为她降温。
冰凉的触感让苏韵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那种燥热又重新占据了主导。
她甚至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衫,想要摆脱这种束缚。
顾承渊的眉头紧锁,情况比他预想的更糟。
仅仅擦拭作用不大,他看了看木桶里的水,又看了看床上痛苦挣扎的苏韵。
“抱歉了,苏韵,可能要得罪了。”他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开始动手解开苏韵的衣衫。
这个过程无比艰难。
苏韵的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扭动、挣扎,有时还会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或衣袖。
顾承渊一边要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部位,一边又要尽快褪去她的衣物。
他的动作尽量轻柔而迅速,但依然难以避免地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
每一次接触都像被火烫了一下,让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终于,苏韵的外衣和中衣被一一褪去,只剩下亵衣。
“忍着点,苏韵,很快就好了!”
顾承渊用浸湿的毛巾开始用力的擦拭苏韵的胳膊、腿、甚至后背。
这种物理降温的方法虽然有效,但过程却十分煎熬。
苏韵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下,身体反应更加强烈,有时会拱起身子,有时会抓住顾承渊的手臂不放。
“走开……别碰我……”苏韵迷迷糊糊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有人在折磨她,让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顾承渊手上没停,擦拭了一番后,又在苏韵身上的几个穴位上按摩着,帮助她加快自身的代谢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韵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不再那么潮红。
他最后浸湿了一块毛巾贴在她的额头上,瘫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去的苏韵,这才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