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闻的喘息声从徐图之的唇缝溢了出来。
“嗯……”
这是七年前的朝思暮想,一直延续到今天身体上的悸动。
她敌不过他的温柔。
一直……
肩头一凉,衬衣被褪去,露出无瑕的肌肤。
她出生兔唇,可上天却给了她一副完美的骨架。
蔺钊行打开床头灯,将她看得越发分明。
“有过几个男人?”她的回应,让他醋意顿生。
徐图之从刚才的悸动之中清醒,“你介意?”
他问得太直接。
手肘撑起半个身子,她笑着问他,“蔺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迷人性感的锁骨却牢牢抓住蔺钊行的黑眸。
他紧紧地抿着唇,将她推倒在床。
粗暴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
徐图之无声地漾起嘴角,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直到光圈一点点地放大,好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喜欢他的吻,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心更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搂上他的脖颈,触摸到了硬挺的衬衫领子。
微微睁眸,他衣裳依旧,而她差点半身赤裸。
这就是她坚持了七年的结果?
不……
“蔺钊行……”
压抑的叫声像是唤醒了蔺钊行,他抚着她发烫的脸,眸光深邃。
“怎么,后悔了?”
“我不和不专心的人玩,”徐图之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连衣服都不脱,你是不专业还是不会?”
她装作很懂的样子,在他炙热的目光之下扣好纽扣。
“要么是你真的有问题,要么是你纯属玩弄我,前者你难堪,后者我难堪,何必呢?”徐图之下了床,将披肩的长发卷起来,用发卷随性地绑住。
“有酒吗?”她问他。
蔺钊行摇头。
徐图之去洗澡。
没有酒精助兴烈火般的炽热,那就让这份炽热直接熄灭。
蔺钊行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徐图之出来不见人,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彩婶给她端来吃的,眼神瞄到床上的凌乱,笑着说道,“我帮小姐把床单换了。”
“不用,很干净。”
“很干净?”
“嗯,三爷他不是……”彩婶还是不放心,“换一下很快的。”
“我们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彩婶一脸不信,“这怎么可能?”
“要不要问问蔺钊行?”徐图之开玩笑。
彩婶的笑容便不自在了,好像很担忧的样子,“三爷不会身体有问题吧?”
她再次看徐图之,好身骨,人也漂亮,脾气也温和,怎么就……
“怎么了?”徐图之笑着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端着碗去厨房洗掉。
出来时,听到彩婶在房间里偷偷打电话。
“可能不太行的。”
“走了,床单也干净。”
“好了,不说了。”
徐图之回了房,躺下时,好像还能闻到属于蔺钊行的气息。
这个时候出去,他会去干什么?
找别的女人还是……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无数个女人的样子在徐图之的脑海里飘过。
“小姐,那个不好意思,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彩婶不好意思地端着手,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