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违背礼教、出格逾矩之事呢!
王小三在她身上刷新出来的人设不过就是一个努力寻求自我救赎的女子罢了,仅仅如此,并不能促使她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主动地迈出那一步。
虽说秦淮茹心中的确有些想法,但她终究还是成功地抑制住了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愣是没有站起身来。
又或许,她根本就无法起身站立了,因为仅是远远望着王小三那结实强壮的身躯,便已令她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支撑自身重量的力量一般。
至于王小三那边嘛,他自然也是绝无可能主动去搞些什么名堂的。
嘴巴上耍耍嘴皮子倒还行,可要真正将那些言语化作实际行动,那也必须得建立在保障自身安全无虞的大前提下啊!
毕竟,别看四合院中的大多数人此时都跑去看电影了,可实际上仍有那么一部分人并未前往观影。
像那位龙老太太,她就压根儿不可能去凑那个热闹看什么电影。、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住户家里,也同样存在着没去看电影的人。
倘若自已贸然行事,并且不巧被旁人给瞧见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
要清楚地明白一点,如今可不是六十年后的时代啊!
如果是在六十年之后,像你这种芝麻绿豆般大小的事儿,只要与他人自身无关,大多数人往往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非但不会有人跑去告发你,说不定还会对你心生钦佩之情,夸你能干有手段呢。
然而,当下所处的这个年代却截然不同啦。
到处都有热心肠的朝阳群众,可谓是众目睽睽、明察秋毫,群众的眼睛那是雪亮的。
王小三仔仔细细地将身子擦洗干净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屋子里,动作利落地换上一身崭新整洁的衣裳。
接着,他慢悠悠地走出门来,手里拎着刚刚换下来的那件脏兮兮的衣物,随手扔进一个略显陈旧且有些破损的竹篮子里。
随后,他又把那个装着脏衣服的竹篮放置到自家门口靠墙的位置上。
之前早就和秦淮茹讲好了的,由她负责给自已清洗衣物,既然如此,哪还有不利用的道理呢?
反正接下来自已肯定会遭受到易中海那个老家伙的道德挟持,被迫给他家弄回一些粮食来。
既然如此,倒不如先将这当作是提前收取的一点点利息罢了。
王小三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那张满面绯红脸庞的秦淮茹。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开口说道:“淮茹嫂子,我的脏衣服已经搁在这儿啦,您看啥时候有空儿就顺手帮忙洗洗呗?
要是今天不洗的话,明天可就干不透喽,那样一来,我可就真没得换洗衣裳穿喽!”
秦淮茹方才才历经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犹如在生死边缘徘徊一般,此刻仍未完全回过神来,整个人仿佛还沉浸在那惊涛骇浪之中。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仅仅只是看着他,都能感受到那种天人交战所带来的震撼与余波。
像她这般坐着便能引发如此强烈情感波动的人,恐怕世间难寻第二人了吧,由此不难想象,她心中的幽怨究竟已积累了多少岁月。
听闻王小三开口说让自已帮他洗衣服,秦淮茹当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你媳妇,凭啥要给你洗衣服啊!
瞧你这副样子,这是把我当成自已的媳妇一样随意使唤了,是不是觉得用得很顺手呀?”
然而,王小三并未提及易中海曾让秦淮茹帮忙给自已洗衣服之事,反而嬉皮笑脸地道:“淮茹嫂子……哦不,淮茹姐若是乐意的话,其实也可以当我的……
小媳妇要做的那些事情,淮茹姐都是可以来帮我做的哟?晚上,我的门可是……”
说到此处,王小三故意冲着秦淮茹调皮地挑了一下眉毛,随后便止住话语不再往下说了。
紧接着,他转过身去,哈哈大笑起来,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院子外走去。
只留秦淮茹一人呆坐在原地,望着王小三渐行渐远的背影,轻轻地“呸”了一口,嘴里小声嘟囔着骂道:“小流氓!”
骂完之后,秦淮茹突然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神色一紧,赶忙抱着身边的小当,急匆匆地走进屋内。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手里端着一个脸盆,脸盆里放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小裤头。
出来把王小三放在门破旧竹篮里的衣服一取往脸盆里一放,来到水池边,开始洗起衣服来。
……
王小三慢悠悠地走出四合院那扇略显古朴的大门后,便径直朝着前门小酒馆所在的方向快步前行。
这段路程可不短啊,足足需要20来分钟才能抵达目的地。
对于一般人而言,这样的距离去找一家小酒馆喝酒,就有点太远了。
这一路上,又不是没有其它小酒馆,光是路过的,就有两家了呢。
不过,王小三去小酒馆可不单单是为了喝酒那么简单,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要去徐慧真的前门小酒馆去坐一坐了。
对于此刻身无交通工具、只能依靠双腿行走的王小三来说,可着实有些令人头疼。
然而,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连一辆自行车都没有呢!
所以,他就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按步当车的走过去了。
幸好现在正值夏季,白昼时间较长,即便王小三花费了不少时间在路上,当他终于走到前门小酒馆时,天空依然亮着,尚未被夜色所笼罩。
一踏入小酒馆的门槛,目光敏锐的徐慧真立刻注意到了他,并迅速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哟,小三弟弟,今儿个咋有空跑来看姐姐啦?”徐慧真热情地打着招呼,将他引领至一处座位旁,示意他坐下。
王小三环顾四周,发现今日的小酒馆显得颇为冷清,除了自已所坐的这一桌外,仅有不远处的徐老师,徐和生正独自端坐在另一张桌前。
王小三看到,蔡全无也没有过来,看来自已今天没有答应和蔡全无一同前来饮酒,这家伙自已也没有过来。
仔细想想倒也正常,毕竟大家每天拼死拼活也就能挣上个块儿八毛的,哪有人能够天天如此这般挥霍钱财,跑来小酒馆畅饮美酒呢?
想到这里,王小三随后缓缓落座,随意开口问道:“慧真姐,为何今日小酒馆里的客人如此稀少呀?就连范经理也不见踪影……”
徐慧真笑道:“范金有哇,去街道开会去了。至于其它人嘛,那得再过一会儿,小酒馆这里,天擦黑的时候,才是上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