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秦风跟耳机里的队友说了句,“草,你不会干他?”
“……”秋芙蓉都想掐他了,压低声音道,“你能不能斯文点?”
一天天的这么粗鲁,能不能向司墨辰学习?!
“行,打完了。”叶秦风收起手机。
“秋奶奶,您的意思我听懂了,只是我先前答应了司奶奶,两周内先画出两幅画在她那边的画廊展览、出售,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会继续精进自己的画技,先把画画这件事做好。”
听到江黎晚这么说,秋芙蓉心里有些失望……
虽然知道这孩子大概率会拒绝,但是听到她当面拒绝,秋芙蓉还是惋惜得不行。
和她的低落比起来,一旁的贺芝兰很高兴,欢喜地问道,“晚晚,这么说你是决定将画画这条路走到底了?”
她老人家的衣钵,终于有人继承了?!
“我都想尝试。”
江黎晚此话一出,秋芙蓉仿佛突然看到希望,眼里都有光了。
她高兴道,“晚晚,是真的吗?那奶奶等你,等你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等你哪天在绘画界名声大噪了,想走音乐这条路,奶奶愿意当你的领路人!”
“你是想把人累死?”一旁的叶秦风忍不住道,“生产队的驴都得歇一歇。”
“你……”秋芙蓉忍住了再次掐他的冲动,“那晚晚,我们就先这么说定啦?”
“好。”江黎晚笑着点头。
秋芙蓉高兴道,“过些天就是奶奶的生日了,奶奶诚挚邀请你来参加奶奶的生日宴……”
“你不是不办吗?”一旁的叶秦风拆台道。
“谁说的?要是晚晚有空,我一定大办!”秋芙蓉看向江黎晚,现在就等她的答案了。
“好,我一定去。”
“好好好,太好了!”秋芙蓉高兴极了。
江黎晚招呼她们喝茶,秋芙蓉喝了一口,“晚晚泡的茶就是香。”
一旁的叶秦风:“夸张。”
……
次日一早,沈墨渊醒来时,天黑沉沉的,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沈墨渊刚动一下,后背和双腿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昨晚他挨了母亲三棍就这么痛。
想起那晚江黎晚替他挡酒瓶,那个男的铆足了劲砸下来……
那时候的她得多痛……
那时候江黎晚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震惊、错愕,和黯然神伤。
想必对他很失望。
今天第六天了,她己经这么长时间没主动找他。
沈墨渊的眼里带着几分消沉,他望向外面的天空,明明只是下了场雨,可是他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失去了。
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这是江黎晚之前送他的礼物。
此时指针才指向九点。
他将时间调到十二点,里面传来江黎晚调皮的声音。
“起床啦,你这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自从江黎晚把他拉黑后,他想听她的声音,还得一遍遍将闹钟调到十二点。
“沈墨渊,起床啦,你看看都几点了,快起来!”
这两句话,他反反复复地听,反反复复想起以往每个中午,江黎晚叫不醒他,总会抱着他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