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掉落这么多天石?”
杜若一行人坐在窑洞门口,看着远处不断掉落的石头,心都提了起来。
“这皇帝老儿都没了,怎么还会有天谴呢?”
陈大夯喃喃自语。
“这和皇帝有干系?”
宋河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傻子的话,真是不中听!
“那不然呢?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不怪皇帝,难道要怪我等庶民吗?”
“无知之言!”
“别吵了!若是想吵,便出去吵,饿了一顿还不够,你们是想为大伙节省粮食是不是?”
姜格终于看不下去了。
一支军队,不能有两个主将。
既然己经投靠了杜姐,自然应事事以杜姐为先。
因此,来到杜家以后,姜格就故意削弱了自己的存在感。
并且交代其他西人,日后以姓名相称,不用再唤大人。
但是观察了这么久,他发现杜姐并不在意这个。
而不像他在军队里遇到的某些小将领,生怕别人的威望超过自己,谁说话都要堵嘴。
所以见杜若又看着这两人皱眉后,忍不住呵斥道。
“大人......”
“大人,是宋河生这厮先骂的俺!”
“嗯?”
“不对,是姜格小弟,姜老弟你可要说句公道话啊!宋河生这个小人,他就是欺俺老陈没读书啊!”
陈大夯哭丧着一张脸,他是真委屈了。
他每说一句话,这人就要站出来冷嘲热讽一番,搞得他的信心全无。
如今说话之前,都得掂量一下,再不敢乱说话了。
“我看你也是活该!”
姜格冷哼一声,不想说话,这两人都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吗?
陈大夯勇武有余,奈何智力不足,且为人莽撞冲动。
宋河生肚子里确实有几两墨水,且博览群书,确实能建言献策。
奈何为人狂妄,喜好卖弄,且好为人师。
所以这两人确实是“看对眼了”。
“砰!”
就在几人说话间,整个窑洞突然一震,像是被人用力的敲打过。
本来光滑的墙面,也被震下了一些土粒和灰尘下来,落在了众人的头顶。
“看来是有陨石落在了土坡上!”
杜若叹息一声,内心祈祷着这小土坡能多撑一些时日。
“这这这......”
“这怎么会这么严重!”
“咱们这可是山坡啊!可不是房子!”
“这得多大的石头啊!才能把山震成这样。”
“这山不会塌下来吧?”
“不能吧?若是真塌下来,这岂不是正好是咱们的埋骨之地?”
“算了,也算是入土为安了!”
“这是什么话?”
......
“杜姐,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啊?”
“是啊!咱们要做何打算啊!”
除了姜格以外,其余西人都眼巴巴的看向杜若。
“打算?还能怎么打算?”
“只能先在这里先躲着了!难道你们想要回到房子里去住?”
“若是想回去,我也不阻止你们!”
“没有没有!”
“杜姐,咱们不是这个意思!”
“是啊!咱们就是心里着急,想听听您的说法!”
“是啊!”
“我的说法就是,咱们就在窑洞门口躲着,既可以躲避乱石头,又方便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