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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赢家

【宝宝们我回顾上一章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牌型的错误,已修改(? ? ?? )】

【简单来说就是时玉“拿”到了同花顺,李家栋和梅森都拿到了葫芦。大家明白同花顺>葫芦就行啦。】

那一句“全押”落在赌桌上,宛如一记重锤,瞬间将原本已经紧绷的空气彻底击碎。

所有人的呼吸在那一刻仿佛被攥紧,再也吐不出一丝气息。整个赌场,甚至连空调出风的低沉声响都像被这句话震得消失不见。

李家栋原本握住筹码的手微微一颤,脸上的自信霎时间变得僵硬。他的瞳孔猛然收缩,死死地盯着时玉,像是要将他从内到外看透。

那声“全押”像炸雷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他疯了吗!还是他真的拿到了同花?

李家栋的喉结上下滚动,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李家栋猛地一怔,他的视线如同最尖锐的刀锋,一瞬不瞬地盯住时玉推出的所有筹码。

那一摞摞染着暗金纹理的筹码在灯光下泛着冷芒,像是无数只凶猛的兽瞳,让他心头一阵战栗。

李家栋心里闪过无数念头,先前的冷静与自信似被时玉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震得土崩瓦解。

艾莉丝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深红的液体在杯中晃荡,险些洒出。她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惊愕和焦躁。

她强迫自已维持冷静,但心底却掀起滔天巨浪。

“全押?不可能,他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强的牌!一定是诈唬!”艾莉丝的目光在时玉的脸上停留片刻,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庞像是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山。

李家栋会赌吗?艾莉丝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李家栋弃牌,那他们先前不断加注的筹码都将化为泡影!

但是李家栋选择赌,输了怎么办?

时玉的决绝,让他一瞬间分不清,他们是否真的可以稳操胜券。

时玉依旧维持着那副平静到近乎冷酷的神情。他目光自然而从容地扫过李家栋与其他人。

尽管没有言语,但那份沉默却胜过所有言语的咄咄逼人。

所有的筹码悉数落在桌面,在灯光下反射的金属色泽令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炽热,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围观的人群在短暂的寂静后,仿佛被投下一枚火种,瞬间爆发出压抑不住的骚动。

窃窃私语、惊呼、猜测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混乱的低潮,像是暗涌的海浪。

“疯了吧?直接全押,这可是他借来的筹码!”

“这小子肯定有问题!谁敢这么玩?他一定拿到同花顺了!”

“同花顺?开什么玩笑,那得多大的运气才能拿到!我看他就是在诈唬,逼李家栋弃牌!”

然而这些清醒的质疑都抵不过大多数赌徒对筹码的病态狂热。

有人眼里闪着异样的光,面孔扭曲地叫喊:“跟啊!跟他干!”

有人紧抓身旁的朋友衣领,面色潮红,声音嘶哑地尖叫:“这是真敢赌!太刺激了!”

就连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保镖都握紧了手指,看得目眩神迷。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堆硕大的筹码上——那是足以让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财富,却又如此近在咫尺。

这是在赌钱吗?不,这是在赌命。

所有人都像沉溺于一场名为赌局的狂欢与噩梦里。

纸醉金迷的灯光下,时玉那句“全押”成为了最具震慑力的信号,直击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贪婪与渴望,也撕开了最后一层理智的薄膜。

命运的舞台已经搭好,所有的角色都已经就位。

赢或输,生或死,似乎都只在时玉那淡淡的笑容之间。

时玉凝望着面前一堆高耸的筹码,指腹轻轻在桌面上划动,动作轻缓如呼吸,却无端地流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

季鸣珏微微眯了眯眼,低头瞥了一眼自已的底牌,又扫了时玉一眼,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空气中的紧张几乎可以汇聚成无形的利爪,攫住每一个人的心脏。

他会怎么选?时玉毫无破绽,李家栋重心已经完全偏向了季鸣珏,只要季鸣珏露出一点破绽,李家栋就有机会看破时玉的伎俩。

“我弃牌。”

这一声短促的话语,顿时让整张赌桌的气氛升腾到新一轮的高度。

弃牌两个字宛如投石入湖,激起无数水花,在众人的心底翻腾不止。

李家栋看到季鸣珏毫不犹豫地弃牌,仿佛被狠狠捶了一拳,又仿佛被人灌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

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筹码,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季鸣珏居然弃牌了!

李家栋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他完全看不懂时玉究竟想做什么,思绪在一瞬间仿佛分裂成了两股力量,激烈碰撞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防。

一方面,他咬牙想要说服自已:“时玉是故意模仿我和艾莉丝之前用过的策略,才让季鸣珏退出,目的在于留下牌型更大的对手继续下注;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好牌,只是想在心理上逼我出错。”

另一方面,那个被迫日渐焦灼的理智却在耳边低声警告:“或许这是另一种圈套。时玉故意让季鸣珏弃牌,就是要暗示自已手里握着无可抵挡的强牌——逼你不敢对赌,让你知难而退。”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季鸣珏洒脱弃牌的那一幕。那张底牌扣在桌面时发出的轻响,就像一记暗示,让他越想越乱,越想越慌。

李家栋的视线紧紧盯住时玉,他努力回忆前几局时玉的下注模式,越想越觉得这一次时玉出牌快得反常。

先前那种习惯性的犹豫、等待、甚至似乎要“示弱”的动作统统不见了,仿佛一瞬之间就变了个人。

“他到底急什么?”

李家栋握住筹码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心中像有两股激流在交战:一方告诉他“这或许就是陷阱”,另一方则不断咆哮“他只是在吓唬你,让你弃牌!”

季鸣珏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了弃牌。这让李家栋心里的天平猛地倾向了后者——“这是时玉的伎俩!没牌,所以急着搞节奏!”

越这么想,他胸口的那股情绪越狂热,仿佛一只困兽找到了一个强行冲出的借口。

梅森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他原本懒散的表情变得专注,眼神锐利地盯着时玉推筹码的动作。

难道那小子真的拿到了同花顺吗?

在这场博弈中,梅森早就被翻牌阶段、转牌阶段所展示的潜在机会撩拨得心痒难耐。

他们都在施压,自已若一退再退,就连动用“补牌”机会都没有了,那多亏?

于是,他轻咳一声,用力将面前的筹码向前推了一大段,硬生生将自已原本的散漫姿态扭转成一股难得的果决。

“我也全押。”

唐雅坐在赌桌边缘,手指紧握筹码的动作一再透露出她内心的犹豫。她是一个习惯了小心行事的人,并不会盲目追逐一时冲动。

然而上一局,她出乎意料地大赚了一笔,那股由小胜所带来的兴奋和欲望,正以无法阻挡的速度在她内心蔓延。

“我上一局才赢了上亿筹码,这势头也许还能再翻倍……”

唐雅暗暗提醒自已,幸运是可遇不可求,但她又忍不住想再赌一把。

她知道,在赌场里,有时候一次大胆的全押就能让人短时间内拥有巨额收益。

最终,渴望与侥幸心理占了上风。她想到自已若再次赢下这一局,财富和满足感将抵消一切疑虑。“我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唐雅咬住嘴唇,下意识地呼吸急促了一下,然后猛地把面前的全部筹码推出去。

“我……全押。”

理智警告已被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赢了就能赚翻的信念。

李家栋自动屏蔽了外界所有声响。只剩下桌面上那堆金光熠熠的筹码,和对面那张过于冷静、又藏着狡猾笑意的脸。

“全押!”

李家栋忽然爆发出这样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儿。

他用力将自已面前的所有筹码猛地向前一推,发出铿锵的撞击声,仿佛一记宣战的战鼓

时玉那依旧平静从容的双眼——那平静里似乎涌动着某种冷烈的力量,像是随时可以吞噬李家栋最后一丝自信的黑洞。

自此,顺利收网。

周遭人群的神经被拉到了极限,似乎只要荷官轻轻一声“摊牌”,就会有无数尖叫、狂喜、绝望同时爆发。

“摊牌!”

李家栋率先发出嘶哑的吼声,将自已手中紧攥的底牌拍到桌上,红桃A与方块8赫然可见。

他的眼中布满血丝,一扫平日里阴沉的冷笑,取而代之的是赌徒孤注一掷的狠厉。

“葫芦……我是最大葫芦!A配8,最大的葫芦牌!”

这句话却让围观人群爆发一阵刺耳的惊呼,不少人都开始低声喊着“葫芦!葫芦!”

在通常情况下,这手牌已经足以撼动一切同花。

梅森的脸色在那一刻完全失去血色,李家栋的葫芦像一记毫无征兆的重拳,瞬间把他所有的侥幸和期待都击碎在地。

他心如死灰的摊开手中的牌。

周围赌客的一片喧哗与惊呼,仿佛与他失去了关联。

他只觉得脑海里轰鸣作响,耳中像灌了浓稠的浆液,听不见外界的呼喊。那一刻,他忽然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可笑错觉。

“输了……他输了!”

唐雅脸色更加惨白,她颤抖地看着自已的底牌,再看看桌上那堆正被时玉收走的筹码。

“我……为什么要跟……”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上一局的胜利和这局的失利形成了极度的反差,令她如坠冰窟。

然而,所有声音仿佛戛然而止在那一戛然而止。

“时玉,还有你。”

荷官抬眼示意时玉摊牌,语调依旧冷静,却如同为这场豪赌宣判最终生死的法槌。

众人的目光如同无数束尖锐的利箭,齐刷刷地射向时玉。

“他如果再有比葫芦更大的牌……那会是什么?”

无数人心中蹦出同一个疑问。葫芦已经是强横的杀招,何况还是李家栋口中“最大葫芦”?谁能再超越?

可是,看着时玉那副在大风大浪中都波澜不惊的神情,他们又不由得后脊发凉。或许,他真的还藏着一张足以颠覆一切的底牌……

时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淡淡扫了眼李家栋那副“志在必得”的表情,仿佛只是在打量一只可怜又自负的困兽。

他轻轻将手指搭上扣在桌面上的两张底牌,用并不算快的速度翻转过去——

黑桃10,黑桃Q。

这一刻,仿佛所有人脑海里同时炸开无数个礼花,却并非庆祝,而是惊雷滚滚般的震响:

“黑桃……黑桃10、Q……”

不少围观赌客倒吸一口凉气,话都说不完整了。

只有一瞬的沉寂,紧接着是爆发般的惊呼与尖叫声,“同花顺?!”的字眼如同滚滚浪潮,把整个赌场吞没。

原来,他才是藏的最深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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