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在密室把一些东西记录下来,用信封装着,上面还写着‘张启山亲启’。
“枳儿,你把这个送去佛爷府上。”二月红想着让红枳送过去保险些,正好也能让他出门走走透透气。
“好。”红枳拿过信件,顺便去看看阿齐他们现在如何,方才见顾着张启山,没有注意另外两个有没有受伤。
才出门就碰见陈皮回来了。
“今日码头上的生意这么早就结束了?”红枳看着着急忙慌的陈皮觉着有些好笑,平日里跟个小大人一样,现在倒是看着稚气些。
陈皮挠挠头看着红枳手上的信封,“码头那边不用我一直看着,话说师叔现在是准备去哪?”
“张启山回来了,我现在去他那送点东西。”红枳晃晃手中的信封。
“听说张启山受了重伤,这天底下有什么能让张大佛爷受这么重的伤?”陈皮装作不经意问两句,只要知道张启山受伤的原因,自已就能拿到治师叔的药了。
红枳向来相信二月红和陈皮,不会对他们多想,“前些日子他们去了矿上,在矿洞里遇上了脏东西,张启山为了保护他们受的伤便重些。”
见陈皮没什么事,红枳说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张启山与红家兄弟关系向来就好,佛爷府对他们不设禁制,门卫和红枳打声招呼就让人进去了。
走到了客厅,张启山已经醒了,齐铁嘴就坐在他边上,张日山不知道现在在哪?
“身子现在可好些了?”红枳上前把信放在张启山面前。
“现在身子已无大碍。”张启山拿起信打开看,“这是你哥给我的?”
“你可以这么认为。”红枳耸耸肩,二月红在自已出门前还叮嘱自已,说不要说出是他写的。但是几人都是好几年的兄弟了,怎么可能认不出他的字。
“这字写的不错有汉唐之风。”齐铁嘴拿起剩下的信件看起来。
“没想到阿齐竟对书法还有些研究。”红枳也不客气自顾自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给自已倒茶,“阿齐这一趟有受伤吗?”
说到这个齐铁嘴可就来劲了,挤着红枳坐在单人沙发哭诉着,“枳枳你可不知我这一路来苦啊~他们的功夫个比个的好,我一个算命的,本来做的就是损阴德的行当,他们还尽在里面做些缺德事,还这嫌弃我那嫌弃我的。”
齐铁嘴看见张日山进来像是想到些什么,“张启山这个副官就更过分了,下墓都不带看路的,我刚从那个洞下来,他看都不看就跳下来,直接压在我身上。我胸口这个疼的哟~”说着齐铁嘴还捂着自已的胸口,装作很是痛苦的样子。
谁看不出来他在做戏,但是几人也由着他闹。
等齐铁嘴消停些,红枳把手搭在他手腕上,过一会拿开手,“你身子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虚了,阿齐有时候还是锻炼锻炼为好。”
“张日山你过来给我瞧瞧。”红枳招手示意张日山过来。
手搭上张日山的手腕,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红枳挑眉,他们关外张家人身体都这样吗?可是想想又不对劲,自已之前给张启山也把过脉,他的心跳就没张日山跳的那么快。
抬头在看看张日山的面色,脸上有些泛红,“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但心跳过快脸上有些红,可能是有些发热。”
张日山收回手,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会注意的。”随后有些同手同脚地站在张启山后侧。
张启山看见轻笑一声,出息,但是还是没开口拆穿,而是选择找二月红开刀。
“一想到二爷煞费苦心改变自已的字就觉得有些好笑。”张启山把手上的信纸微微抬起,“看来我们还要再去一次矿山。”
“又去!”齐铁嘴蹭一下就站起来。
还想在说些什么,就有人进来传报,说是上面派了一个姓陆的情报员来长沙协助工作。
红枳放下茶杯,“接下来的日子你们是有的忙了,那我就先不打扰了,阿齐我就带走了。”
张启山点头,现下的情况也不适合让他们留在这。
“枳枳你说这姓陆的来做些什么?”齐铁嘴跟在红枳身侧。
“不管他来是为了做些什么,张启山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红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