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枳原是想让人在新月饭店给自已安排一个固定的房间,日后来了新月饭店方便些。
但张日山黏糊糊地抱住红枳,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红枳身上。
“你们先下去吧,有事再喊你们。”红枳看着没羞没臊靠在自已身上的人,转而一看边上的听奴,眼神略有些逃避的意味,挥手让听奴先离开。
“有人看着你怎么可以这样?”红枳伸手推了推张日山,但是没推动。
自从那日在一起之后,张日山胆子好像都大了不少。至少在以前只要红枳说一,张日山绝不会做二,但现在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上,张日山也会为自已谋求一些福利。
红枳对于一些也乐意惯着他。
“他们看便看好了,难道枳枳不想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张日山下巴搭在红枳的肩膀处,抬手用指尖缠绕着红枳的头发。
五十多年,在从循环中出来后就被抓走了,头发没机会修理,现在已经长到腰了。
红枳嫌麻烦想把头发剪了,但张日山觉得他这样好看,便自荐给他打理头发,这长发就一直留着了,再长些的时候,张日山就会修一截发尾。
“但是枳枳就算不想也迟了些。”早在两人在一起的那一天,张日山就恨不得宣告全世界他和红枳在一起了。
听奴只是打了声招呼,张日山就说,“你怎么知道红枳与我在一起了。”
还怕他们不知道红枳是谁,还介绍了一句,“红枳是你们少东家的舅老爷,今日他答应与我在一起了。”
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新月饭店上下都知道张日山开春了。
“那你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动手动脚的。”红枳推了推张日山,想让他站起来好好说话。
张日山也是顺着他的力直起身,伸手握住了红枳的手,放在自已唇上轻吻了一下,“那现在没有人了,我可以动手动脚了吗?”
红枳的面颊绯红,一时间不知道说张日山什么,半晌才骂一句,“张日山你什么时候脸皮这般厚了。”
红枳从小跟着二月红,二月红向来不让弟弟听脏话、昏话,所以现在也只会说张日山脸皮厚,红枳现在七十多,但要说骂人,可能也就只有黄葵水蝗和陆建勋了。
张日山看红枳这样只觉得可爱,恨不得让红枳天天揪着自已骂。
但时间确实也晚了,张日山便央求着让红枳和自已一起,“我们都在一起了,我的房间自然也是你的,我们睡一起又如何?”
红枳实在拗不过张日山,只能由他拉着一起回房间了。
两人洗漱好,双手搭在腹部板正地躺在床上。
时间过了很久,张日山察觉到红枳睡熟了之后,就侧过身子把红枳揽入怀中,在红枳额头上吻了一下才安稳睡下。
胆小鬼,被张日山抱着的红枳勾了勾嘴角往张日山的怀里靠了靠。
(这本清水文,啥都没有。)
红枳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还是因时间的问题才被张日山叫醒的。
不知为什么,张日山也和解九一样,总是喜欢给自已准备长衫。现在张日山还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给红枳绑头发。
两人一起用完早饭,刚到办公室就碰上了尹南风。
张日山的办公桌被两人并排霸占,他也不介意,就在一边给红枳端茶倒水。
红枳教育尹南风也是用心,把之前红班主教自已的管家之策全都教与尹南风。但知道她现在还小,便也只是循序渐进地教。
吃完午饭让尹南风歇会儿、换个衣服便开始下午的训练了。
“不管学什么功夫,底盘都要练扎实。”红枳手上拿着一根短棍,是当年帮助张启山对付左谦之用的那根。
“我也不知你喜欢哪种武器,便拿了两种我擅长的。”红枳伸手一甩,短棍长了两倍。
张日山则是在边上拿着红枳的霁月。
“若今天坚持下来了,我便把我会的都教你。”红枳手腕一转,长棍又变回了短棍。
“现在先扎马步,时间到了我会叫你。”
尹南风见此开始扎马步,红枳用棍子纠正她动作不标准的地方,待纠正完后就坐在尹南风边上不远的地方。
尹南风在累的时候瞥了眼红枳,见他在看书,就想动动发酸的手臂。
没想到下一秒棍子就轻轻打在自已手臂上。
“不要动。”
尹南风咬牙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