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向恒:“白惜年,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只在我面前这样?”
白惜年停顿了一秒,回道:“只在你面前这样啊!”
萧向恒:“为什么?”
白惜年搓了搓手上的泡沫,道:“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跟你撒娇啊!”
萧向恒:白惜年他不是渣男吗?一个渣男这么可爱,真的合理吗?
大多omega更倾向于找一个成熟稳重的alpha当伴侣。
白惜年跟成熟稳重完全沾不上一点边。
他之前的那些前男友们到底图他什么?图他分手时给的高额分手费吗?
洗完澡,白惜年对着萧向恒道:“你帮我拿下浴巾,我够不到。”
萧向恒拿了一块浴巾,裹住白惜年的身体,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吹头发的时候,白惜年看着镜子里的萧向恒,问道:“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啊?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萧向恒关掉吹风机,捏着白惜年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白惜年软软地靠在萧向恒怀里,要不是萧向恒的手臂搂着他的腰,他根本站都站不稳。
腺体会痛就说明他不是在做梦。
吹完头发,两人都上了二楼,换上了宽松的居家服。
白惜年特别喜欢温柔的萧向恒,就想无时无刻地黏着他。
萧向恒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萧向恒一坐下,他就往萧向恒怀里钻。
萧向恒打开电脑,将医生同他说的注意事项编辑成文字,打印出来,递给白惜年。
白惜年扫了一眼注意事项,问道:“接下来的半年,我都只能待在这里吗?”
萧向恒:“刚刚医生说了这么多,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白惜年像个犯错被批评的孩子,神色委屈:“我可能是不小心走神了,也可能是理解能力有问题。我不是故意不认真听的。”
萧向恒:“半年之内,只能待在这栋别墅里。打扫的人一周会来两次,对方是个beta,但身上难免会携带信息素。她来打扫的时候,你待在主卧,不要出去。”
白惜年点头,“好。”
萧向恒:“医生给你配的药,三餐后服用,记住了吗?”
白惜年:“现在是记住了,明天可能会忘记。”
萧向恒:“那我到时候发信息提醒你。”
白惜年仰头亲了萧向恒一口,“好的。”
第二天清晨,萧向恒一醒来看见白惜年睡在自已怀里,苍白的小脸满是泪痕,心疼又无奈。
萧向恒摸了摸自已的后颈,原本贴在那里的信息素阻隔贴没了。
他也不知道是自已睡觉时不小心蹭掉的,还是白惜年偷偷扯掉的。
萧向恒换好衣服,拉开专门用来放置领带的抽屉,随便选了一条深褐色碎斜纹领带。
白惜年从床上坐起,半眯着眼睛,“你要去上班了吗?”
萧向恒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将领带塞进白惜年手里。
白惜年还没睡醒,迷糊劲还没过,抓着领带,打了个哈欠。
“帮我把领带系好。”
闻言,白惜年立马照做,将领带在萧向恒的衬衣领口绕了一圈,打了个漂亮的领带结。
萧向恒:“早餐想吃什么?”
白惜年:“我在家待着的时候一般不吃早餐,都是直接吃中饭的。”
萧向恒:“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又忘了?”
白惜年:“没…没忘,我想起来了,吃完早餐还要吃药。早餐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的。”
萧向恒原本是打算在线上点餐的,一听这话,竟然破天荒地给白惜年下了一碗面。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侧,萧向恒一抬头就能看见白惜年咀嚼面条时那微微鼓起的脸颊。
大概是他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现在觉得白惜年做什么都很可爱。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白惜年吃完面,就着汤,吞下了萧向恒递给他的药片。
“我去上班了,你乖乖在家待着,不许出去。”
萧向恒叮嘱了一句,快步走向门口,从鞋架上拿下一双皮鞋。
刚换好皮鞋,白惜年就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娇道:“你亲我一下再走!”
萧向恒转身亲了一下白惜年的额头。
白惜年得寸进尺地道: “老公,拜拜。不忙的时候记得要想我哟!”
…………
因为白惜年,萧向恒出门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一小时,又恰好遇上大堵车,等他到公司时,足足迟到了一个半小时。
看见等在门口的乔特助,萧向恒竟莫名有点心虚。
毕竟昨晚是他发消息给乔振轩让他今早9点30来他办公室的,现在都10点了。
乔振轩:“萧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萧向恒推开办公室的门,对着乔特助道:“进来聊。”
两小时后,该聊的都聊完了,萧向恒给白惜年发了条消息。
【萧向恒:吃药了吗?】
等了一会儿,见白惜年没回,萧向恒又给白惜年打了个电话。
打了三次都没打通,萧向恒越想越担心,趁着午休又开车回去了。
看见白惜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个抱枕,萧向恒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刚刚他跟乔振轩谈事情的时候,身上难免沾染了一点对方的信息素。
萧向恒没敢靠近白惜年,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看了几眼。
关门的时候,萧向恒没用什么力,但门锁还是发出了明显的响声。
白惜年隐约听见有人关门的声音,抱着抱枕走到窗口朝外张望了一眼。
看见萧向恒在外面,白惜年笑容灿烂地问道:“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吗?”
萧向恒脚步一顿,回道:“嗯,忙完了,就提早回来了。”
最重要的工作任务他早上已经解决了。
下午的工作有一半可以线上完成,有一半可以推到明天再做。
再回公司的话,路上浪费的时间也不少,还是不回去了吧。
“你先去二楼,我洗完澡再上去陪你。”
“好的!”白惜年小跑着上了楼,乖乖坐在主卧的床上等萧向恒。
弯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