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向恒一把将白惜年拉进怀里,亲吻着白惜年的侧脸和脖颈。
“老婆,你怎么这么好闻啊?”
白惜年抓着萧向恒的手臂,由着萧向恒亲。
最初,萧向恒吻他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但后面就渐渐变了味。
但凡是被他亲过的位置,没有一处是不红的。
大概是怕弄伤他,前X进行了很久。
白惜年捂住萧向恒的嘴,想要他进行下一步,但萧向恒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反复地亲吻着他的掌心和手指。
白惜年说不出话,只好再想别的方式暗示萧向恒。
白惜年拿起那盒小雨伞,从里面取出一个,撕开包装袋,递给萧向恒。
萧向恒的嘴角疯狂上扬,接过小雨伞的第一时间就……
……
由于白惜年的身体太虚了,刚做完一次就晕厥了。
萧向恒抱着毫无反应的白惜年,不知所措地按了按白惜年的人中。
见白惜年还是没什么反应,萧向恒立刻拨通了张院长的电话。
“张院长,惜年晕厥了,我现在该做什么?”
张院长:“先把身体的监测数据发给我。”
白惜年手腕上戴的手环是有监测身体各项指标的作用的,萧向恒只要打开手机上的相关app就能看见白惜年的身体数据。
萧向恒将白惜年的身体数据截图发给张院长,等待着张院长的回复。
张院长看完后,问道:“其他数据都还算正常,就是他体内的信息素指标有点不正常,你俩刚刚不会是在Z爱吧?”
萧向恒:“是,刚做完,他就在我怀里晕过去了。”
张院长:“那没事,他现在身体虚,累了是比较容易出现昏睡的情况。只要身体其他指标没问题,那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张院长:“你们刚刚进行了几次,大概多久?”
萧向恒:“一次,一个小时多一点。”
张院长建议道:“他现在太虚了,建议减少时长,尽量不要超过一个小时,可以多食用一些滋补的食材,例如枸杞、甲鱼、黄精、人参……”
张院长:“等他的体重达到60kg,可以适当地增加次数。”
第二天中午,白惜年才醒,见萧向恒不在,失落地抱着萧向恒枕过的枕头,嗅闻着上面残留的信息素。
腰酸腿疼PP痛,这感觉还不如被揍一顿呢。
白惜年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给萧向恒拨了个电话。
接通的第一时间,白惜年张了张嘴,发现自已还是说不出话,就又按了挂断。
【BXN:你在哪里啊?】
【萧向恒:“在厨房给你炖甲鱼汤,张院长说你太虚了,得好好补补。”】
【BXN:你才虚呢!】
【萧向恒:“你觉得一次不够?”】
【BXN:昨晚是只做了一次吗?】
【萧向恒:“对。不是我虚,是你晕过去了。”】
白惜年没再发文字消息,回了个猫猫生闷气的表情图。
三分钟后,萧向恒推开卧室门,走到床沿,一把将白惜年抱进了怀里。
“生气了?”萧向恒揉着白惜年的头发,哄道,“老婆一点也不虚,都是我的错,是我精力旺盛把老婆c晕了。”
白惜年捂住萧向恒的嘴,轻哼了一声。
萧向恒握着白惜年的手,着白惜年的手背,“真生我气了?”
白惜年摇了摇头,一把搂住萧向恒的脖子。
其实他也没有很生气,就是一醒来没看见萧向恒在旁边守着,心里有点难受。
抱了十几分钟后,白惜年松开萧向恒的脖子,用手机打出了一行文字。
【白惜年:你刚刚为什么没有陪着我?】
萧向恒再次解释道:“我刚刚在厨房给你炖甲鱼汤。”
【白惜年:炖汤这事用得着你吗?我哥这里又不是没有厨娘。】
萧向恒亲了亲白惜年的侧脸,“厨娘炖的和我炖的那能一样吗?”
【白惜年:可是我刚刚醒来的时候,你没有陪在我身边。】
萧向恒:“对不起,我错了,我明天一定改。”
明天?一般不是都说下次一定改吗?为什么萧向恒说的是“明天一定改”?
“啊?”白惜年用一个字表示了自已的疑惑。
萧向恒没听出这个“啊”所蕴含的那一层意思,低头询问道:“很疼吗?”
白惜年和萧向恒对视了一眼,完完全全地忘记了刚刚的疑惑点,委屈巴巴地嗯了一声。
萧向恒满眼心疼地亲了亲白惜年的鼻尖,哄道:“宝贝,我检查过了,这次没出血。多适应几次就好了,我们慢慢来。”
白惜年点头,又指了指自已饿扁的肚子。
“饿了?我抱你去洗漱。”萧向恒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长外套,套在白惜年的身上,抱着白惜年去了浴室。
洗漱完,萧向恒抱着白惜年去了餐厅。
眼尖的欧欧瞧见惜年叔叔脖子上也有红痕,立刻小跑着去客厅拿了一块软垫。
“惜年叔叔,我给你也拿了软垫。”
“欧欧真懂事。”萧向恒夸了一句,将白惜年抱到了那把垫了软垫的椅子上。
“惜年叔叔,抱抱。”小小鱼走到白惜年的腿边,抓着白惜年的袖子想往白惜年的腿上爬。
欧欧从小小鱼身后抱着她,提醒道:“惜年叔叔今天不舒服,鱼鱼不可以坐在惜年叔叔的腿上。”
白惜年摸了摸小小鱼的头,扯了扯萧向恒的袖子,指了指两米外的宝宝餐椅。
萧向恒将宝宝餐椅搬到白牧川的旁边,顺手将小小鱼抱到了餐椅上。
“惜年,尝尝我给你炖的甲鱼汤。”萧向恒给白惜年盛了一碗甲鱼汤。
白惜年舀了一勺尝味道,觉得味道还不错,给俩孩子和哥哥嫂子都盛了一碗。
给萧向恒盛汤的时候,汤剩的不多了,只有小半碗。
白惜年将半碗汤放在自已面前,将原先那碗更满一些的汤挪到了萧向恒的面前。
低头喝完汤,见萧向恒还没动,白惜年的眼里闪过一丝难过。
萧向恒为什么不喝啊?
他刚刚用勺子舀了一勺汤,萧向恒是不是嫌弃他啊?
可是他就只舀了一勺而已,喝过汤的勺子也没有放在汤碗里。
萧向恒一看白惜年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
“惜年,张嘴。”萧向恒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喂到白惜年嘴边。
白惜年张嘴,喝掉勺子里的汤。
等白惜年喝完汤,萧向恒问道:“好喝吗?”
白惜年点头,给萧向恒比了个赞。
萧向恒握着白惜年的手轻捏了两下,“那我下次多做点。”
“我自已会吃,你别管我,看见你就火大。”季安渝推掉白牧川喂到嘴边的甲鱼肉。
白牧川凑到季安渝耳边,“弟弟和弟夫都在呢,你给我点面子。”
季安渝瞪了白牧川一眼,小声道:“你把我脖子亲成这样,我怎么出席晚宴啊?”
白牧川轻抚着季安渝的背,好声好气地哄道:“给你准备了遮瑕膏,抹上就好了。”
虽然哥哥和嫂子的对话很小声,但仔细听还是能听清的。
白惜年瞄了一眼嫂子的脖子,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脖子。
白牧川扫到白惜年那满是红痕的脖子,瞪了萧向恒一眼,“萧向恒,你就不能再忍忍吗?年年才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呢!”
萧向恒还没来得及回复,季安渝帮他说话道:“你也好意思说他?双标!”
白惜年能理解嫂子生气的点,但他也不希望嫂子生哥哥的气。
他从萧向恒的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输入密码解锁后,点开文字转音app。
“嫂子,你别怪哥哥,嫂子你长得这么好看,哥哥忍不住也很正常啊。”
“enigma都很喜欢在自已喜欢的人身上留标记。嫂子,你看,我也有哦!”
白惜年仰了仰脖子,给季安渝展示了一下自已脖子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