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王文武低声对身边几个人阴沉道。
如今也只有拖住了,等城外黄、端木两家带兵前来,现在只能坚守太守府了。
至于王家的族地,刚刚有人已经过去传递消息,只希望那边没被围住,好有其他准备安排。
天色渐昏,冷风凛冽。
御林军铁蹄踏碎了夜的寂静,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围着了显赫一时的太守府。
路上的百姓们早在城门打响的一刻急急忙忙躲回家中,此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以为有贼人入城,正祈祷着平安无事。
“退!”
就在双方对峙之时,见张小飞正准备指挥拿下太守府之时,王文先喝道。
张小飞有些搓愣,而后反应过来,缺失了先机。
这座太守府坐落在城池的中心,是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要地。
外围的高墙用坚硬的青石砌成,墙面光滑,无易于攀爬。墙角每隔十丈便有一座箭塔,数个弓箭手已经蓄势待命,可以随时对敢于接近墙壁的敌人进行致命的打击。
府内的布局也是精心筹划过的。战备仓库中堆满了武器和铠甲,从锋利的长剑、弓箭,到坚固的盾牌、锁链甲,应有尽有,足够装备起一支规模不小的私人军队。这些装备精良的武器为太守府的防御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显然,这四大家族也不是铁通的一片,还是互相忌惮着。
青州城太守府,不仅物资充足,人才也鼎盛。
太守府的卫兵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的精英,每个人都有着不俗的武艺和丰富的战斗经验。
他们忠诚于太守李渊,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这些卫兵在府内巡逻,严密监控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任何死角。
虽然如此,但王家兄弟却无多大喜色。
一是因为太守府卫兵只有200余人,加上些小厮婢女足有300人,按这样一算,太守府的粮食仅能供应两天。
而对方有数十个三流高手,能以一当百的存在,但已方身边有三四个三流高手,虽然太守府可以利用地势优势,但面对精英中的御林卫,两兄弟着实没什么信心等抵挡多久。
“希望其他几家快点反应过来吧!”
“族中应该反应过来了,应该能调个千人护卫先耗着!”
……
看着大门紧闭的太守府,张小飞脸色阴沉。
“哼,想顽固抵抗?”
眼角略过周围几座箭塔,脸上尽是不屑!
而后又一阵庆幸,还好有殿下的《铁布衫》,且这近百人已然圆满,运功之时,寻常刀剑难伤。
“《铁布衫》小队,冲,其余将士注意躲避,待攻破府门一同冲入!”
“杀杀杀!”
声音顿时响动天地。
……
几人扛着巨木,直往大门撞去!
咚!
震耳欲聋之声响彻此地。
大门看着遥遥欲裂,恐怕再来几下就成粉末。
“不好!”
王文先目眦欲裂,紧咬牙关!虎口紧紧抓着,丝丝血迹流下。
别说两天了,怕是下一刻,这门就要破了。
“铁闸拉上!”
淅沥沥~
府内几个壮汉一同转着一个大咕噜,一根粗铁线跟着慢慢收回。
只见围墙及大门处一道铁围栏升起,咔一声,整个太守府给包围了。
知道这也守不住多久,王文先下令放箭消耗。
锋利的箭矢在夕阳底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铁甲碰撞的声音,响彻云霄。
叮叮当当!
“这!”一阵箭雨过后,箭塔的守卫发现不对劲了!
“王太守,不好啦!”
“这些贼人刀枪不入!”
……
“什么?”王家兄弟闻言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下一刻,谁也没料到,府门未破,御林卫数个却一跃数丈,直踹箭塔护卫而来。
跃击!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的护卫,直接给重重踹到地上,接着口吐血沫,无力爬起。
“上面!”
“他们冲进来了!”
……
“两位大人请退入内院中!”见此情景,旁边幕僚一个激灵,急忙向王家兄弟道。
“退!”王家兄弟不假思索,自已的命,比这些个贱民要高贵个不知多少倍,“其他人顶上,若有胆怯退缩着,想想你们父母孩子!”
说罢,急忙退入内院。
咚!
这一刻,张小飞率先破门而入,只见他身穿黑色战甲,手持戒刀,眼神冷酷如冰。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上。太守府的护卫们纷纷拔剑而出。
但在张小飞的戒刀之下,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倒下。
见着王家兄弟进入内院,不慌不忙的把周围抵抗的护卫先解决了!
“降者不杀!”
面对着摧枯摧朽之势,张小飞也不想惨惹杀戮。毕竟有些人还是给王家逼迫的。
声音略过还是有不少放下刀剑选择投降,有个别还是顽固抗守的,直接被斩于刀下。
冲!
……
王家兄弟,急的手忙脚乱,来不及了。
只见几个三流高手一马当先,破入内院。
三两下的把敌人消灭,顿时就剩下王家兄弟及几个幕僚。
就在太守府岌岌可危之际,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战场上。
当当~
一剑挡住两个三流境界的御林卫,只见御林卫只是后退数步,但却无碍。
来人很是惊讶,他便是青山派的二流高手青云长老。
青云长老身着白衣,脸上戴着一副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看似普通却又蕴含着强大力量的长剑。
青云的出现,似乎瞬间改变了战场的局势,所有人都安静了一般。
好像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青云,面不改色的看着院内。
“青……青云长老!还好您赶得及时!”
“不然我兄弟二人却要埋葬于此了!”王家兄弟拱手谢道。
在王家兄弟眼中,御林卫中只有几十个三流高手,自已这边有一个二流的高手,再加上数个三流高手,保下自已带走自已应该不是问题。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摸了摸冷汗,呼出了数口气。
看着场中多出的一人,张小飞不屑,冷冷笑道:“就一位二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