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宗:“要挑战你的不是沈清月,我一看沈清月就会给你放水,你的分身勉强应对得了,挑战你的是……”
黄叶宗苏锦:“你报复我呢是不是……”
黄叶宗:“我早就忘了,你要跟我没完这件事了。”
玄阳宗:“打起来。打起来。”
黄叶宗苏锦:“宗主,我错了。”
话说完之后,只见苏锦只觉得眼前景象一闪,下一刻她便惊讶地发现自已竟然已经身处在玄阳宗阵法之内。
周围青山环绕,云雾飘渺,宛如仙境一般。苏锦定了定神,决定先在此处停驻下来。
她轻轻落地,举目四望,心中暗自惊叹这玄阳宗的大气。随后,她迈开脚步,朝着玄阳宗夫人所在之处走去。
一路上,但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更有仙鹤翩翩起舞于云端之间,令人目不暇接。
苏锦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缓缓前行,不多时,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座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想必这里便是玄阳宗夫人居住之所了吧?苏锦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迈步踏上台阶,向着殿门走去。
在那巍峨耸立、气势恢宏的殿门之内,端坐着一位神色威严的玄阳宗宗主。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凝视着苏锦,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地质问道:“你究竟是如何能够进入这殿门之中的?”
站在下方的苏锦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无辜之色,语气轻松地回答道:“我就是像平常那样走过来然后走进来的呀!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方式不成?”
玄阳宗宗主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起来。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上扬,开口说道:
“哦?原来如此……想必你此次前来,定是为了寻我的夫人吧。既然这样,那本宗主便亲自带你前去见她。”
说罢,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形一动,已然朝着殿内深处走去。
只见宗主夫人正端坐在屋内,眉眼间透着些许不悦,当她瞧见宗主迈步而入时,更是没好气儿地道:“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跟你讲得明明白白嘛,只让那小娃娃进来便好。”
宗主却是一脸笑意,快步走到宗主夫人身旁,轻声说道:“夫人莫要生气,我这不也是实在想念夫人嘛。”说着,还伸出手想去拉宗主夫人的衣袖。
然而,宗主夫人却轻轻甩开他的手,面色平静如水,缓声道:“罢了罢了,你从前是何种模样,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如今既然我已然决定与你结为道侣,那么过往种种也自然就放下了。”
说完,宗主夫人微微垂首,不再看向宗主。
而站在一旁的苏锦,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嘀咕着:“嘿嘿,有好戏看咯,这宗主和宗主夫人之间似乎有些故事呢……”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仿佛瓜田里的猹一般满足。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下一秒,宗主夫人竟然戛然而止,不再继续谈论刚才那个引人(苏锦)入胜的话题。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苏锦不禁在心中暗自惊呼,并发出土拨鼠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宗主夫人宛如瞬间切换频道般,毫不犹豫地再次开启了一个全新的话题。
只见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苏锦,郑重其事地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在那凡人界域之中,天道究竟是怎样从元婴巅峰一下突破至渡劫巅峰的呢?”
面对宗主夫人的询问,被问话之人先是微微躬身行礼,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宗主夫人您好,实际上在那凡人界域里,单个的元婴化神基本都已臻于巅峰之境。
可是,如果将无数的元婴化神汇聚在一起呢?而这座凡人界域恰恰就是由无数个元婴化神相互叠加、融合而成,如此一来,它们所凝聚的力量自然足以使其达到渡劫巅峰的层次。”
“按照你这么说来,岂不是意味着原本单一存在的那个天道,如今已然分化成为了不计其数的个体?
换句话说,这天道已不再单单只为皇帝一人效力,转而开始全心全意地服务于凡人界域之中的芸芸众生!”
宗主夫人目光锐利,一番话语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她稍作停顿后,又接着总结道:“如此一来,整个局势恐怕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宗主夫人所言极是,在下佩服你的总结能力!”
一旁的苏锦不禁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起来,“您能如此迅速地理清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并准确地加以概括,实在是太厉害啦!”
听到苏锦的称赞,宗主夫人微微一笑,但很快便收起笑容,面色凝重地看向他说道:“先别忙着夸我,我厉不厉害倒还是其次。
关键在于,经此一事之后,魔道那帮家伙必定会将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你的名字列入那必杀名单当中去了。”
“毕竟,你可是阻挡了那些家伙炼化凡人界域的道路,据传言说,他们那帮人每天至少要炼化一个凡人界域!”宗主夫人微微一顿,缓声说道。她那秀美的面容上此刻也不禁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
听到这话,苏锦却是一脸平静地回应道:“这并不重要,夫人。相比之下,我更感兴趣的是您和宗主年轻时究竟经历过些什么?”
说完,他直直地盯着宗主夫人,眼中满是对于这个八卦消息的热切渴望,仿佛完全不把那群魔修放在眼里。
宗主夫人明显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有料到苏锦竟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目光游移不定,显然是不想说出来。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苏锦时,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其中毫无半点对魔修的畏惧之意,有的只是对宗主他俩年轻时候的强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