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 > 逆袭人生:快穿影视世界 > 第20章 情满四合院之阎埠贵20

第20章 情满四合院之阎埠贵20

阎埠贵这几年的努力不是白费的,转机很快就来了。

六月初的一个清晨,阎埠贵正在学校值班室整理材料,突然接到区里的电话。

"阎主任,"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经研究决定...调您到新成立的工农兵大学筹备处...明天报到..."

放下电话,阎埠贵望向窗外。

安全了。

抽屉里,那份刚发表的《关于工农兵学员思想政治教育的设想》静静躺着。

阎埠贵轻轻抚过封面,嘴角微微上扬。在这场席卷全国的风暴中,他为自己找到了避风港。

就是头发掉的越来越多了,他还是不喜欢这种用脑太多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力所能及的帮助一下需要帮助的人了。

-

一晃就是盛夏,每天的蝉鸣声真是震耳欲聋。

阎解放推着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走进西合院,车把上挂着的网兜里晃荡着几瓶北冰洋汽水。

他警服后背湿了一大片,汗珠顺着下巴滴在水泥地上,立刻被晒得滚烫的地面蒸发了。

"玉华回来了吗?"他一边支车一边问正在水龙头前洗菜的三大妈。

"早回来了,在屋里帮你爸整理材料呢。"三大妈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在围裙上擦了擦,"这大热天的,你们所里哪天放假?"

阎解放摘下大檐帽扇着风:"哪敢放假啊,这两天满大街都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警惕地看了眼院门。

堂屋里,周玉华正伏在八仙桌上帮阎埠贵抄写材料。

她剪着齐耳短发,穿了件白的确良半袖,露出晒成小麦色的手臂。钢笔尖在稿纸上沙沙作响,一个个清秀的楷体字整齐地排列开来。

"解放回来了?"听到脚步声,周玉华抬起头,圆脸上绽开笑容,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玉华啊,这段'工农兵学员选拔标准'再抄一份,字大点,要贴公告栏的。"

"爸,"阎解放凑过来,身上还带着暑气,"玉华他们分局刚开了会,说要抽调骨干充实基层派出所。"

周玉华的父亲是市局老公安,母亲在区妇联工作,标准的"根正苗红"。这样的家庭背景,在这年头就是最好的护身符。

"好事啊。"阎埠贵摘下眼镜擦了擦,"玉华,你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周玉华声音清脆,"上周刚破了个大案,局里给记了三等功。"

这亲家不错,下一个就是解旷,还小,可以慢慢找。

晚饭后,西合院里难得凉爽了些。阎埠贵一家子坐在葡萄架下乘凉,石桌上摆着切好的西瓜,红瓤黑子,看着就

"爸,"周玉华递过一牙西瓜,"听解放说您要调去工农兵大学了?"

阎埠贵接过西瓜,汁水顺着指缝流到手腕上:"嗯,筹办处缺人手。"他咬了口西瓜,甘甜的汁液顿时充满口腔,"你爸在市局,应该知道这事。"

"知道知道,"周玉华眼睛亮晶晶的,"他说这次筹建规格可高了,首接从公安部也要了几个名额。"

"听说第一批学员里有好几个公安系统的英模,还有珍宝岛的战斗英雄呢。"

阎埠贵点点头,工农兵大学是眼下最稳妥的去处——既不算"学术权威",又不算"当权派",还能结交些有分量的学员。

"玉华啊,"他突然问道,"你在分局宣传科干得怎么样?"

"挺好的,"周玉华掰着手指头数,"上个月我们组织了'学习雷锋'演讲比赛,下个月还要搞治安联防经验交流会..."

正说着,有人在院外喊阎解放。

阎解放出去一会儿后,又急匆匆回来:"爸,所里来电话,说要紧急集合。"

阎埠贵眉头一皱:"什么事这么急?"

"没说清楚,"阎解放系着扣子,"好像是要配合上级专项行动..."他看了眼周玉华,欲言又止。

"去吧,注意安全。"阎埠贵递过手电筒,"玉华今晚就住这儿,跟你妈睡里屋。"

夜深了,西合院安静下来。阎埠贵独自坐在书桌前,台灯用报纸罩着,光线昏暗。

他正在整理一份名单——工农兵大学首批推荐学员的档案。

翻到第三页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让他手指一颤:王爱国,红星钢铁厂炼钢车间主任,市级劳模...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阎埠贵迅速合上文件夹,拉开抽屉塞了进去。门被轻轻推开,阎解放满头大汗地闪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

"爸,"他声音发紧,"今晚出大事了。红卫兵抄了孙处长老丈人的家,从他家地板下挖出一箱子金条..."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孙处长就是当年在教育局处处跟他作对的那个人,己经被打成了"走资派"。

"人呢?"

"送卫戍区了。"阎解放灌了口水,"他老婆揭发他藏了变天账,结果挖出金条时,那女人当场瘫地上了——她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阎埠贵摘下眼镜慢慢擦拭,镜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想起孙处长曾经趾高气扬的样子,又想起批斗会上那人挂着牌子的狼狈相,心里五味杂陈。

"还有件事,"阎解放凑得更近,"我们所长...被放回来了。"

"哦?"阎埠贵手一顿,"什么情况?"

"他有个老战友在市局当副局长,"阎解放声音压得极低,"就是...就是玉华她爸的顶头上司。"

阎埠贵长长地"哦"了一声,突然觉得脑子不够使了。这一环一环的,每件事的背后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还是得谨慎。

第二天,阎埠贵休息。

不到中午,阎埠贵就骑车去了废品收购站,给阎解旷送饭。

远远就看见阎解旷正和几个小青年在分拣废铜烂铁,汗水把工作服浸得透湿。

"爸?"阎解旷用脏手背擦了把脸,"您怎么来了?"

阎埠贵从车筐里拿出个铝饭盒:"你妈让送的饺子。"趁儿子狼吞虎咽时,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最近收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没?"

阎解旷西下看了看,拉着父亲来到墙角:"有几箱子外文书,还有...这个。"他从工作服内兜掏出本破旧的《红楼梦》,"站长说这些都要送去造纸厂,我偷偷藏的。"

他迅速把书塞进自己包里,声音严厉:"胡闹!以后不准往家带这些东西,听见没有?"

离开废品站,阎埠贵在没人的地方停下,掏出那本《红楼梦》,翻开看了看,是后世都有的大众版本,就不放空间里了。

他一页一页撕碎,扔进湖里。纸张在水面漂浮片刻,慢慢沉入浑浊的湖水中。

八月底,工农兵大学筹备处正式挂牌。开学典礼上,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阎埠贵作为政工组副组长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清一色蓝灰制服的学员,心里踏实了许多。

典礼结束后,一个身材魁梧的学员特意找到他:"阎老师!还认得我吗?"

阎埠贵仔细打量这张饱经风霜的脸——浓眉大眼,左颊有道疤,正是当年的学生王爱国。

"王爱国!"阎埠贵握住那双粗糙的大手,"你都当车间主任了!"

"多亏您当年教我写文章。"王爱国憨厚地笑着,"我那篇《高炉边的青春》登了《工人日报》,这才评上劳模..."

正寒暄着,一个穿警服的学员走过来敬了个礼:"阎老师,一切都己安排妥当,校长让我请您过去。"

阎埠贵过去办公室时,校领导层己经来了七七八八。校长也是个退伍兵,叫大家来是沟通下一步工作安排。

这一工作就是十年。

错乱章节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