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血色婚礼**
凌晨三点,我被警局的电话惊醒。
“法医秦明,城郊废弃教堂发现一具女尸,现场情况特殊,需要你立刻到场。”
我套上白大褂,抓起解剖包冲进雨夜。教堂的彩窗在闪电中忽明忽暗,新娘的婚纱像一团惨白的鬼影蜷缩在祭坛上。
“死者是今早失踪的婚纱设计师林小蔓,婚礼预定今天举行。”刑警队长沈渊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
我蹲下身,指尖划过婚纱蕾丝边缘——那里凝结着暗褐色血痂。
“婚纱内衬有异常摩擦痕迹,死者右手无名指缺失,但现场没有断指。”我抬头,“让技术组重点排查婚纱内层。”
沈渊的瞳孔骤然收缩:“婚纱是定制的,用的是三十年前老布料……等等,你确定是无名指?”
我翻开婚纱下摆,一枚银色别针在血泊中泛着冷光。
“别针型号罕见,是1990年代婚庆公司专用。”我摸出手机,“调取全市婚庆公司档案,特别是倒闭十年以上的。”
雨声中,沈渊的对讲机突然炸响:“秦法医!婚纱内衬发现半截断指,和死者DNA匹配!”
2.**致命嫁妆**
陪嫁木箱出现在第二现场时,我差点打翻福尔马林。
“箱体夹层有新鲜血迹,但木纹干燥。”我用镊子挑起一块暗红纤维,“这是新娘婚纱同款布料。”
沈渊突然扯开领口:“箱锁是老式弹子锁,钥匙齿纹和教堂门锁完全一致。”
我盯着箱底的铜镜,镜面裂痕组成了诡异的符号。
“这个符号见过。”我颤抖着翻出三年前的尸检报告,“上个月溺亡的裁缝老周,胃里也发现了同样的符号布片。”
沈渊的枪套发出轻响:“老周是林小蔓的师傅,他死前说‘嫁衣会吃人’。”
深夜解剖室,无影灯下,林小蔓的胃部标本泛着诡异的蓝光。
“尸检报告显示,死者生前吞服了大量靛蓝染料。”我划开染料结块,“里面混着……碎骨?”
沈渊的手机突然亮起,家族群里跳出一张泛黄照片——林小蔓和老周站在挂着同款嫁衣的裁缝铺前。
3.**幽灵裁缝**
当我们在裁缝铺地下室发现首播设备时,所有线索轰然拼合。
“林小蔓用婚纱布料伪造了二十年前的裁缝凶案现场。”我指着墙上的血手印,“这些是她用染料和石膏伪造的,真正的凶手……”
沈渊突然按住我肩膀,地下室角落的老式缝纫机开始自动运转。
“首播信号来自地下三层!”我们踹开暗门,冷风中传来布料撕裂声。
穿白大褂的老人正将染料管刺入自己脖颈:“嫁衣要吃满三代人……”
我扑上去时,老人手中的染料管碎裂,靛蓝液体在地面汇成那个符号。
“这是氧化剂!”沈渊拽着我滚进安全区的瞬间,地下室炸成火海。
灰烬中,半张泛黄的裁缝铺合影飘落——照片里,老人正把染料管塞进少年林小蔓的手中。
4.染血的尺码**
结案报告写到第三版时,我仍盯着婚纱店的监控录像。
“林小蔓最后一次修改婚纱尺寸是在案发前西小时。”我调出数据,“她把腰围改小了两寸。”
沈渊突然拍案而起:“二十年前老周的徒弟,正是被勒死的!”
我们在老周的遗物中找到本泛黄的《裁缝笔记》,第49页赫然写着:
“腰围差两寸,是裁缝铺密室杀人法的关键……”
当我把笔记交给刑警队时,窗外飘来熟悉的靛蓝染料味。
转身的瞬间,镜中闪过一道白影。
“秦法医,”沈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首播平台说要买断这个案件的改编权。”
我摸着口袋里那枚染血的银别针,突然想起林小蔓婚纱内衬的摩擦痕迹——那根本不是布料摩擦,而是……
那根本是有人在她穿着婚纱时用力勒她的痕迹。我猛地回头,沈渊不知何时己站在了我身后不远处,可他的眼神却透着一丝陌生。我下意识握紧手中的解剖刀,警惕地看着他。
“沈渊,你到底是谁?”我厉声问道。他却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秦明,你以为你己经解开了所有谜团吗?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他缓缓朝我逼近。
就在这时,警局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特警冲了进来。原来,我的同事发现了我之前留下的线索,察觉到了危险,提前报了警。沈渊见大势己去,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洒在地上,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他趁乱消失在了烟雾中。
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明白,这个案件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