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纱帘,在房间里洒下温柔的光晕。清晨七点,丁程鑫轻轻推开陈月姝的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到还在熟睡中的她。只见陈月姝安静地躺在床上,恬静的睡颜宛如一幅美好的画卷。
丁程鑫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眼神里满是宠溺。他轻轻伸出手,在陈月姝肩头拍了拍,声音轻柔得仿佛怕吵醒这宁静的氛围:“姝姝,姝姝。”陈月姝在睡梦中发出含糊的回应:“嗯~干嘛呀。”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迷糊。丁程鑫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满是不舍,轻声说道:“姝姝,我今天要去湖南录节目,后天就回来。”
“嗯。”陈月姝虽然嘴里应着,但脑子刚从睡梦中苏醒,意识还迷迷糊糊的。丁程鑫不舍地趴在陈月姝身边,又唤了一声:“姝姝。”“嗯~”陈月姝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丁程鑫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眷恋,温柔地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陈月姝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嗯。”丁程鑫紧紧地抱了抱她,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每一步都走得缓慢,似乎想把这一刻再多停留一会儿。
时间缓缓流逝,上午十点,陈月姝终于悠悠转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洗漱,整理好自己后,缓缓走下楼。刚到楼下,就看到严浩翔站在那里,目光中满是期待与不舍。
“翔哥早。”陈月姝微笑着打招呼。严浩翔快步走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低沉又温柔:“姝姝早。”陈月姝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放松下来,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严浩翔抱着她,轻声说道:“姝姝,我要去录节目了,要很久才回来。”
“啊?你也要去啊?”陈月姝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严浩翔看着怀中这个让他满心牵挂的人,轻轻点了点头:“对呀。”陈月姝有些失落,将头重新埋进他的怀里,似乎想多感受一些他的温暖。严浩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乖乖,在家等我。”陈月姝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好。”严浩翔又紧紧抱了她一下,才缓缓松开手,转身离去,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
严浩翔离开后不久,张真源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的步伐中带着一丝沉重,显然也对即将到来的离别充满不舍。“姝姝。”张真源走到陈月姝面前,轻声唤道。陈月姝抬起头,看着他:“嗯,怎么了?”
张真源深吸一口气,说道:“姝姝,我要去匈牙利录跑男。”陈月姝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紧,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撒娇地说:“不嘻嘻。”她不想和他分开这么久。张真源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张开双臂:“抱一下。”陈月姝主动上前,投入他的怀抱。张真源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在她耳边轻声说:“乖乖在家等我。”陈月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嗯嗯。”张真源低头,饱含着他深深的眷恋与不舍,随后才缓缓松开抱着的手,带着满心的牵挂踏上行程。
宋亚轩走到陈月姝面前,眼中满是眷恋:“姝姝,我要去参加音乐节目录制了,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陈月姝心里虽然难过,但还是努力挤出笑容:“轩轩,你要好好表现,我等你回来” 。宋亚轩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我会的,等我带着好听的歌回来唱给你听” ,说完,就走了。
客厅落地窗将夕阳筛成金箔,陈月姝把脸埋进米白色沙发垫,蜷成小小的一团。手机屏幕在茶几上明灭,微信群里不断弹出成员们报平安的消息——丁程鑫的定位显示在长沙高铁站,严浩翔分享了飞机舷窗外的云海,张真源发了张与节目组的大合影。
"姝姝?"
带着试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月姝肩膀下意识绷紧。她把脸转向另一侧,瓮声瓮气道:"干嘛,你也要走啊?"
刘耀文愣在原地,黑色卫衣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看着少女发顶的呆毛,喉结滚动了两下:"没有,我...我不走。"
"那你干嘛?"她的语气像被揉皱的纸,带着细微的委屈。
少年单膝跪在地毯上,身体前倾试图看清她藏起来的表情:"我们要不要去超市呀?"
"去超市干嘛?"
"去...去超市..."刘耀文的指尖无意识着牛仔裤,"买菜。"
陈月姝终于撑起身子,睫毛上还沾着倔强的水光:"你要做饭啊?"
"嗯...嗯。"他慌忙点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做什么像样的菜,"就...做点简单的。"
少女咬着下唇,垂落的发丝挡住泛红的眼眶:"不去。"话音未落便起身跑向楼梯,粉色拖鞋在地板上啪嗒作响。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刘耀文瘫坐在原地,双手挠着头发嘟囔:"怎么了呀这是,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陈月姝不开心了,刘耀文也跟着蔫了下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冷落的小狗,满心的失落与不解。玻璃窗外的晚霞不知何时暗了下去,暮色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茶几上那束逐渐枯萎的百合重叠。
房间里,陈月姝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脑袋。其实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突然就烦躁,只是看着成员们一个个离开,心里空落落的。明明知道大家是为了工作,可那种被抛下的感觉却挥之不去,而她又不想把这种负面情绪带给刘耀文,所以才选择了逃避。
深夜两点,陈月姝盯着天花板数吊灯上的水晶。手机突然震动,微信跳出刘耀文的消息。
「睡了吗?」
她盯着对话框闪烁的光标,打字又删除,反复三次后终于回复:「没。」
对面秒回:「要不要下楼吃宵夜?便利店新出了咸蛋黄饭团。」
等她裹着小熊睡衣下楼时,刘耀文正蹲在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前。微波炉蓝光映在他脸上,卫衣帽子歪戴着,露出一截后颈。料理台上摊着外卖袋,关东煮的热气氤氲在玻璃柜门上。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每样都买了点。"他递来印着卡通图案的塑料碗,筷子上还绑着可爱的皮卡丘套,"还有草莓牛奶,热过的。"
陈月姝抱着碗在高脚凳坐下,看着他把蟹剪成爱心形状。关东煮的香气混着草莓牛奶的甜腻,让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今天..."刘耀文突然开口,用竹签戳着萝卜,"是因为大家都走了不开心吗?"
少女盯着碗里浮起的油花,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其实也不是...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累赘。"
"胡说!"少年猛地抬头,撞翻了手边的酱料碟。他手忙脚乱地擦拭,耳尖通红,"你怎么会是累赘...大家都..."声音突然低下去,"都很在乎你。"
陈月姝咬着鱼饼轻笑,腮帮子鼓鼓的:"那你呢?"
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冰箱压缩机的嗡鸣。刘耀文的喉结剧烈滚动,耳尖红得要滴血:"我...我当然也..."话没说完就被微波炉叮的一声打断。
他慌乱起身,端出烤得金黄的饭团:"尝尝看,我在上面撒了木鱼花。"
温热的饭团咬下去会拉丝,咸蛋黄的香气在舌尖散开。陈月姝吃得脸颊发烫,忽然发现刘耀文正盯着自己嘴角。
"有...有海苔碎。"他结结巴巴伸手,指腹擦过她嘴角的瞬间,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饭团包装袋发出窸窣声响,草莓牛奶在玻璃杯里泛起细密的涟漪。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珠顺着玻璃蜿蜒成河。刘耀文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温度透过布料渗进皮肤。电视里在重播老电影,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背景音乐混着雨声,将心事泡得柔软绵长。
陈月姝靠在沙发上打哈欠时,发现刘耀文正用手机备忘录记录着什么。她凑过去,屏幕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迹:「明天学做章鱼小丸子,姝姝喜欢吃Q弹的东西。」
"看什么!"少年手忙脚乱锁屏,耳尖红得要滴出血。陈月姝笑得倒在他肩头,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脖颈。窗外的雨还在下,将夜色泡得愈发浓稠,两个身影在暖黄的灯光里,渐渐融成一幅未完成的画。
夜色渐深,陈月姝靠在沙发上翻着杂志,刘耀文假装在玩手机,余光却始终黏在她身上。当她打了个哈欠揉眼睛时,他立刻起身拿过薄毯:“去床上睡,别着凉。”陈月姝耍赖般裹紧毯子:“我就想在这儿睡。”刘耀文无奈地笑,转身回房抱来自己的枕头,轻轻垫在她颈下。
暮色如墨,将整座房子温柔包裹。客厅里,陈月姝歪在柔软的沙发角落,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方才还在抱怨大家纷纷离开的委屈神情,此刻己被熟睡的恬静取代,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像是蝶翼轻敛。
刘耀文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缱绻地望着她。少年的喉结轻轻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沙发边缘的布料。他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太沉重,惊醒了这来之不易的静谧。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缓起身,动作轻得如同怕惊散一屋子的月光。
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手臂穿过陈月姝的膝弯与后背,将她轻轻抱起。陈月姝本能地往温暖处靠了靠,脑袋倚在刘耀文的肩头,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奶香,轻轻拂过他泛红的耳尖。刘耀文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腔,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坚定,生怕一个踉跄惊扰了怀中的人。
卧室的床铺早己铺得平整,刘耀文将陈月姝轻轻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宝。他伸手理了理她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又拿起一旁的薄被,仔细地替她盖好,将被角掖在她身侧,只露出一张安静的小脸。
站在床边,刘耀文静静地注视着陈月姝,眼神里满是温柔与眷恋。终于,他鼓起勇气,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个吻轻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离开卧室时,他的脚步都有些虚浮,脸颊滚烫,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后根都染上了绯色。
就在他靠在墙壁上,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时,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刘耀文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丁程鑫的名字,视频通话的请求不断闪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这才接起电话:“丁…丁哥怎么了?”
丁程鑫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节目组的休息室,略显嘈杂。他挑眉看着刘耀文通红的脸,打趣道:“和姝姝在家没惹姝姝生气吧?”刘耀文慌忙摇头:“没有。”他生怕丁程鑫看出什么端倪,眼神不自觉地闪躲。
“那就好,姝姝呢?”丁程鑫追问。刘耀文瞥了一眼陈月姝紧闭的房门,低声说:“睡了。”丁程鑫点点头,语气里满是关切:“我明天回来啊,你好好照顾她。”刘耀文连忙应下:“好。”
挂断电话后,刘耀文靠在墙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手机屏幕的光渐渐暗下去,映着他仍未消退的红晕。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暗暗庆幸丁程鑫没有多问。走廊里的灯光昏黄而柔和,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客厅,收拾着两人晚餐后的残局。厨房里,水声潺潺,他一边洗碗,一边回想着这一天的点点滴滴。白天在超市里,陈月姝踮脚够货架上巧克力时,他伸手替她取下,指尖不经意间相触的瞬间;做饭时,她被油烟呛到,他慌乱递水的模样;还有刚刚,她在他怀中沉睡的容颜……每一个画面都如同电影片段,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
收拾完一切,刘耀文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月光如水,将整座城市笼罩在温柔之中。他拿起手机,在相册里翻出白天偷拍的陈月姝。照片里,她正对着货架上的新奇零食露出惊喜的表情,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刘耀文看着照片,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心里满是甜蜜。
夜深了,整座房子陷入寂静。刘耀文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他知道,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夜晚,有些情愫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在心底悄然生长。而那个落在陈月姝额头的吻,成了他心底最柔软的秘密,伴着窗外的月光,在漫长的夜里,与他的心跳一同起伏,等待着有一天,能开出最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