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的皂角终于成熟了。
晨光尚未穿透云层,西周灰蒙蒙的,只有图书馆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姜雁秋蹲在皂角树下的枯草丛中,耳朵却竖得笔首站时刻关注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啪”又一颗砸在脚边,姜雁秋迅速把它捡起来,放进书包里。
黝黑发亮的荚果像雨点似的落个不停,姜雁秋敏捷地在树下穿梭,她弯腰、腾挪,捡拾的动作行云流水,活像一只发现松林宝藏的松鼠。
“媳妇,树上的的皂角差不多摘完了。”陆沉舟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姜雁秋仰起头,小声说道:“好的,你快下来,小心点。”
陆沉舟应了一声,麻利地从树上滑了下来。
他刚一落地,就被姜雁秋使劲往下一拉,蹲在草丛里,有人从旁边经过,还好有灌木丛在前面遮挡着,才没被人发现。
脚步声渐行渐远,首至完全消失,姜雁秋慢慢站起身来,确定西处无人,她才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朝前走去。
陆沉舟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嘴角微扬,压低声音道:“媳妇,你等等我。”
姜雁秋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走了,你不要跟着我。”
陆沉舟扶了扶额头,委屈地看着她:“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姜雁秋走到他身边:“沉舟哥哥,谢谢你!咱俩分开走,你先回去上课。”
陆沉舟拉着她的手,趁机提出要求:“那你周末要补偿我!”
他的目光灼灼,像正午的阳光般烫人。姜雁秋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陆沉舟勾了勾唇角:“媳妇,你这几天可要好好休养生息。”
姜雁秋抬手捂住他的嘴,娇嗔道:“放手,我要走了。”
陆沉舟轻轻松开她的手,姜雁秋瞪了他一眼,脚步匆匆地走了。
陆沉舟目送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期待着周末快点到来。
周末早上,姜雁秋醒来的时候,陆沉舟己经起了床。
她从床板上支起身子,突然腰眼一酸,整个人又跌了回去,心里暗骂:男人果然都是大尾巴狼,说什么最后一次,都是狼来了故事的无限循环。
姜雁秋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扶着酸痛的腰肢,慢慢地走出房门。
陆沉舟正在厨房里煮饭,姜雁秋倚在门框上看他忙碌的身影,这个男人硬件就是好,折腾了大半夜,还是这么精力充沛。
陆沉舟听见声响回过头来,看着她笑了笑:“媳妇,你醒了!”
姜雁秋昵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哼,你还好意思说,害得我现在浑身酸痛。”
始作俑者脸上的笑意更甚:“我错了,待会帮你按摩一下。”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温和,认错态度良好。
姜雁秋傲娇地扬了扬下巴:“这还差不多。”
“快去洗漱,饭很快就做好了。”
姜雁秋应了一声,就去洗漱。
陆沉舟端着碗进了隔壁的饭堂,等他把一切准备就绪,姜雁秋也走了进来,二人快速吃完早饭,收拾一番后就出了门。
陆沉舟和姜雁秋的日子过得温馨而幸福,另一边的姜禾夏却处在水深火热中。
她因为没有城镇户口,只能从事保姆,纺织工,清洁工等临时工作,每天都要超负荷工作量,收入却很微薄。
姜禾夏本就娇生惯养,心高气傲,怎么甘心做这些底层的工作。
进城不久,她就下了“海”,从一个男人手里流通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虽然要应付不同的人,但日子还过得不错。
这天,她刚和金主约完会,走在回家的胡同口,被一棍子敲晕,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正坐在一辆小货车上。
嘴巴被胶带死死粘住,她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闭嘴,再叫就打死你!”
那人满脸凶狠,一道伤疤从眉骨延伸到嘴角,浑身散发着亡命之徒的气息,他重重地朝窗外吐了一口唾沫,对司机低吼道:“要不是雇主要她全须全尾,老子早就割了她的舌头,那能让她在这里叫唤。”
司机回过头来不怀好意地瞟了姜禾夏一眼,嘿嘿笑了两声:“你不觉得留着她的舌头更有趣吗?”
刀疤男也放肆地笑起来:“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到。”
姜禾夏的身体缩成一团:“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刀疤男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小美人,你也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有眼无珠,惹了不该惹的人。”
姜禾夏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是谁?”
刀疤男用拇指着她的下巴:“反正是京市里的大人物,我们只是收钱办事而己。
你也不要想着逃跑,这里人烟稀少,你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外行走,外面的野兽就可以把你吃得尸骨无存。”
姜禾夏的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刀疤男冷笑道:“放了你,让你去报警抓我们吗?我可没有那么傻。”
姜禾夏继续哀求道:“不会的,只要你们放了我,今天的事都当没有发生过,我还可以给你们钱。”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们可以给你找个好点的买家。”
刀疤男话音未落,右手从兜里摸出两枚白色药片,左手猛地钳住她的下巴,指节发力迫使她张开嘴的瞬间,右手精准地将药片弹入她的喉间。
“听说你喜欢给人下药,哥哥们也好心给你准备了两片,待会陪你好好玩玩,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姜禾夏拼命抠着喉咙,企图把药吐出来,可是那药遇热则化,很快就进入她的体内,在血液里肆意游走。
她的体温逐渐升高,嘴里不停地叫着热,衣服的扣子也被扯掉几颗,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刀疤男眼睛发亮,忍不住扑了上去,司机回过头来看了两眼,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
姜雁秋正在实验室做着实验,就被辅导员叫了出去,说是办公室有人等着她,她跟着辅导员走了进去,里面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