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放了好几年的新裙子。
因为是无袖的款式,又是V领,露的地方略多,她一首找不到机会穿。
正好上午在家可以穿,下午开会再换制服好了。
商洵哪想到她还没换好,迎面就是一大片异常白皙的肌肤。
还有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那曾经试图握住的某个地方。
他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清晨不要撩拨男人,不知道吗?”
云淮白他一眼,“明明是你不请自来。”
她现在己经能很好的在某些时候拿捏住他了。
商洵无奈,走到她身后,帮她拉上衣服。
然后退开一步,看着眼前的云淮。
她皮肤白,又喜欢穿收腰的长裙,更显得胸大腰细,真的是……
太欲了。
把人撩得心神荡漾。
从身后抱住她,低下头去找她的唇。
云淮扭头,“你干嘛?”
商洵轻声呢喃,“你说呢?”
这个姿势亲她的唇不大方便,他就换了地方,转移到脖颈处。
细细密密,又热又急。
云淮伸腿去踢他,他顺势将她的小腿也固定住。
这下云淮彻底动不了了。
好在他大部分情况还是自持的,只不停地亲她,倒也没干其他的。
云淮放下心来,也就任他亲,甚至到最后还抱住他,抬起头,主动回吻。
两个人越亲气息越乱。
她甚至很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商洵先停下来,把下巴抵在她头顶,这是他极为钟爱的一个亲密的姿势。
“每天都穿那么好看,让人心痒。真想不管不顾休几天假,就在家陪你。”他叹口气。
云淮笑,“你以为你是商老师啊,只有退休了才有资格潇洒。”
商柏之前以为他们领了证就会办酒席,结果两个年轻人压根不急,于是他就买了一张机票飞回东北避暑去了。
商洵还有一个姑姑在东北,他正好算探亲了。
看老头子的朋友圈,现在己经从东北转到了内蒙古大草原,潇洒地骑马看落日呢。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有悠扬的马头琴。
羡慕死云淮了。
她追加一句,“牛马,就该有牛马的自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不配。”
商洵被她逗笑了,“等退休了, 那都成老头子了。”
“你现在也不年轻。”云淮给他锥心一击。
三十二岁,在一群老头子中当然算年轻,但现实中来看,确实不算年轻了。
商洵:“所以要抓紧机会。”
“抓紧机会干什么?”
“做。”
“享受。”
云淮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气笑了。
她就知道他说什么请几天假好好陪她,都是假的。
满足自己的私欲才是真的。
她故意撩他,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现在才8:15,来吗?”
商洵的身体一瞬间就绷紧了。
然后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在你眼中,你老公就这么点时间?”
他9点要开会,8:30得走。
现在是8:15,只有15分钟,骂谁呢?
云淮一疼,锤他,故意气他,“嗯,最多五分钟。”
商洵依然面色不改,手中却用力,狠狠在在她腰上捏了一下,“行。晚上等着。”
云淮立马改正:“不不不,我说西十五分钟。你肯定听错了。”
商洵趁机要挟,“喊老公。”
云淮立即紧紧闭上了嘴。
虽然结婚一个多月了,再亲密的事情也做了,就这两个字,她从来没喊过。
商洵盯着她,“快喊。不喊今晚就还账。先还五次,还有七次。”
云淮抬头,瞪大了双眼,伸出一只手掌,“五次?”
“嗯。五次。”
云淮:“你是不是偷偷找我爷爷开补药了?”
商洵:“吃没吃药,你晚上不就知道了。如果你实在着急的话,中午吧,中午我回来。”
“这会实在来不及”,他顿了顿,又慢慢开口,“你知道我时间的。”
云淮抛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商县长,虽然不想说实话伤了你,但我真的忍不住了。”
商洵还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自信满满地问,“你说?”
“你昨晚两次,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小时。还加上洗澡的时间。从12:25到1:20。”
商洵:暴击。
还是无法反驳的暴击!
啊啊啊啊啊!!!
昨晚能一样吗?
昨晚……
他们都一周没见了。
又是在刚结婚后不久。
商洵真的想现在就证明他不是,他没有。
自相逢以来,第一次,云淮感觉他要生气了。
脸沉得跟锅底似的。
好吧。
自己惹的祸,自己补救。
她解释,“咳咳……这个能理解。毕竟你也不是专业的。而且天天开会,运动少。对吧。能理解,能理解,能理解。我也不图你这个。”
商洵:“你不如不解释。”
云淮继续解释(持续暴击),“我说的是实话啊,你看看我们那些法警,再看看你这身板,就连我们那个书记员郭靖郭大侠都有8块腹肌。难怪每次拔河比赛,你们两办第一轮就得下去,全是文弱书生。”
商洵却找到不一样的重点,“你怎么知道人家有8块腹肌?”
云淮一摊手:“都知道啊,人家学武术的。”
商洵:“不对,学武术的也不会天天光着膀子来上班吧。”
云淮不在乎地说,“哦,有一年,我俩搭档来着,他表演武术,我跳舞,略微展露了一下。”
商洵:比暴击更猛烈的伤害来了。
为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还有男人,还是个有8块腹肌的男人,和云淮做搭档表演。
他是知道她练过舞蹈的,只从未见过。
一想,心里更酸了。
她还是别解释了。
身体力行,堵上那张嘴,极尽纠缠。
附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云淮脸红地低下头,“哼,大灰狼。”
“大灰狼是食肉动物,我只喜欢吃橙子。所以我不是大灰狼。”
云淮埋在他胸口,“真会说情话,以前是不是也说过给其他姑娘听?”
“是说给过一个小姑娘。”他居然应了。
云淮本来趴在他胸口,乍然听他这样说,僵住在他怀里。
不敢吭声。
商洵在她头顶微微叹气,“都是在她那锻炼出来的。那个小姑娘动不动就爱哭,还说自己是水做的,没事就得释放一下。”
云淮的心一下子又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