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闻清欢的眉骨，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清欢……你睫毛好长。”
闻清欢低笑，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轻着那块敏感的肌肤：“专心点。”
姜禾被她的动作激得轻颤，却不肯示弱，故意咬了下她的下唇：“就不。”
闻清欢眸色一暗，扣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姜禾的长发铺散开来，浴袍的领口彻底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闻清欢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下滑，声音沙哑：“……故意的？”
姜禾仰着脸看她，眼里盛着狡黠的光：“你猜？”
闻清欢没说话，低头吻上她的颈侧，舌尖轻轻舔过那块敏感的肌肤。姜禾瞬间绷紧了身体，指尖陷入她的肩膀：“……清欢！”
“不是让我猜？”闻清欢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呼吸灼热，“现在知道怕了？”
姜禾红着脸瞪她，却因为对方突然加重的手劲而软了声音：“……你欺负人。”
闻清欢轻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谁先招惹谁的？”
姜禾眨了眨眼，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这个吻比之前都要热烈，带着不服输的劲头，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肆意侵占。闻清欢闷哼一声，手掌滑入她的浴袍，贴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上移。
姜禾的呼吸彻底乱了，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闻清欢的吻从她的唇滑到下巴，再到锁骨，每一寸触碰都像是点燃一簇火苗。
“……等、等等……”姜禾突然按住她的手，声音发颤。
闻清欢停下动作，抬眸看她：“怎么了？”
姜禾红着脸，小声嘟囔：“……灯太亮了。”
闻清欢怔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她伸手关掉床头灯，只留下窗外雪地反射的微光。昏暗的光线中，她俯身吻了吻姜禾的额头：“现在可以了？”
姜禾抿着唇点头，却在闻清欢再次靠近时突然翻身，在她身上：“……换我来。”
闻清欢挑眉，纵容地看着她：“这么有精神？”
姜禾得意地笑，指尖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让你也试试被欺负的滋味。”
闻清欢由着她胡闹，却在她的手滑到腰间时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再次将她压住：“……还是我来吧。”
姜禾抗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夜色渐深，雪落无声，唯有交缠的呼吸在黑暗中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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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吗？”闻清欢低声问道，指尖轻轻拨开姜禾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姜禾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她怀里，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嗯…好累…”
闻清欢轻笑，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刚才不是还很有精神？”
“那不一样…”姜禾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温热，“现在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闻清欢没再逗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湿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温热的毛巾抚过姜禾泛红的肌肤，带走黏腻的汗意。姜禾舒服地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儿，任由她摆弄。
“别动……”闻清欢按住姜禾想要翻身的小动作，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肩头，“这里还没擦干净。”
姜禾皱了皱鼻子，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痒……”却还是乖乖趴着不动，任由温热的毛巾在肌肤上游走。
闻清欢的动作很轻，像是擦拭什么易碎的珍宝。湿毛巾从姜禾光洁的后背滑到腰窝，在那里停留了片刻——那里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
“疼吗？”闻清欢的指腹轻轻抚过那些痕迹。
姜禾把脸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疼……”顿了顿又小声补充，“就是有点……麻。”
闻清欢低笑，继续向下擦拭。毛巾擦过姜禾微微发抖的腿弯时，她突然蜷起脚趾：“啊……那里……”
“这里也要擦干净。”闻清欢的语气不容反驳，手上力道却放得更轻。
姜禾耳尖通红，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故意的。”
闻清欢不置可否，只是把毛巾翻了个面，继续擦拭她的小腿。姜禾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被染上了霞光。
擦到脚踝时，姜禾突然轻轻“嘶”了一声。
“弄疼你了？”闻清欢立刻停下动作。
姜禾摇摇头，声音软软的：“没有……就是突然觉得……”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好幸福。”
闻清欢的手顿了顿，随即俯身在她后颈落下一个轻吻：“傻子。”
姜禾转过身来，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那你呢？你幸福吗？”
闻清欢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用毛巾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然后才低声道：“嗯。”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姜禾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伸手环住闻清欢的脖子，在她耳边小声说：“那……下次换我帮你擦。”
闻清欢挑眉：“现在有力气了？”
姜禾立刻装出虚弱的样子，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啊……突然又没力气了……”
闻清欢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小心地把她搂进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睡吧。”
姜禾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闻清欢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借着窗外的月光凝视她熟睡的侧脸，许久才闭上眼睛。
夜色温柔，连窗外的风雪都变得安静，只剩下两颗紧贴的心跳声，在黑暗中轻轻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