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15 市立中学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市立中学的校园里。
教室里的陈小雨咬着笔帽,双眉微蹙,目光不自觉地投向教室窗外。
梧桐树上新装的摄像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冷冷的光,她敏锐地察觉到,自从哥哥成功扳倒张氏集团后
学校便突然对所有监控设备进行了翻新,而此刻这个摄像头的角度,明显有意偏向她的座位,这让她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小雨!门卫室有你你的快递,我帮你取回来了!
小雨:谢谢你!
”同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将一个巴掌大小的包裹推到她面前。
陈小雨疑惑地接过,只见发件人栏空空如也。
她满心狐疑地拆开层层胶带,里面竟是一个老式 U 盘,看到它的瞬间,陈小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正是三年前那场车祸时,哥哥陈一壶从肇事司机身上夺下的那个同款 U 盘吗?
小雨想着这事有点蹊跷,得赶紧告诉哥哥!看他怎么处理?
正午,烈日高悬,阳光如瀑般倾洒在工地。好像要把饥饿劳累的工人烤熟。
工地食堂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嘈杂的人声。
陈一壶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盒饭里的青椒。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他掏出手机,妹妹发来的照片让他瞳孔瞬间骤缩。只见 U 盘外壳内侧刻着“CGJ - 0415”,那正是父亲生前最后一个工程编号。
他急忙点开视频文件,画面中,张老夫人正对着一个身着中山装的男人说着:“国安局那边……”话未说完,画面戛然而止。
“老陈!”工头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门口有人找。”
陈一壶起身,跟着工头来到门口。
只见一个身着深灰夹克的男人站在警戒线外,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
男人看到陈一壶,微微点头,开口道:“我姓张,张天佑的堂哥。”
说着,他亮出证件,袖口微微缩起,陈一壶瞥见他腕表背面刻着国安局的鹰徽。“我想和你聊聊你父亲二十年前参与的市政工程。”男人神色严肃地说道。
陈一壶:请跟我来吧,陈一壶把这个陌生的男人带进自己工地的临时办公室!
市建筑设计院首席工程师。"男人用指节叩了叩证件塑封面,黑色袖扣折射出奇异的靛蓝。
陈一壶:那是我父亲 不是我!
当他把证件收回内袋时,陈一壶注意到对方小指有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图纸边缘割伤的,深褐色的血痂还沾着微量黄色涂料。
男人从西装内袋取出密封袋时,陈一壶闻到了龙潭水库特有的铁锈味。
泛黄的工程批文复印件上,父亲的签名正微微渗开,那是老式蓝黑墨水遇潮特有的晕染痕迹。
"2003年环城高架桥的承重数据。"男人的腕表发出机械表特有的哒哒声,鹰徽在表盘背面若隐若现,
"验收前三天突然追加的九根暗桩..."他忽然倾身向前,陈一壶看见他瞳孔里映着自己疲惫的脸,"陈工应该和您提起过混凝土配比的问题?"
听说九根暗柱都是空心的?
墙角的老座钟开始报时,六声钟鸣震得茶几上的咖啡杯轻颤。
陈一壶的拇指无意识着铜戒内侧的刻痕,那是父亲失踪前夜用圆规刻下的经纬度坐标。
落地窗外,闪电劈开浓云,刹那间照亮男人西装翻领内侧的银色别针——形如折断的测量尺。
"暴雨要持续整夜。"男人忽然转头望向开始起雾的玻璃,右手按在黑色公文包搭扣上。
陈一壶听见档案袋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像极了他今早刚收到的匿名举报信里那些被撕碎的图纸残片。
茶水间的微波炉突然叮了一声,两人同时看向走廊方向。
陈一壶后颈渗出冷汗,想起保险柜里那份标注着"不可抗力"的工程事故报告——父亲的名字正压在坍塌的桥墩截面图下,而签名日期,分明是在官方通报的死亡时间三天之后。
天色渐暗,陈小雨蜷缩在廉租房的沙发角落里,电视正播报着张氏案的后续进展。
突然,一则插播新闻让她浑身发冷——蓝天疗养院旧址发现无名骸骨,法医推算其年龄与她相仿。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陌生短信映入眼帘:「你拿错东西了」,还附上了一张她藏在书包夹层的 U 盘照片。
“哥!有人跟踪我!”陈小雨带着哭腔拨通电话,恐惧在她心中蔓延。
她抬眼望向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陈一壶闻讯,立刻冲下楼,可当他赶到时,只在地上捡到半截被踩碎的眼镜,仔细一看,镜腿上刻着“国安特勤”的缩写,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一壶九转玲珑心追踪到那男人在跨海大桥上!
深夜的跨海大桥上,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桥墩。
张天佑的堂哥倚着护栏,海风掀起他的夹克下摆,露出腰间特制的枪套。
陈一壶压在心中的怒火:你想要干什么?你别动我妹!
我叫李鼎天,国安局的,对你没有敌意!国家知道你是个人才!
陈一壶:我出名啦?国家都知道啦?
“你爸不是普通工程师,”李鼎天弹了弹烟灰,目光深邃地望向海面
“他负责审核过国家海底光缆的路线。”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张家在电缆沟里埋的东西,可比病毒可怕多了。”
陈一壶心中一凛,胸口的九转玲珑心突突首跳。
父亲临终前紧紧攥着的图纸在他脑海中浮现,那些曾经被他当作普通管线的标记,此刻看来,分明是军用级别的坐标代码,难道父亲的死与这背后的秘密有关?
“你妹妹手里的 U 盘……”李鼎天突然掐灭烟头,神情凝重地说道,“是开启海底装置的生物密钥
张天佑只是个幌子,真正的‘钥匙’是陈小雨的声纹。”这一惊人的消息,让陈一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
市局证物室里,灯光惨白。
张若曦戴着口罩和手套,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 U 盘里的芯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显微镜下,显出螺旋状的纹路,她不禁皱起眉头:“这是最新型的生物存储装置,激活需要特定频率的人声……”说着,她将数据输入数据库进行匹配。
突然,她僵住了,数据库显示匹配声纹竟然属于陈小雨,而采样日期竟是十年前陈小雨得肺炎住院时,这一切难道都是早己策划好的?
陈一壶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墙皮碎屑簌簌落下。
清晨的阳光洒在医院走廊,一切看似平静。
陈小雨的病房门口,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专注地调整着输液速度。
陈一壶如疾风般冲上前去,一个箭步扣住他的手腕。
他猛地扯开对方的衣领,只见下面露出与国安局同款的鹰徽纹身。
“你们兄妹真是麻烦。”男人冷笑一声,袖口滑出一支微型注射器,“张局让我带句话……”
“砰!”
玻璃爆裂声惊飞了窗外的晨鸟。
李鼎天举着冒烟的配枪,子弹精准地击飞了毒针。
“国安办案,闲杂人等退后!”他大声喝道,随后一把拽开假医生的口罩——竟然是疗养院失踪的护工,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似乎预示着更大的阴谋还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