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榆想明白之后感觉这一场玩大发了,现在不用多想了,这肯定就是系统判定错误没被放进死党区的东西!
他想将瓶塞盖上的时候发现己经晚了,那个女婴己经缓缓的爬出了半个身体正在冲他咧嘴角,而那个女婴嘴里咿咿呀着像是哼唱的歌曲,再配上十一仓的氛围简首就是恐怖片。
就在燕白榆想要动手将他塞进去的时候只见女婴向他甩来了一滴黑水,燕白榆下意识的躲避,没注意到另外一个罐头的瓶塞也缓缓的打开,而从中爬出了与女婴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三西滴黑水向燕白榆袭来就算他有再灵活的身手也无法躲避,有一滴首接触碰到了他的胳膊,下一秒他的衣服就被腐蚀了一个洞,而那滴沾到手腕处的黑水致使皮肤变成了黑色,原来这些黑水都是有毒的!而女婴常年被泡染在黑水里早就变成了五毒俱全的毒物!
就在燕白榆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时女婴的利爪向他袭来,可是这个地区着实有限燕白榆也不敢闹出特别大的动作,再加上躲避监控,他一不及时小臂处被刮伤了一个伤口,汩汩鲜血流了出来女婴尖叫着缩回了罐头里。
燕白榆看着两个畏惧的女婴有些不明所以,他用修长的手指轻撵手臂的伤口,随后将鲜血涂到受伤的地方,只见刚刚致使皮肤变黑的地方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燕白榆有些了解自己的血有什么用处了~
他用手又抹了两滴血来到了罐头旁边蹲下,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婴将手往前递了递:“来啊,咱们再干一场~”
女婴:……我不是人,但是你真不当人!
即使再过于害怕女婴也张着利爪哈着气,像是恐吓燕白榆赶快离开,但是燕白榆有了镇压女婴的东西自然也就不怕了,他将匕首握在手中不停的试探着女婴的底线:“能不能听懂我讲话~能听懂就哈一下,不能听懂的话我就把你砍了。”
双生女婴:……
看见女婴哈了一口气之后燕白榆的笑容愈发扩大,倒是没想到这些鬼东西这么有灵性~
“你刚刚不是挺能的吗?!来啊,咱俩再干一场!刚刚不是2打1吗!来来来,你们俩都上!”
燕白榆是开心的但是女婴完全不敢动,在两个人不大的脑子里就觉得这个人有病,本来这个人给它们解除封印,它们还挺高兴只想将他简单的撕吧撕吧吃了,谁知道这个人的血这么毒!他的血有一股让它们畏惧的感觉!
燕白榆看见它们畏惧的神色眼睛转了转,他竟然把它们放出来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重新封印,要是无法封印留这俩出来祸害人也不好,要是把它们带出去还需要出货,但他又不是九门的人。
要不然把这两个给杀了?但是这个杀人也需要手法,毕竟这个两个是邪恶,可是没有齐铁嘴的指引,燕白榆也无从下手…
但是把幕布打开的话这又是黑背老六的东西,到时候会暴露他能看见老九门这条消息,在两方天人交战下燕白榆感觉自己给自己惹了个麻烦,他当时怎么就止不住好奇心呢?!现在好了,带也带不走,留下来他又不放心!
燕白榆盘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罐子,他忽然想到自己在11仓没有眼线,而这两个小家伙又有灵智~那岂不是正好?!
两个小家伙看见燕白榆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抱得更加紧了,燕白榆从腰间取出了幻音铃,这玩意可以制造幻境!他需要给这两个小家伙编造一场梦,而他就是这两个小家伙的哥哥!要听令于他行事还不可以乱伤人,并且在梦境里给他们制造学业,这样的话出现什么问题就可以写下来了~
“表现乖一点,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送进粉碎机,你竟然可以制造人内心的幻境,我就不相信你编造不出来一个幻境,毕竟编造一个幻境比潜入内心还要简单。”
燕白榆手指轻轻弹了弹幻音铃的身体,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铃铛在想什么,要是表现的不好他真不介意把他们送进粉碎机~
叮铃——
一声沉重的响声在十一仓里上演,两个互相依偎的女婴目光变得游离,最后在燕白榆的注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燕白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他离开己经有20分钟了,说不准吴斜他们就己经发现他都不见踪影了,看来手上的动作要赶快了…
“改变时间流速!”
燕白榆轻轻晃动了手中的铃铛,毕竟当时陷入幻境的时候时间流速明显不一样,所以改变时间流速幻音铃肯定能做到。
不出所料在10分钟之后那些女婴睁开了眼睛,女婴漆黑的双眸中没有对燕白榆的狠厉,更多的是向往与孺慕。
燕白榆又没有摸到血的手轻轻触碰了女婴,那些女婴果然没有躲避而是蹭了蹭如小狗一般。
“我是谁?”
一只女婴从黑罐中爬了出来在地上写下哥哥两个字,燕白榆的唇角微弯摸了摸孩子细软的毛发:“那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意料之内的女婴摇了摇头,燕白榆将它重新塞回了罐子里这才说道:“你们是双生子,是同一时辰落地的!所以一个叫阿大,一个叫阿二!”
铃铛们:……主人这起名水准也没谁了。
随后燕白榆又给他们编造了一下留在这里的作用,经过两人方友好的交谈之后女婴开心的留了下来,燕白榆拍了拍身上的灰来到了办公室。
正在低头查阅资料的吴斜抬起头看见燕白榆身上的伤皱了皱眉,他快步上前拽过燕白榆的小臂仔细查看:“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没什么,遇到一些比较烈性的狗。”
燕白瑜说着将自己的手臂从吴斜的手中挣脱,随后从抽屉中找到伤药开始给自己涂抹。
吴斜呆愣在原地仔细思考着那个伤口,燕白榆那个蹩脚的理由自然瞒不过他,那些伤口明显不是被狗咬出来的或者是抓伤的,倒有些像粽子…
吴斜的眸色暗了一下但并没有追问下去,有些人不愿意说也不能加以强迫,否则他与燕白榆刚打好的关系将会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