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与佐助被鼬安置在墙边,使他们倚靠墙壁。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紧,此时鼬脑海里己没有犹豫, 他毅然的行进。
阴影横亘在鼬前行的路上。
“你要对真依做什么?”宁次道。
鼬停下脚步,(鼬的)面前这个人虽面色略显苍白,呼吸的节奏微有不稳,但眼神仍未彻底涣散,始终清醒。鼬向后轻移半步,保持着与趋近之人的距离。
“放心吧,这不会危及到她的性命。”鼬道。
“……你可以阻止这一切?”宁次问。
鼬道,“嗯。”“如果成功的话。”
宁次双脚错开,让出了路。
在鼬迈步的瞬间,刚好自来也落地,羸弱之态的卡卡西绝望的伸手,或许是想拍拍自来也大人,他就会再起来,清醒的鸣人也在旁边。两人(鼬与宁次)深深瞥见,宁次恍神无意识擦过忍具包的暗扣,发出一点儿声音。鼬经过了宁次,他沉稳的前行。
自来也静静的“卧”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一瞬间,肌肤就变得如此干涩,又僵硬。
身躯看上去是那么冰冷。
“跟我走。”
却还是没有她的话那么冰冷。
这对吗?
鸣人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好重……好重……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拼尽所有去摆脱这种压抑的感觉,但心里还是一样,无法消除,反而更多,越来越多,内心深处的那种难以名状的痛在不断的延伸,比九尾强占他身体时要痛得多,比抵拒九尾时要更难受……更痛。就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与他作对,究竟是怎么了?他感觉到剧烈的疲惫。
感觉什么都失去了意义。
没有意义。
……
……
……
今天交到了朋友。
*你能坚持多久呢?
看着别的孩子拥有父母,母亲会给孩子做好吃的,父亲会陪孩子练习手里剑术。我想要成为火影,也许成为了那么有名的人,我的父母就会回来。现在,也想成为火影,一旦成为火影,就能成为村子里最伟大、最受尊敬的人,大家对我的态度就会转变,我就能拥有许多朋友,我也不会失去你。
*我一定要成为火影
因为我展示新忍术却被说是无聊的忍术,而被罚了打扫教室。明明伊鲁卡老师也中招了啊!
同学陆陆续续的都走了,看着他们离开,我就总会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忆起,曾经无数次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只有我一个人……
恍惚间我就看见……
她还在教室。
【“我们是朋友了吧?”
“随便你。”】
但是过了一会儿后,我就走了过去,因为……
“真依……那个……你先走吧!”“不用管我啦!”我抓了抓后脑勺,露出笑脸道。
因为……因为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自私的连累朋友。
“我只是想再坐在教室看会儿书,没有在等谁。”她把头埋在书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心里仍罪恶的感到一丝愉悦,这样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今天也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