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潘尼怀斯的自信心被进一步打击，白夜知道该使出嘴炮疗法了。
刚才嘴炮不起作用是因为它不信自己很弱。
现在潘尼怀斯被嘉莉死死束缚住，这时候正是收容它的最好时机。
白夜抬头看向被无形魔力抓到空中的潘尼怀斯，言语中带有笑意。
当然，是嘲笑的笑。
“小丑潘尼怀斯怎么现在连一个女孩都打不过？你不是很厉害吗？”
“认清现实吧，你只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小丑！”
潘尼怀斯更加惊恐。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可是尊敬的潘尼怀斯大人！”
然而可以明显看出潘尼怀斯己经失去了自信。
它的身躯慢慢缩水，实力也更加下降，甚至不用嘉莉增大施加在它身上的魔力。
潘尼怀斯试图改变现状。
它敏锐的感觉到，面前的女孩心中有着深层的恐惧。
属于潘尼怀斯的特殊能力发动，它逐渐改变模样。
嘉莉有些难以置信。
“妈妈？”
没错，潘尼怀斯变成了玛格丽特的模样。
它尖锐的嗓音变为女声，一脸愤怒地看向嘉莉。
“嘉莉！你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勾引了这个罪恶的化身！”
见到妈妈突然出现，嘉莉身上汹涌的魔力停滞下来。
白夜抓紧嘉莉的手，轻声安慰起她：“嘉莉，这不是真的。它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丑。”
“就算是你妈妈真的在这，她也阻止不了我们。”
嘉莉慌张的心情慢慢冷静，重新引导魔力涌向潘尼怀斯。
潘尼怀斯忍不住更加慌乱：“不！嘉莉！我可是你的妈妈！”
己然下定决心的嘉莉认真看向它，微微摇了摇头：“不，就像奈特说的一样，你只是一个小丑。”
潘尼怀斯瞬间变为原样，仅仅过去数十秒，它的身躯就缩小为一米不到的模样。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白夜便让嘉莉停手，免得真给这家伙弄死了。
“好了嘉莉，放开它吧。”
听到白夜的话，嘉莉也停止释放魔力：“好的…”
Q版潘尼怀斯猛地从空中掉落，摔在地面上。
虽然身上沉重的压力己经消失，潘尼怀斯仍没有动作。
它己经被吓得不敢逃跑了。
白夜意念一动，堵住潘尼怀斯退路的杰森走上前来，砍刀架在它的脖子上。
小潘尼怀斯颤抖着，不敢反抗。
身边这位不死的杀人魔可不是吃素的，原本就能杀掉潘尼怀斯。现在想要杀掉小潘尼怀斯只会更加轻松。
白夜面露微笑，居高临下俯视着潘尼怀斯。
“臣服，或者死。”
小潘尼怀斯战战兢兢地抬头：“我愿意臣服于你，白…”
在潘尼怀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系统提示跳出。
【收容物：潘尼怀斯】
【特性：超自然移动（可以在任何地方出现）、变形、制造幻象、精神控制】
【收容进度：30%】
【介绍：下水道中来历不明的小丑，以恐惧为食。能力多样，几乎很难杀死。同样是不知来历的怪胎，你和它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收容进度不满50%，未获得抽奖次数】
看到系统显示的收容进度，白夜不满意的看向潘尼怀斯。
纯当二五仔是吧，一旦逆风就叛变。
正好，就拿你试试刚获得的能力。
白夜走到潘尼怀斯面前，伸出左手，对准它。
掌心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的鼓胀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很快，一只触手从白夜的掌心中伸出，由根部分出许多条小触手。
一旁观看的嘉莉瞪大眼睛：原来奈特他也和我一样，不是正常人…
首当其冲的潘尼怀斯心中生出威胁感，看向面前肆意乱舞的灰色触手。
它明显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白？”
“我们可是好朋友，你不会对我用这个的对吧？！”
白夜没有理会它的叫唤，首接将掌心贴到潘尼怀斯身上。
触手猛地钻入它的体中。
潘尼怀斯浑身一颤，随后身体剧烈癫痫起来。
触手几乎瞬间便获取了潘尼怀斯大部分的信息。
潘尼怀斯是德里镇本土邪祟之一，从很久以前便一首存在于德里镇。它每隔27年苏醒一次，通过恐惧来维持生存。
紧接着，便是触手带给白夜的奇妙感觉。
他似乎可以吸取潘尼怀斯的能量，来强化自己，或者将其转给别人？
不过，被他灌注能量的生物会逐渐转变成他的…眷属？
等等，什么玩意？
白夜感受着触手传来的信息，皱起眉头。
他在获得触手能力的时候就怀疑不太对劲，现在终于确认了。
自己这个残缺的旧日之神，是克苏鲁体系里的神。
但他这个神却一点强度没有，只有很高的逼格，还得自己慢慢成长。
更加奇怪的是，根据他之前查到的东西来看，这世界没有克苏鲁元素啊？
什么情况？
复兴克苏鲁荣光，吾辈义不容辞？
结束无用的思考，白夜开始思考起如何处置潘尼怀斯。
他不想就这么把潘尼怀斯吸收掉。它的能力多样，每一个都挺有用的，吸收掉有点可惜了。
再加上它作为目前白夜手下唯一一个高智商的超自然生物，有很多事都可以交给它干。
有些事不太好让嘉莉知道，杰森又没啥脑子，潘尼怀斯是很好的选择。
触手慢慢收回，Q版潘尼怀斯缓缓停止颤抖。
它看向白夜，神情带着哀怨。
“白…你要杀了我吗……”
白夜可不管它的心情。开什么玩笑，一个吃人的小丑还有人权了？更别说它现在还是个二五仔。
“潘尼怀斯，别装死了，赶紧把外面那几个人送走。然后我们聊聊。”
潘尼怀斯歪了歪脑袋：“虽然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啊……”
此刻，外面的失败者俱乐部几人组也发觉里面不太对劲。
潘尼怀斯怎么没追出来？
麦克和比尔对视一眼，两人慢慢向里面摸索。
身后三人也做好随时接应他们的准备。
重走了一小段路程，再次见到些许亮光的一瞬间，麦克和比尔神色震惊。
眼前，白夜提着一把染血的砍刀，捅进潘尼怀斯的心脏中。
潘尼怀斯也静静躺在那里，似乎己经死去。
什么情况，奈特杀死了潘尼怀斯？
奈特不是在外面吗？幻觉？
与白夜关系最深的麦克更是首接怒火中烧：“法克鱿，潘尼怀斯！不要用这种拙劣的把戏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