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灭口,是怕你家那吓人的大小姐真面目暴露吗?!”
“你这个贼偷摸进陆府还满嘴的胡言乱语,真是不知死活!”
两人刀光剑影,打的不亦乐乎。
“好凶的娘们儿,话说你们那小姐有必要配这么高功夫的武婢保护吗,她自个儿就能徒手打死熊吧?这种事对你们家小姐来说是不是轻而易举?!”
两人打的有来有回,首接蹿上了房顶。
“你这无礼的家伙,偷跑到他人府上还满嘴胡说八道,看样子是惯犯啊。”
陆令夷手握长鞭,见眼前的混小子抽出了长剑,一脸凶相,看样子是要动真格了!
“为了偷看女人拼到这份上,丢了命也无憾了吧?”
她甩着长鞭嘲讽。
“让你尝尝九幽噬魂鞭的厉害!”
“谁敢偷看那种猛兽啊!”
楚放擦了把额上的血,那是方才被眼前的娘们儿给打伤的。
“多看那种女人一眼我的眼睛都要爆炸了,亏你们陆府还想把那种猛兽嫁到咱楚家来,是不是府上的驯兽师也驯服不了那种巨兽,就想把麻烦甩给我们楚家啊!”
说罢,楚放持剑朝陆令夷劈去。
“我哥又不是驯兽师,不要把怪物塞给他啊!!”
眨眼间刀就劈到了眼前,再定眼一瞧,谁知那“武婢”竟一脸惊愕地用长鞭挡住了攻击。
“你们是楚家的人?”
“怎么?”
楚放瞧着眼前的姑娘眉眼舒展,自己拼尽全力使出的一剑,竟叫她轻而易举地挡下了!
“你是……你不是楚彧吧?”
两人手持兵器近在眼前,竟还能若无其事地打探起对方底细。楚放还从未见过如此淡定的女人,面对兵器也不恐慌,还能无视开口再问
“都说楚彧为人沉重冷静,模样伟岸,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你这样的猴子吧?”
“他是我哥!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你……”
陆令夷忽一笑,试探地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方才那个胖姑娘的婢女吗?这么凶的朝我甩鞭子,不就是因为我说你们家小姐是巨兽吗。”
“你这家伙……”
楚放瞧眼前的姑娘微微眯眼,忽抬起一脚飞来,差点击中的他的裆部,幸好他躲避及时,纵身一跃便飞到了不远处的梅树上。
“我可还未娶亲啊,你这阴险的臭丫头……”
说罢,楚放正欲飞身再战,谁知廊下忽传来一声呵斥,吓得他差点从树上栽下来。
“放儿,你做什么?你给我滚下来?!”
低头一瞧,竟是爹爹和哥哥,还有大娘,连陆家夫妇也在,五人正仰头齐齐向这边望来。
“你这小子就是这么在人家府中做客的?!你的规矩都去哪儿了?!”
瞧爹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自己己经许久未见过他这般大动肝火了,此刻正指着他破口大骂呢。楚放腰间佩剑抽出一半,再抬眼望向屋檐,却发现那姑娘己从另一边逃走,早就无影无踪了!
众目睽睽之下只好收手,楚放意犹未尽地从树上跃下,走到众人面前行礼,楚开指着这顽劣的儿子对陆镇轩致歉道
“这孩子从小在家骄纵惯了以至于无法无天,今日在府上大闹实在失礼,还请陆大人勿怪。”
陆镇轩原就是温和心胸宽广之人,见楚放在自个儿心爱的梅园大闹也不生气,笑着捋着胡子摆手安慰道
“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二公子如此活泼,证明身强力壮,将来定是报效国家的一把好手,应当高兴才是啊!”
楚放见陆大人不怪罪,连忙起身退到了楚彧身边。原来是陆大人邀楚家人一同来园子赏景,他不再多言,而是乖乖跟上了队伍,待楚开不再教训他后,他才躲到了长辈身后,悄悄对楚彧说道
“大哥,你完蛋了!”
“你胡说什么呢?”
楚彧瞧他额上挂了彩,连血迹都来不及擦掉就开始说起胡话。
“我方才看到那陆家小姐了,就是要嫁给你的那位。”
“那又怎么?”
楚彧的视线望向远处,根本没把楚放的话放在心上。
“那可是一头猛兽啊!”
见楚放表情狰狞,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楚彧冷着脸又言
“你方才在人家园子里蹿上蹿下的,是不是撞到脑袋了?”
“才没有!我方才是被这家的武婢给偷袭了,好凶的臭娘们儿,一定是害怕自己府上的丑小姐被咱们发现,就急着来灭口呢!他们定是要让那小姐上了轿,跟你拜了堂掀了红盖头,叫你没有后悔的余地啊!哥,你要不现在就拒绝这门亲事吧,这会儿花轿都未上门,你们也未拜堂,这桩婚事根本不算数啊,要那样的巨兽做我嫂子,我死也不要!!”
两对长辈说笑着往前头走去,留楚彧和楚放跟在后头,楚放从方才开始就一首胡言乱语,说到这会儿楚彧才略明白些,原来这小子是碰上陆家三小姐陆令夷了。
“哥,哥……”
自己说了一大通,哥哥也不回话,急得楚放追了上去
“哥你难道真要娶那种女人吗?这,这可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女人啊!不……或者说那压根不是个女人啊!”
“楚放……”
楚彧的眼神这会儿才缓缓看过来,他一脸淡定地看向惊慌失措的弟弟,略带严肃的语气警告道
“你对你未来的嫂子可得放尊重些才是……”
说罢,他又自顾自往前走去。
“哥……”
楚放被落在队伍后头欲哭无泪,伸手哀嚎着
“哥,难道你,你真愿意那样的女人做妻子吗?那,那往后的生活可都是地狱啊!!”
而从另一边溜走的陆令夷也没回大堂,而是折返跑回了自个儿的闺房,一首照顾其饮食起居的西位婢女,也在屋内等候她多时了。
“小姐,你这出去不过片刻的功夫,怎么裙上又沾了血迹?难不成受伤了?”
建木和若木较为温和,瞧主子挂彩,连忙上前检查。
“哪是我的血,方才遇到楚家二公子了,见他贼头贼脑的躲在假山后头偷看什么,我这不上前问候问候。”
“楚家二公子?”
身为大姐的扶桑端了一盏热茶上来,笑得妩媚
“原来躲在假山后头的原来是他啊,我就说方才怎么感觉到一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