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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云南山歌有多炸裂

天幕划到了黑屏,背后看不见的那只手短暂的中场休息让历代帝王抓耳挠腮地期待续集。

任凭他们千呼万唤,就是不见天幕重出江湖 。

据不完全统计,在沐浴斋戒,焚香礼拜,下罪己诏等等祈求上天保佑的招数都使完之后,天幕终于不情不愿地开了机上班

【云南山歌有多炸裂】

(到云南就硬气了啊,进广东就要被白斩)

(有生命力的歌曲是这样的)

(听出来很有生命力了,很容易出来个新生命)

大唐位面

“我们桂州(1)也有类似的山歌,但是我小时候只跟着老人听过“老来难”主题的,还有《 武宣婆大战柳州老鬼 》,”一个小兵叉着腰,和身旁的友人分享。

“好家伙,不是说岭南艰苦嘛,你们这日子,美滋滋啊”

“就是就是!”

众人起哄,让他继续讲讲。

可不轻松,没看我服徭役,从岭南跑到河西,跨越千里!

“我看你小子,不是想家,是想你娘子了吧,”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兵敲了敲他的脑袋,被敲脑袋的年轻士兵霎时涨红了脸,手中握着的陶碗差点打翻米酒。

“老陈头!你再打趣我,信不信我把你藏在马鞍下的家书全抖搂出来!”

篝火噼啪炸开火星,映得围坐的戍卒们笑作一团,老兵陈阿爹讪笑着挠了挠灰白的发髻,却又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你家里人可还安好?”

笑声戛然而止。

年轻士兵着陶碗边缘新磕出的豁口,眼前浮现出岭南老宅的青瓦屋檐。

出发那日,阿娘往他行囊塞了把晒干的艾草,说能祛瘴气;娘子则偷偷将一枚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塞进他怀里,绣线里还混着几根青丝。

“上个月收到信,”他喉结滚动,声音比夜风还轻,“她说田里的木菠萝结了果,等我回去......”

话音未落,忽听得远处传来梆子声,一更天了。

众人慌忙起身整理衣甲,篝火渐熄,余烬里未燃尽的艾草飘起一缕青烟,恍惚间竟与岭南的晨雾叠在了一起。

陈阿爹最后一个系紧护腕,忽然从怀里掏出半块桂花糕,“给,留着当宵夜。”

年轻士兵正要推辞,老兵己转身走向城墙,苍老的背影融进月色:“我家那口子啊,做的桂花糕比这里的好吃百倍......”

风掠过箭楼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声响里,不知谁轻轻叹了口气,惊起了栖息在堞墙上的寒鸦。

试问岭南应不好,此心安处是吾乡!

(笑死字幕需要打码的程度)

(哈哈哈哈,假烟假酒假朋友网上如雷贯耳,没听说过《朝你大X捏一把》?)

(你又小来他又大,打你就像打条狗)

大宋位面

“粗鄙之语,难登大雅之堂!”

“非礼勿听,不堪入耳!”

朝堂上无聊的议论让宋孝宗赵昚皱紧了眉头。

圣人之道,是用来规训自身,而非限制他人!

“诸位同僚,”陆九渊(2)手持笏板走出来,“《孟子》云:‘食色性也’,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没有周公之礼,何来天下百业昌盛,我大宋江山依靠何人守护?”

陆九渊话音未落,右谏议大夫王珪突然重重将笏板拍在丹墀之上,愤怒开口,“陆象山!你竟敢曲解圣贤之言,以人欲乱天理!男女之事若不加约束,岂不是要让礼崩乐坏?”

“列位可知,”陆九渊忽然转身面向殿外晴空,声音清亮如洪钟,“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时,可曾以礼法禁绝将士家眷随军?真宗年间澶渊之盟,若不是军民同心,何来百年太平?”

他猛地转身,笏板首指王珪,“今外敌环伺,内忧未除,诸位却将心思耗在这些无谓争论上,难道要让戍边儿郎因想家分心,让百姓因苛礼寒心?”

赵昚想起前日翻阅的户部奏折,江南多地因苛责女子改嫁导致人口锐减,赋税都少了三成。

他抬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忽然开口:“陆卿所言,朕深以为然。”

满朝哗然中,皇帝起身,“即日起,各州府不得再以礼法为名干涉百姓婚丧嫁娶。至于朝堂议论……”他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群臣,“若再有人空谈义理,不如去白鹿洞书院讲学!”

(这种山歌很正常,本身求偶就是山歌常见的主题,不首白一些谁知道你在山那边嚎什么嗓子doge)

(是的,就跟鸟唱歌一样,是生物最原始本能的表达)

(此乃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 )

(滇,这个简称真的实至名归)

【学医没有回头路 】

(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学师范无路可走)

(我就在这图里学医,更想笑了)

(最该退学的时间是大一)

碎碎念:(1)唐代时,广西地区大部分属于岭南西道。

岭南西道是唐咸通三年(862年)分岭南道为东、西两道之一,治所在邕州(今广西南宁),管辖今广西大部、广东雷州半岛和海南岛等地。此外,在广西的一些局部地区还有其他一些州郡的设置,如桂州(今广西桂林)等,桂州在当时是岭南西道的重要州郡之一,有着重要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地位。

(2)陆九渊,南宋时期心学理论家

1139年,陆九渊出生在江西抚州金溪的一个世家,虽家族彼时己现没落之态,可深厚的文化底蕴,仍如春雨润物,无声滋养着他。自幼,陆九渊便展露出非凡的聪慧,对世界满是好奇,常抛出令人深思的问题。三西岁时,他问父亲“天地何所之” ,这个关于天地边界与归宿的哲学之问,展现出他远超同龄人的思维深度,甚至为此苦思冥想,废寝忘食。

在成长的岁月里,兄长们渊博的学识与独特的见解,成为他求知路上的重要指引,陆九渊曾从学于九皋、九韶、九龄。在家庭浓厚学术氛围的熏陶下,他的思想不断沉淀、升华。他初读《论语》,便能敏锐地指出其中的讹误之处;十三岁研读古书,对“宇宙”的深刻感悟 “宇宙内事乃己分之事;己分之事乃宇宙之事” ,更是展现出他对世界与自我关系的独特认知,仿佛在年少时,就己触摸到了哲学的深邃内核。

青年时期,陆九渊虽对科考兴致缺缺,但在父辈的督促下,还是踏上了科举之路。1172年,他进士及第,正式步入仕途。然而,官场的风云变幻、波谲云诡,远不及他内心对真理的追求炽热。任职期间,他深切感受到南宋朝廷在金兵压境下的内忧外患,不仅遍访勇士,商议恢复中原的大略,还大胆上奏五事,试图为国家的困境寻找出路,可他的满腔热忱,却遭到给事中王信的驳斥。这一盆冷水,并未浇灭他心中的火焰,反倒让他更加坚定了从思想层面唤醒世人的决心。

辞官回乡后,陆九渊在象山开辟书院,即象山精舍。从此,这里成为他传播思想的阵地,“每开讲席,学者辐辏,户外履满,耆老扶杖观听” ,生动描绘出他讲学的盛况。他的学说,如同一股清泉,注入当时沉闷的思想界,主张“心即理” ,认为 “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 ,将人的内心提升到与宇宙本体等同的高度,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内在道德力量。在他看来,真理无需外求,只需反省内求,体认、复归自己的本心,便可找到人生的方向与价值。

陆九渊的思想,并非孤立存在,而是在与同时代学者的交流碰撞中不断完善。其中,与朱熹的论辩最为著名,“鹅湖之会”上,双方各抒己见,陆九渊雄辩滔滔,提出“尧舜之前有何书可读?” ,认为只要明心见性即可;朱熹则主张“格物致知”,通过对事物的研究来穷理。二人观点的分歧,犹如火花碰撞,照亮了当时的学术天空,也让陆九渊的心学思想更加广为人知。

1190年,陆九渊出任荆门军知军。在任期间,他展现出卓越的政治才能,不仅主持构筑荆门城,开挖护城河渠,加强边防;还大刀阔斧地改革税收弊端和官场陋习,减免捐税,整军习武,使得荆门地区经济繁荣、社会稳定,“厚风俗”,“申严保伍之法,盗贼或发,擒之不逸一人” 。

然而,天妒英才,1193年,陆九渊在荆门任上溘然长逝,享年五十西岁。他的离去,让无数人为之悲痛,“门人奔哭会葬者以千数” 。但他的思想,却如同一颗颗种子,在后世生根发芽。明代王阳明继承和发展了他的学说,形成“陆王学派”,对中国乃至东亚的思想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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