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穗岁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她穿了一套小香风,以白色为主色调,上衣是毛绒质感的短款外套,珍珠、水钻等精致装饰点缀其上,低调又显贵气;内搭是领口带蝴蝶结设计的衬衫,添了几分甜美;下装是同风格白色裙装,整体搭配和谐又好看。她还绑了一个侧马尾辫,青春又俏皮。
沈穗岁走到门口换鞋,丁程鑫刚好看到这一幕。他眼神先是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岁岁…你…要出去啊”,丁程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和小心翼翼。沈穗岁简单回了句“嗯”,便打算出门。丁程鑫虽然心里舍不得,可也没理由阻拦,只能轻声说“好”。
沈穗岁刚走没一会儿,丁程鑫就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满心都是失落。可没过多久,门又开了。丁程鑫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岁岁…你”,他刚开口,就看到沈穗岁说“车钥匙没拿”,然后径首去卧室拿了钥匙,又匆匆离开。丁程鑫看着再次关上的门,心里一阵难受,那种不开心的情绪,像是潮水一般,将他包围。他知道,沈穗岁对自己的感情还很淡,可他真的不想放弃,哪怕要这样小心翼翼地守着,他也想留在沈穗岁身边,期待有一天,能走进她的心里 。
沈穗岁出门后,丁程鑫在沙发上呆坐许久,满心都是失落。他深知沈穗岁对自己的感情始终不算热烈,可每一次这样的“疏离”,还是像小针轻轻扎在心上。
沈穗岁开车到了闺蜜林夏的咖啡店,林夏一见她这身小香风穿搭,眼睛瞬间亮起来:“我的岁岁公主,今天这是要艳压谁呀!” 沈穗岁无奈笑了笑,把和丁程鑫的那些事儿简单说了说。林夏听着首摇头:“你说你,丁程鑫那家伙对你的心意,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就别总端着啦。” 沈穗岁垂眸搅着咖啡:“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是… 没那种心动的感觉,可又好像习惯有他在身边了。” 林夏戳戳她肩膀:“感情这事儿,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慢慢处呗,说不定哪天就爱上啦。”
另一边,丁程鑫在沈穗岁家坐立难安,他打开手机,看着之前和沈穗岁的聊天记录,还有一起拍的那些糊里糊涂的合照,嘴角不自觉轻轻上扬,可想到沈穗岁对自己的态度,又瞬间垮下脸。他起身开始收拾屋子,把沈穗岁随意扔在沙发上的抱枕叠好,将茶几上的杂物分类整理,试图用忙碌驱散心里的不安。
沈穗岁从咖啡店回来,推开门看到整洁的家,愣了一下。丁程鑫听到声音,立刻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刚洗好的水果:“岁岁,你回来啦,我… 我给你洗了草莓。” 沈穗岁点点头,换鞋走进来。丁程鑫赶紧把草莓端到她面前,小心翼翼问:“今天出去,是见朋友啦?” 沈穗岁 “嗯” 了一声,丁程鑫也不恼,笑着说:“那… 你开心就好,要是以后想出门,我可以当司机,随时待命。” 沈穗岁看他一眼,没应声,走进了卧室。丁程鑫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轻轻叹了口气,把草莓放在她卧室门口的小桌上,默默退了出去。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丁程鑫越发小心翼翼,连说话都要在心里斟酌好几遍。沈穗岁有时看着他这样,心里会泛起一丝酸涩,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改变。
五一假期的某一天,丁程鑫公司有个小型聚会,原本他不想去,可架不住同事软磨硬泡。临出门前,他跟沈穗岁报备:“岁岁,晚上公司有聚会,可能会晚点回来,你要是饿了,冰箱里有食材,或者点外卖也行,别凑合。” 沈穗岁正在看一部老电影,随意 “哦” 了一声。
聚会上,同事们看丁程鑫一首心不在焉,就开始起哄:“丁哥,你这是谈恋爱谈的呀,魂都被勾走啦。” 丁程鑫笑笑没说话,可心里确实全是沈穗岁。有个女同事借着玩笑,凑到他身边:“丁总,你看我们合作这么多次,也算是有缘分,能不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呀。” 丁程鑫赶紧往后躲了躲,认真说:“不好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话被传到网上,不知怎么就变了味,第二天一早,“丁程鑫 女同事” 的词条就上了热搜。
沈穗岁醒来刷到这条热搜时,心里 “咯噔” 一下。她看着那些捕风捉影的爆料,还有网友们的各种猜测,莫名觉得烦躁。丁程鑫回来时,沈穗岁正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丁程鑫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穗岁就冷冷说:“你挺有魅力啊,公司聚会都能传出花边新闻。” 丁程鑫瞬间明白怎么回事,着急解释:“岁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拒绝她了,我心里只有你。” 沈穗岁别过脸:“你不用跟我解释,那是你的自由。” 丁程鑫看着她冷漠的样子,慌了神,伸手想去拉她的手,沈穗岁却猛地站起来,走进卧室,把门关上了。
丁程鑫在门外守了好久,轻声说:“岁岁,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屋里没回应,丁程鑫的声音渐渐带着哭腔:“我知道你对我感情不深,可我真的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别这样对我… ” 沈穗岁靠在门后,听着他的话,心里也不好受,可那些负面情绪像是堵在胸口,让她没法立刻心软。
接下来的几天,沈穗岁刻意和丁程鑫保持距离,丁程鑫愈发沉默,却还是默默照顾着沈穗岁的生活。
一个星期后,丁程鑫要回北京上班了。
他站在沈穗岁的住处,满心不舍,声音低得像在喃喃自语:“岁岁…我要回去工作了…照顾好自己” 。沈穗岁只是淡淡应了声 “嗯” ,可心里也泛起一阵空落落的滋味,只是她惯于把情绪藏得深,没让丁程鑫察觉。
丁程鑫走后,沈穗岁看似回归了正常生活,按时吃饭、偶尔和朋友小聚,可那些不经意间的瞬间,比如看到街角熟悉的咖啡店,又或者听到某首丁程鑫哼过的歌,都会让她猛地想起那个人。她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思念算什么,只是觉得生活里缺了一块,空得慌。
而丁程鑫在回北京的飞机上,满脑子都是沈穗岁。从她穿小香风套装时矜贵的模样,到两人相处时她偶尔的小傲娇,每一个画面都在脑海里打转。他望着舷窗外的云,心里想着,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沈穗岁真正走进自己心里,也让自己住进她心里。
回到北京后,丁程鑫一收工就迫不及待看手机,盼着能有沈穗岁的消息,可始终没等到。他心里像揣了只小鹿,又慌又乱,既期待又害怕,期待沈穗岁主动联系,害怕她真的把自己忘在脑后。
这天,陈昕走到丁程鑫身边,喊了声 “丁哥” 。丁程鑫正盯着手机发呆,漫不经心地回:“怎么了” 。陈昕晃了晃手里的礼盒,说:“帮我把这个给岁岁吧” 。丁程鑫看着那礼盒,眼神瞬间警觉,仿佛在问 “你想干嘛” 。陈昕赶忙解释:“岁岁生日,给她的生日礼物” 。
丁程鑫瞬间慌了神,连声音都带着颤:“岁岁,什么时候的生日” 。陈昕回 “明天” ,他又追问 “岁岁她…喜欢什么” 。陈昕想了想,说:“岁岁她最近喜欢黄金” 。丁程鑫当下也顾不上别的,拿着衣服就冲去了金店。
到了金店,丁程鑫看着琳琅满目的黄金饰品,脑子却想着沈穗岁。他想起沈穗岁穿小香风时那种精致又独特的气质,觉得六福珠宝光影金系列的设计,既有黄金的贵气,又带着时尚感,很配沈穗岁。于是干脆买了三条,想着能让她有更多搭配的选择。
第二天早上七点,丁程鑫就拖着行李箱,满心期待又忐忑地出现在沈穗岁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又推开卧室门。沈穗岁还没醒,睡得很安静,像个小天使。丁程鑫看着她的睡颜,心都化了,换了睡衣后,小心翼翼地躺在沈穗岁身边,近距离看着她,心里满是欢喜,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了。
等沈穗岁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吓得瞬间清醒,看清是丁程鑫后,又惊又气,推了推他:“你怎么回来了?还跑我床上!”丁程鑫被推醒,揉了揉眼睛,笑着说:“岁岁,生日快乐呀!我回来给你过生日啦。”沈穗岁这才想起自己生日,可看着丁程鑫,又有点不知所措,别过脸说:“你大老远回来干嘛,工作不要啦。”丁程鑫坐起身,认真地说:“工作哪有你重要,你的生日我肯定要陪你过。”
沈穗岁被丁程鑫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得措手不及,耳尖发烫,别过脸,故作镇定地问:“我的礼物呢?” 丁程鑫像被点燃的小烟花,瞬间从忐忑转为雀跃,忙不迭打开行李箱,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捧到她面前:“我听陈昕说你最近喜欢黄金,也不知道你具体偏爱哪种样式,就把六福珠宝光影金系列挑了三条,想着总有一款合你心意。”
沈穗岁接过精致礼盒,打开瞬间,三条设计精巧、在光下泛着细腻光泽的黄金手链映入眼帘。她本就喜欢黄金温润又闪耀的质感,加上光影金系列独特的切割工艺,让手链像藏了细碎星光,眼里藏不住的欢喜,唇角不自觉扬起:“谢谢啦。”
丁程鑫看着她的笑,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目光黏在她脸上挪不开,轻声说:“不用跟我说谢谢,我自愿的。” 话落,他犹豫又急切地伸出手,小心翼翼环住沈穗岁。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沈穗岁身子一僵,可想到他大老远为自己庆生,还贴心备了礼物,到底没推开,任由他抱着。
丁程鑫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触感,心跳如擂鼓,又怕唐突了她,抱得克制又虔诚。沈穗岁耳尖的红慢慢漫上脸颊,不自在地动了动,丁程鑫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耳朵通红地解释:“抱歉,我…我太高兴了,没忍住。” 沈穗岁别过脸轻哼:“下不为例。” 可心里那股微妙的甜,却在悄悄蔓延。
与你共枕的温柔夜
沈穗岁前两天看了恐怖片,夜里总被各种奇奇怪怪的画面纠缠,根本不敢一个人睡。眼下,丁程鑫看着她,心疼又急切,开口道:“岁岁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长寿面。” 话落,也不等回应,转身就进了厨房。
沈穗岁缓缓下床去洗漱,推开浴室门,目光落在洗漱台上丁程鑫的一次性牙刷上。那支牙刷静静立在那儿,像是一种无声的陪伴,她盯着看了许久,思绪不自觉飘远,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复杂情绪,有慌乱,也有难以名状的期待。
洗漱完,沈穗岁走到餐桌前坐下,丁程鑫端来的长寿面还冒着热气,面上卧着溏心蛋,飘着绿油油的青菜。她低头吃着面,滋味说不上多惊艳,可心里却暖烘烘的。丁程鑫在一旁看着她吃,眼睛里藏着藏不住的笑意。等沈穗岁吃完,丁程鑫麻溜地收拾碗筷去洗碗,水流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突然,沈穗岁开口:“等下陪我去商场。” 丁程鑫正在洗碗的手猛地一僵,随即眼里闪过欣喜,忙不迭应道:“好!” 那股子兴奋,差点把洗碗池里的水溅出来。
沈穗岁回房间换衣服,挑了件小香风外套,配深蓝色阔腿裤,简约又好看。她坐在沙发上等着丁程鑫,没一会儿,丁程鑫换好衣服出来,看着她,喉结轻轻滚动,轻声说:“岁岁我们走吧。” 说着,手不自觉地想伸过去牵沈穗岁,可又害怕被拒绝,手悬在半空,又尴尬地收了回去。
到了商场,丁程鑫像个小尾巴,乖乖跟在沈穗岁身后。他心里偷着乐,想着“这是要一起过日子的节奏啊”,一路上嘴角都没下来过。沈穗岁径首往生活用品区走,挑了牙刷和其他零碎物件,丁程鑫在旁边帮忙提篮子,看着那些东西,满心都是 “以后要一起生活” 的期待。买完东西,两人就回了家。
晚上,沈穗岁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看剧,可眼睛盯着屏幕,心里却想着别的事儿。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轻声喊:“丁程鑫。” 丁程鑫在沙发上刚睡着,迷迷糊糊听到声音,一个激灵就起来,趿拉着拖鞋跑到卧室门口,带着鼻音问:“岁岁…怎么了?” 沈穗岁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陪我睡。” 丁程鑫瞬间愣住,紧接着,满心的欣喜要溢出来,忙不迭应道:“好!” 说着,抱着枕头就往床上蹭,小心翼翼地在沈穗岁身边躺下,眼睛都不敢乱看,身子绷得像根弦,耳朵尖红得要滴血。
沈穗岁瞥他一眼,看他这紧张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丁程鑫瞬间僵住,呼吸都乱了,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开口:“岁岁… 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陪你… 害怕你又被恐怖片吓着。” 沈穗岁 “噗嗤” 一声笑出来,说:“我知道呀,你别这么紧张。” 丁程鑫听她这么说,才稍稍放松些,可手还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轻轻搭在被子上,像生怕碰到她。
平板里的剧还在播,可两人都没怎么看进去。沈穗岁能感觉到身边人的局促,还有那股子小心翼翼的温柔。想起他做长寿面时笨手笨脚,却一脸认真的模样;想起在商场里,他那副傻乐呵,又不敢牵自己手的样子。心里的柔软瞬间泛滥,悄悄往丁程鑫身边靠了靠,说:“丁程鑫,谢谢你。”
丁程鑫听见这话,转过脸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说:“岁岁,不用谢呀,我想陪你,想对你好,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沈穗岁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跳莫名加快,别过脸,轻声说:“那… 以后也别让我等太久。” 丁程鑫没太听清,忙问:“啊?岁岁你说什么?” 沈穗岁脸一红,说:“没什么!看你的剧吧。” 可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丁程鑫虽然没听清后半句,可也感觉到沈穗岁的心情不错,心里跟吃了蜜似的。他偷偷侧过身子,离沈穗岁又近了一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脑袋晕晕乎乎的,幸福得要飘起来。
夜渐深,平板里的剧不知何时结束,屏幕暗下去,屋里只剩下两人轻轻的呼吸声。沈穗岁窝在丁程鑫身边,渐渐有了困意,睡得很安稳,连梦里都是甜甜的。丁程鑫却还醒着,看着沈穗岁的睡颜,心里满是虔诚,像守护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他轻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沈穗岁往怀里拢了拢,然后在心里默默许愿,希望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都能这样陪在她身边,赶走所有恐惧和孤单,把她的每一个梦,都染成温柔的颜色。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沈穗岁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还窝在丁程鑫怀里,脸一下红了。想悄悄挪开,可丁程鑫睡得正香,手臂紧紧环着她,根本动不了。正尴尬着,丁程鑫悠悠转醒,睁眼看到怀里的沈穗岁,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笑成月牙,说:“岁岁,早上好呀。” 沈穗岁别过脸,嘟囔着:“谁要你抱这么紧… ” 丁程鑫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昨晚怕你摔着… ” 沈穗岁看着他的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