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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他是罪妃程嫔生的贱/种

第四十五章

“都是你!害我被骂!”施宏宇一脚踢翻了地上的半半截破碗,吩咐身边的太监:“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我看她还敢不敢去神女面前献媚。”

太监闻言,立刻上前把十七皇子拖起来绑在了房梁上。

施宏宇围着他转来转去,看了好半天才道:“不就是一条贱狗吗?神女到底为什么看得上你?”

“十七殿下,神女和你说了什么?”白胖太监站在一旁,笑眯眯地问。

被吊着的人没说话,于是啪地一声,被甩了两下。

嶙峋的肋骨被这两鞭子抽出了两条厚厚的血印,血很快便渗了出来。

白胖太监冷笑:“不说?我看你能挨几下!”说完一挥手,执鞭的小太监立刻又朝他身上抽。

叶西来得到消息赶过去时,那小哑巴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她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个血条条的身影,几乎以为他已经被打死了。

“还不快放下来!”

珠儿七手八脚地上去把人放了下来,又叫了小太监去请太医。

很快,太医就被请过来,一看这情况,也是吓得不轻。

“这,我这就开药,先把血止住。”那太医之前就已经来过一次了,本以为是之前的伤出了什么问题,却没想到,是又挨打了。

皱着眉头把了脉之后,告诉叶西来:“他受伤太重,需要好好养着,再不能挨打了,不然会……”

再是杂草,被天天这么摧残,也活不了。

叶西来点点头:“我会带她回椒房宫,还请太医开了药,派人送到椒房宫来。”

“荣昭妹妹!”施宏宇一听叶西来要把人带去自已那里,马上觉得不对劲了。他站出来阻拦道:“他是罪人,父皇不准他去任何地方。”

“罪人?什么罪?我怎么没看见?”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罪妃程嫔所生的贱/种……”

啪!

叶西来伸手就是一巴掌,声音又脆又响。

“殿下息怒!”

施宏宇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下子跪了下来,珠儿等人,也跟着跪了一地。

叶西来看着施宏宇脸上并不明显的巴掌印,很失望自已的手太小力道也不够大。

但挨打的同样是一个小孩,也就无所谓了。

她对人生第一次挨打,被打蒙了的十一皇子施宏宇道:“这一巴掌,是打你口出恶言,辱骂别人和对方的母亲。下一次,就不会只是这一巴掌了。”

叶西来把血淋淋的十七皇子带回了椒房宫,整个后宫都开始议论起来。

“十七皇子是谁?程嫔生的那个?他还没死?”

“确实没死,还长大了。”

“真是命硬,说不定就是因为有大造化才会活下来。”

“谁说不是呢?”

“神女从来不爱搭理任何人,平日能去的地方也非常有限。你说这十七皇子……该不会真就是个命大的吧?”

这话不能明说,但是显然,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觉得,神女会多看一眼的,必然就是下一任皇帝。

至于太子?

连皇上都不喜欢太子呢,如今太子更是空有名分,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这几年神女也从来没有说要见他的话,可见这太子人选啊!还不一定花落谁家。

“哎,早知道我便去求皇上,把那孩子抱回来养了。”

“你敢吗?谁不晓得皇上恨不得那对母子去死,你有胆子触皇上的霉头?”

那自然是不敢的。

被怼的妃子讪讪一笑,不说话了。

其他人又继续聊开:“不过这人选也当真不错,程家与叶家当初关系本就很好,我记得,两家仿佛还定过亲呢。”

“是有这么个事儿,叶家那位六公子,定的就是程家一位小姐。两家的亲事都说好了,后程将军战死,程家去接棺椁,半路遇上匪贼,全家被杀,那位小姐仿佛也暴病而亡了。”

“说起来,叶六当初赫赫才名,之后便也沉寂了,再没听说过他有佳作传出。不知道,他最后娶了哪家千金为妻?”

“不知道啊!没听说过。”有人道:“当初叶家出事的时候,没听说有姻亲被株连。”

“这你们就不晓得了吧?叶瑨至今没有成婚,还在打光棍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至今没有成婚?这不能吧?”

“就是啊,算起来,他这会儿快三十了,还不成婚,家里也不着急?”

“谁晓得呢,反正叶瑨至今未曾结亲,更没有和别人定下婚约。”那人也是奇怪:“要说以前不好说亲,是因叶皇后的事情连带着,没人敢来接这门亲也说得过去。可如今的叶家,眼看就要飞黄腾达,怎的依旧如此?连皇后娘娘仿佛也不管这个亲哥哥,就任他那么单着,也是奇了怪了。”

“嗨!该不会是还在为程小姐守着呢吧?”

“绝无这种可能!叶六当初多么风流浪荡的男子,满京城谁不晓得?”

“风流浪荡?怕不是传言有误吧?我听说那位叶六郎,是个非常端庄持重的君子。”

“君子?那为何青楼名妓们,各个手里都有他的名帖啊?”

众人:“……”

这些人说着说着,就开始为叶瑨到底是个君子还是浪子争执起来,完全把最初的话题,十七皇子给忘在脑后了。

当然,十七皇子也不在乎有没有人还记得他。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有人为自已的去留而争执。

“我知道你可怜他,我也可怜。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把他留下。”叶鸢态度坚决地说道:“大不了,我派两个人去照顾他,别让他饿着冻着就好,把人留在椒房宫,那是坚决不行的。”

“呃……娘。”叶西来好笑地看着女人严肃的脸,不解地问道:“您在想什么呢?我留不留他,是您能决定的事吗?我的意思是,即便你想留,没有皇上点头,也留不下呀!”

“知道你还……”

“所以你就算不想留,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叶西来叹气:“这宫里也好,以前的邵家后宅也罢,其实不管哪儿,都不是你的地方,到处都不是你说了算的,不是吗?”

叶鸢怔怔地看着她,觉得叶西来这话说的太狠了,让人心冷。

“我不是想要打击你,而是希望某天,我做的事情,和你预想的不一样时,你不要大惊小怪,不要以母亲的身份来提出异议。”

“至于原因么?”叶西来道:“是因为这天下就没有一寸之地属于你,那么它所承载的规则与,也就不必你这个局外人来维护,明白吗?”

叶鸢怎么可能明白?她脑子都要冒烟了。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呀!我只是不喜欢听你说话,听你来叫我当女人的道理而已。”叶西来道:“虽然你自已没有察觉,但是你也好,你身边的人也好。当然,也包括我身边的人,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潜移默化地,用事实影响我规范我,想要把我变成一个和你们一样的人。但我不想那样,所以需要非常明确地提出反对而已。”

道德的规范,大多数时候是大张旗鼓的。而这些大张旗鼓的东西,又会细分成很多细小的触角,弥漫开来,扎根于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

这些细节太渺小也太微妙了,所以大部分时候,你都没有察觉,就对它习以为常了。

但人又不可能时刻保警惕,所以想要不受影响,就只能从一开始,就一把将其撕裂,然后远远地扔开。

“我本来也不打算管他的。但没想到因为我的多此一举,害的他又挨了一顿更重的打。所以我必须得留着他,因为他都被我带回来了,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受我青睐非同一般。要是再放出去的话,我保证他活不过三天。母亲,您觉得呢?”

“但是皇上不会同意。”

“皇帝和我们的利益一致吗?”

“快闭嘴,你怎么又开始胡说?”

“母亲怕他,怕皇权,这我懂。但是没办法呀!”叶西来笑嘻嘻地攀上叶鸢的肩膀,说道:“但从我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必须要和他唱反调了,再怕他,也得和他对着干呀。不然还能怎么办?躺着等死吗?我反正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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