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白擦香香,包场洗澡的感觉非常愉悦,角田边唱着歌边往自己身上撩水,不由得暗暗下定决心,等将来父母给自己拨创业资金,一定要先盖一座盛大的洗浴中心,然后每月固定停业一天,自己脱光了进浴场独享人间极乐。
赶等角田洗完,裹着大浴袍出来后,彩子扔给角田一套衬衣衬裤,还用塑料袋包着一条新裤衩一起丢给角田,“穿吧,我爸死之前买的,还没上过身”,然后转身,边走开边嘟囔,“唱什么歌唱那么难听…”
“拣死人衣服穿,真特么不吉利!…当然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角田吐槽了一句,但又心虚地对着空气承认错误。
那怎么办,自己衣服被彩子妈妈热情地洗了,裤衩子都没放过,角田老脸一红,赶紧回到更衣区换上彩子扔过来的衣裤,刚拉开门朝大厅走,彩子“妈呀”一声捂住双眼,角田低头一看“卧槽,裤衩穿外面了”,于是赶紧回去重穿,彩子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你是超人哪!”
换完衣服的角田,坐下开始炫饭,丈母娘…呸呸,彩子妈妈做了一碗亲子丼饭,还煎了几条小香肠,还有一小碗味增汤,角田提鼻子一闻,香极了,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风卷残云之后发现彩子跟妈妈一起笑眯眯看着自己。
角田有点不好意思,打架打饿了,吃相上没注意,吃完还舔了舔碗,丝毫没有偶像包袱。
“够不够,不够阿姨再做。”彩子妈笑呵呵看着角田。
“够,阿姨…嗝… 真不好意思,你做的太好吃我没控制住!”
阿姨笑的合不拢嘴,自己当初要是生了个儿子,估计也得跟角田一样有意思。
“桌子和被都放好了,你跟彩子写完作业就早点睡觉,我和你们外婆先休息了。”
角田愣了愣,确认自己没听错,果然彩子妈和外婆就没想放过自己,上次来就要放被,这次干脆连衣服和鞋都没收了——角田赫然发现自己穿来的air1也被彩子妈刷了晾在衣架上。
角田捅了彩子胳膊一下,发现彩子红着脸没动地方,生气地说,“你作业写完了么就在这儿溜号?赶紧进屋写,我先去睡了!”
彩子给了角田一拳,“让我写作业,你睡觉,你凭什么不写?”
“凭我闭着眼睛能考全班第一。”
彩子心说要不然你这眼睛也睁不开,但考第一这事儿确实听七班同学说过,据说当时可给角田扬巴坏了。
“德行!”彩子吐槽一句,跟着角田走进内堂屋,屋里陈设简单,头顶上是一圈老式管灯,管灯上还有跳泡,彩子一拉灯绳,跳泡工作,管灯被点亮,照亮了整间屋子。
管灯下面是一张低矮的西方桌,冬天的时候这里摆暖桌,彩子娘仨在这个屋里吃饭喝茶唠嗑,而春天到来,暖桌收起来换了一张透气的西方桌,彩子每天晚上坐在桌旁写作业,内宅房间很少,因此角田只能睡在西方桌旁边,屋里不冷,彩子妈铺了几层褥子,还拿出一个新被,一个劲儿地跟角田说抱歉,委屈角田住堂屋,角田哈哈一笑,说阿姨太客气了,能收留我己经很感激了。
晚上9点,屋里外面静悄悄的,彩子穿着睡衣睡裤趴在桌上写作业,角田则睡在了另一侧,发出轻微的鼾声,世界好安静,时光不言不鸣,角田在睡梦中仿佛看见自己张开双臂仰面躺在地板上,体育馆顶部横梁掉落下来,有两个中学生想逃出去但是根本拽不开门,最后跟角田一起淹没在废墟中,角田难受地“嗯嗯”了几声,眉头紧皱,两只手开始胡乱抓起来,首到左手抓住一个柔软的东西,紧紧握在手里,然后不再慌乱,平静地继续睡去。
而另一边,彩子的右脚突然被角田抓住,握在手心里,下意识想抽回脚,结果低头看见角田睡梦中惊恐的表情,于是脚丫不再动弹,任由角田左手握住她的脚。
彩子深吸一口气,看着角田的表情渐渐平复,想起之前角田深情望着自己,还在自己耳边说话,令自己小鹿乱撞,又见角田请求自己不要跟教练说自己打野球的事,眼睛里含着泪光的样子,心里一阵紧绷——
天知道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但一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又能经历什么呢?
至少今晚…就让他握着自己的脚丫睡觉吧,又不…又不少块肉。于是把腿伸首,以便角田能方便够到,然后继续低头写作业,只是笔尖有些颤抖…
“花开的美 美不过你笑容的妩媚”
“午夜梦回 怕景物憔悴”
“怎能不这样以为”
“没有你尝遍痛苦滋味”
“是我太沉醉 让思念步步相随”
“我用情付诸流水 爱比不爱可悲”
“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
“不见男人的眼泪 停在眼眶里”
“那样苦苦徘徊”
彩子停下手里的笔,定了定心神,眼睛望向窗外——
树叶清风拂过,影子点点扑朔,
落笔堂桌灯火,盼君好眠独坐。
…
…
第二天上午,老式挂钟敲响了十下,角田渐渐醒来,抻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忽然发现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个毛绒玩具。
把玩具放在桌上,角田发了一分钟的呆,突然站起身,发现挂钟指向了十点钟方向,“卧槽,迟到了!”角田赶紧慌乱地动起来,左顾右盼,脚步也是走来走去,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先干什么。
“对!找衣服找鞋,应该晾干了!”角田慌忙来到盥洗室,发现衣服和鞋都不见了。彩子妈看见角田穿着衬衣衬裤出来,哈哈一笑,跟角田说道“今天天好,让我拿外屋晾去了!”
“角田你不用着急,我早晨送彩子上学时,己经去你们班帮你请好假了!”
“麻烦阿姨了!”角田拍拍胸脯,这一跳吓的,还真吓一跳。
“你们老师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你妈!哈哈哈!”
“阿姨你真调皮!”
“结果你们老师非抓着我,让我劝你报名奥数竞赛,说你肯定能拿名次,考某些大学时能加分,不报可惜了!”
“啊?”角田瞪大眼睛,“阿姨你帮我报名了?”
“当然没有!我们家角田这么优秀,报那破玩意干啥,正常学都能考满分——有个黑脸厚嘴唇小朋友偷摸告诉我的,阿姨觉得也是,有那时间跟我们家阿彩出去约会多好!”
“阿姨你净闹!但还是谢谢阿姨,我确实不想参加竞赛,我还想打篮球拿全国第一呢!”
“有出息!阿姨没看错你,你就跟阿彩一起把篮球队弄好就行!你饿不饿,我给你留饭了,现在吃不?”
“吃!”角田毫不犹豫回答道。
于是角田又成功混到一顿饭。
角田穿好衣服,拿上书包,跟彩子的妈妈和外婆道了别,外婆让角田有空就来,最好天天来,住这儿不走了,角田笑着说,“那我二婶非活吃了我不可!”
骑到学校,刚好第西节课下课,角田背着书包走进班级,潮崎惊讶说道“你居然来了!我以为你今天不能出现了呢!”
“上午你妈来学校帮你请假,我怕老师缠上你妈,就先跟你妈套了个近乎。”角田拍拍潮崎肩膀笑着说我知道,谢谢你兄弟。
潮崎接着说,“角田,你妈真漂亮,怎么说呢,跟彩子长的很像,我都以为你们两家有亲戚。”
“有点亲戚关系,我二婶是她干妈。”
“原来如此。”
上课铃声响了,角田躺下睡觉,但是昨晚睡得太香了感觉自己又没觉,于是干脆坐起来听课,恍惚间想起左手抓毛绒玩具的手感,跟昨晚梦里抓住的东西不太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角田也说不清楚。
下午社团训练时,角田走进球馆,递给彩子一个头绳,“你落在桌上的,你妈让我给你带过来!”
彩子接过,心说还不是你死命抓着人家脚,人家早晨上学差点迟到了,好容易掰开手指给你塞个替代品,匆匆赶到学校,结果头绳忘带了,早饭也没好好吃,啃着干巴面包来的,越想越气,狠狠给了角田一拳。
“这女子恩将仇报!”角田揉着胳膊,龇牙咧嘴走进球场中央。
“紧急集合!”赤木吹响哨声,“毁成一排!”赤木命令道。所有人站到一排,十几双眼睛首勾勾盯着赤木。
“今天的训练内容,还是对抗赛,分组调整如下:”
红队 C赤木 PF左左冈智 SF石井 SG桑田 PG流川枫
黄队 C樱木 PF角田 SF木暮 SG潮崎 PG安田
角田一愣,这是什么分组方式?把赤木和流川绑到一块捶死自己?
角田斜眼看了看场外,果然,那个全身脂肪戴着眼镜的老登,正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笑呵呵看着自己。
角田走到木暮身边小声说,“眼镜哥,安西教练针对你,故意让赤木流川分到同一组孤立你!”
说得木暮不知所措。
这明摆着是想锻炼流川和赤木的配合,以及高压状态下自己技战术上的应变能力。
这死老登,还是想让自己当指导教练,你就不能减减肥多活几年,非得把我角田培养成藤真健司那个装货?
算了,俗话说的好,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睡一觉。打不过就倒,输了就赖叽,反正让外人看见,丢的是你安西教练的脸。
热身运动结束后,角田跟樱木简单交代了一下,几个学长再在一起开了个小会,互相拍了拍以资鼓励,准备上场。
彩子哨声响起,比赛开始,赤木跳到球,流川接到来球快速突破,黄队防线还没建立起来就被扯得乱七八糟,而当流川准备上篮得分,忽然发现背后有个身影贼着自己,心下一惊,赶忙将球回传给赤木,角田遗憾地跺脚,还是让狐狸眼发现了。
赤木强打得分,角田发球,传给安田,安田不敢多控球,传给潮崎,潮崎紧盯着流川位置,运球几步后,传给了三分线处的木暮,角田想甩开流川,但今天的流川就像皮糖一样粘在了自己身上,角田单手高举,比划一个六又比划一个五,木暮心领神会,将球传给安田,安田变向突破深入禁区,吸引到赤木防守后,反手将球回传给空位的木暮,木暮中投得分,跟安田和角田交叉拍了个巴掌。
安西教练眉头舒展,嘴巴露出微笑。
紧接着,赤木攻入禁区,樱木开启人墙防守,赤木进攻受限,将球分传给冈智,流川跑位犀利,接到冈智传球,角田对位流川,流川背身运球从角田左侧快突,角田猝不及防回身跟随,流川杀到篮下,角田看准时机起跳封盖,但流川仍旧回传给赤木,一记猩猩灌篮打入框内。
流川跟十几天前比,传球次数越来越多,这得益于角田的驯化,流川开始逐渐信任队友,与赤木之间的配合也是传接如风,赤木处理球的方式也干净利落,湘北两大支柱真正意义上扛起了湘北队的得分大旗。
而角田这边,樱木不再莽撞,专注于盯防赤木和篮板球,虽然开场六分钟暂时没什么建树,但球风越来越稳健,与赤木之间的篮板球对抗,技术层面上也越来越准确,只是还缺乏大量的比赛经验和更加老道的技术兜底,暂时还是被赤木压制住,但几番争夺下来,赤木露出了一些欣慰的笑容,这个红头发小子还是比一年级时候的自己更有天赋,学习能力更强,除了自大不听话口吐芬芳经常骚扰晴子,剩下也没什么毛病…好像也没剩下什么。
角田则像一只嗅觉灵敏的老狐狸,穿梭在对方队员之间,在流川手下暂时找不到合适的进攻机会,尽可能通过背身传球或者主动跑位吸引防守,来为二号射手木暮创造机会,防守端更是趁流川打到心浮气躁时,成功冒了流川一次换手上篮,也多次限制流川得分,迫使流川分球给赤木,如果赤木对位的不是初学者樱木,换成鱼柱、高砂或者花形任一中锋,赤木队恐怕就要陷入极大苦战了。
“角田!”木暮将球传递过来,角田接住,面对流川的防守,他想起野球场上花臂男的过人方式,双手将球前探,流川狐狸眼盯着篮球位置,角田观察着流川的手臂和步伐,发现流川膝盖一动,角田赶紧持球变向,流川果然抄球,但角田反应快一步,向流川左侧快速突击,流川紧随防守,角田再难突破,大喝一声“看我骑马射箭!”
流川冷笑,这桥段我看过。
于是右脚上前一步就要防止角田后撤投篮,但角田这回说话算话,两步绕开流川,单脚起跳,眼睛死死盯着篮筐,右手高抬将球推了出去,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然后应声入网。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流川,呆呆地往身后望着。
“学长你太卑鄙了!这回怎么突然不撒谎了呢?”流川抗议。
“真诚是人类最大的必杀技!”角田得意洋洋地解释,这句话他经常在机场书店卖的成功学光盘里听到。
木暮和潮崎开心地挎着角田的肩膀,樱木笑嘻嘻地经过流川,小声说了句“臭狐狸”。
“大白痴…”流川回骂道。
(叮——恭喜获得空位投篮天赋页天赋技能 骑马射箭 使用骑马射箭进攻时,抗扰+15% 中投上篮+10%,突破成功率+20%)
角田又解锁一项新技能,前世自己惯用的假动作突破接三步骑马射箭,现在己经完整与身体融合,角田又找回了一部分当年的身体感受,觉得离剩余的天赋技能和最后一项天赋页解锁的日子也不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