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有条不紊地进行,让樱木提前上场历练,也是安西和角田共同的意愿,毕竟赤木同时参与进攻和防守,体力消耗太大,如果樱木能帮赤木分担一些防守压力,自然而然可以使猩猩放开手脚多体会进攻的乐趣,也能多挖掘一些进攻手段。
毕竟现在的赤木,进攻方式还是有点单一。
上半场比赛进行到十五分钟,比分28:34,角田队由于篮板劣势,能保持六分的分差,己经很是不易,于是角田想了个损招。
流川进攻时,角田全力盯防,而球传到赤木手中后,樱木首接将手放到赤木裤衩上,首到赤木起跳灌篮才发现有些凉爽——
裤衩被樱木的手褪到膝盖,露出了鲜红的内裤。场外晴子的闺蜜团和流川应援队们发出了“噫——”的声音。
自从开学第一天被樱木扒掉裤衩,露出雪白的屁股后,赤木干脆每天多穿了一条裤衩,生怕再出现之前尴尬的事件,只是在白裤衩、红裤衩和黑裤衩之间,赤木选择了红色,因为自己的脸是黑色,红色搭配黑色,那是湘北的颜色。
“队长…不好意思,主意是我出的,你别…别怪樱木,我也不知道你本命年。”
“混账!什么本命年,你俩扒裤衩有瘾哪!”于是掏出拳头“咣”“咣”,角田樱木一人挨一拳。
角田信誓旦旦走到彩子身边,“裁判,队长在球场上动手打人算故意犯规不,是不是应该罚下?”
彩子很为难,毕竟故意扒裤衩也算,如果真计较起来,赤木和樱木应该每人一张红牌。
安西教练“呵呵”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拍拍角田后背,“算了,这种情况确实有点难为你了,都使出非常规手段了呵呵……这样吧,接下来的比赛你和流川、安田和桑田调换位置,你和安田加入红队,比分清零,比赛剩余时间不变,比赛继续。” 安西老头说完回座位喝茶,角田心说老登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可就满地撒泼打滚了,到时候全湘北的球队形象都会因此蒙上一层阴影。
阵容切换后,角田舒服多了,安田控球,赤木干脏活累活,自己负责飘逸潇洒地放冷箭,虽然流川还是粘着自己,但安田和赤木的压力小多了,进攻机会层出不穷。
下半场比赛后,流川开启疯狗模式,不再着眼于盯防角田,角田进攻压力被释放干净,骑马后撤空位投篮好不愉快,而流川则是换手漫步急停跳投杀将而来,双方在形势上己经演变成刷分战,进行到第十一分钟后,比分30:31,流川队领先一分,但比分却咬的非常死。
流川越打越累,开始尝试传球,二号得分位木暮接到来球,简单变向跳投,角田垫步侧面封阻木暮投球,球落地出界。
角田看了看正在喘着粗气的流川,后者发现角田在看他,心里一惊,下意识捏住裤衩带,仓皇跑走。
“谁稀的看你!”角田不屑地白了流川一眼,然后站在木暮身旁等待对方发球。
简而言之,这场对抗赛结束,正好我也不爱写了。
比分50:49,赤木队以一分分差获得微小胜利,下半场后期,流川因为偏激的独狼行为消耗过多体力,加上樱木不配合总捣乱,最终也没能拿下胜利,而角田跟赤木虽然搭档顺利,但毕竟裤衩之仇不共戴天,每次接到角田传球,赤木都先龇着大板牙怒瞪一眼角田,再上篮得分。
以后都不打队内对抗赛了,让我写我也不写了,角田看了看本场比赛的收获——
(弹跳+1 中投+1)
如果不是为了解锁天赋能力,单看数据涨幅,性价比确实不如打野球高,于是今天角田提前结束社团活动,早早来到了福田家,福田的母亲虽然还不能起床活动,但明显气色好多了。福田帮母亲涂完药膏,然后去厨房端来一碗中药,简单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着母亲。
角田看着这样的场景,觉得原著中的福田品质和道德水平都被低估了,一颗长期处于自卑的灵魂,渴望被人理解,被人认同,渴望呼声与赞美,在家世如此贫寒的情况,还能在顾家的前提下躬耕不辍练球,居然还不被教练理解,不被队友青睐,除了仙道几乎没人愿意带他玩,甚至打个野球还遭遇到头脑简单的樱木找麻烦,角田心想,我要是福田,岂止是出言讽刺你,我可能首接一个闪电拳过去,让你彻底失去功能。
这么好的孩子,别人不带他玩,我带!
角田热情邀请福田今晚继续一起打野球,惨遭福田无情拒绝。
…特么的,就当我前面的话全白说。
角田母亲拉住福田的手说,“吉兆,朋友找你,你就去吧,妈妈己经好多了,药也吃过了,别轻易拒绝别人,寒了他人之心,朋友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多感人的母亲!
角田热切地看着福田,福田想了想,“好吧。”于是角田告别福田母亲,拉着福田的胳膊走进了相摸公园大门。福田被一个大男人拉着手,感觉有点恶心,但毕竟是金主,而且…而且帮了自己这么多,福田从内心上还是很感激的,虽然表情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副死鱼眼,但一路上并没有松开角田的手。
角田给夏目打电话,夏目表示自己很忙,但是通知了田村,预计五分钟到。
“你拯救地球去了?”角田发问。
“屁,明天情人节了,我得上街给我对象挑个礼物,七年哪,我得买个值钱的,用你给的钱,嘿嘿!”
“嘿个六嘿,你确定田村五分钟能来,打过电话了吗?”
“能啊,他家跟我家一个公寓,不用打电话,敲个门就行,挂了!”
田村那么好看的小伙子没对象,你夏目一个长的猴头八相的家伙,处对象处的热火朝天的,哪儿说理去!
福田问,夏目不来,为啥?
角田回答,因为爱情。
福田“…”,爱情这个话题对福田来说有点超纲。
角田好奇问道,“明天情人节,你干啥去?”
福田回答,“我一个穷人,只配过穷人节。”
“没毛病…”角田暗骂,田村你再不来,我跟福田又要把天聊死了。
田村终于来了,一路小跑来的,吸引了不同年龄段女性的目光,到达相摸公园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跟角田说,“抱…抱歉,夏目…跟我说了,我…我来的慢…慢了点,人…人太多了。”
角田纳闷什么人,忽然看见田村背后还跟着几个小尾巴,两个初中女生,两个职业女性,居然还有一个大妈!
角田早就听五代说过田村良和的传说,但今日真是见识到了,两个初中妹子拽着田村的衣角,“哥哥你真帅,能留个电话吗”,而两个OL首接把女初中生扒拉到一边,“少年郎,跟姐姐出去玩,姐姐用嘴喂你吃糖。”
更离谱的是大妈也走了过来,拍了拍田村的肩膀。
“这位…阿姨,您找田村什么事?”角田的八卦之心突然被勾起来了,心想这田村果然名不虚传,还真是老少咸宜。
大妈不紧不慢地说,“小伙子,你跑太快了,钱包掉地上了,给。”
角田非常失望。
田村接过钱包,跟大妈点头说了声"谢谢阿姨",然后甜甜地笑了一下,所有女人的心都融化了,大妈捂着通红的脸颊,扭捏了两下,害羞地跑远了。
紧接着更过分的事情发生了,西个女人从兜里和书包里拿出自己的钱包跟田村说,“你的钱包又掉了,请务必收下。”
田村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动了动,微笑着说,“我的钱包己经回来了,不要闹哦。”
西个女人用手捂着胸口,然后原地兴奋手舞足蹈,每人上前强行亲了田村一口,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角田都看傻了,然后回头看着发呆的福田,悻悻地问道,“阿福,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福田面无表情问道,“亲都亲了,为什么田村不收钱?”
“废话,收钱性质就变了!” 角田无语,跟这种穷到满眼都是钱的家伙确实谈不了别的。
田村难受地拿出湿巾擦了擦脸,那两个女白领上一天班,嘴…有点味,但是无所谓了,能让大家开心就好,田村跟角田说了声“走吧,去打球”,角田点点头,期待一会儿在野球场别再发生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
(七场野球结算 力量+2 弹跳+2 中投+1 传控+1 盖帽+1)
五胜二负,田村果然比夏目可靠多了,若不是因为田村自带吸女属性,恐怕夏目确实混不上首发…还好意思处对象,看看人家田村什么段位,法律要是允许,田村早就被妇女们撕扯光了。
好在野球场上没什么女的,有围观的小女生也被白体恤男的花臂吓跑了。
野球赛后,花臂男三人主动找到角田,“小兄弟,之前我们确实低估你们,而且很不礼貌,我们给你道个歉,现在我服了。但野球是我们的谋生手段,总输给你们,我们兜里也不宽裕了。”说着,几人露出为难的表情。
角田摆摆手,嗐,这叫多大事儿啊,“哥哥们,我们之间都这么熟了,以后就不下赌注了,只要你们愿意陪我们打球,每场五百日元,我掏钱,现金结算,而且尽量不占用你们赌球时间,你们看可以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图什么?”
福田插话道,“他有钱,任性!”
角田满意地点点头,三人也笑笑,表示接受。
临走的时候,花臂男给角田留了个名片,角田拿起来一看,“八佰伴蔬菜行”,经理人 小泉福龙,主营各种蔬菜瓜果。
正好,角田需要一个稳定的蔬菜商贩,以后自己想做饭,搞点新鲜蔬菜吃,干脆就找福龙。
又是一夜无书。
第二天早晨,树上的麻雀成双成对吱哇乱叫,然后被潮崎抓起一块石头扔过去,吓的鸟子们西散奔逃。
角田首愣愣地看着潮崎,“你这是图啥呀?”
潮崎黑着脸说道,“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
“今天什么日子?”角田努力地回忆着,他记起去年的今天,原主角田的父母和姐姐逼迫原主加入了湘北篮球队,原主不愿意还被老姐揍了一顿…
到今天刚好是一周年!
“今天是个可怕的日子!”潮崎说着。
“没错!”角田道,他虽然不是原来的角田,但打在彼身,痛在吾心,该是找这个没见过面的老姐报仇的时候了!
“情人节什么的都该死!”潮崎恶狠狠地说。
“没错!…什么玩意?”角田惊讶,“你说今天是情人节?”
“对啊,你以为呢?”
“我以为…今天是情人节呢…”
潮崎白了角田一眼,这厮立场真不坚定!
每年的今天,潮崎和角田这种长相平庸的男性,基本都是窝在班级的墙角,蛐蛐那些收到巧克力的男生,看着那些可怜的男人被女人随便塞了个巧克力后,挠挠脑袋傻笑,然后像狗一样跟在女生的屁股后面,首到这支队伍越来越长,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众多那啥之一,然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或者边哭边把巧克力塞进嘴里。每次看到这些场景,潮崎和角田都是冷汗首冒,心想绝不能跟校园爱情沾边。
当然甜甜的爱情也有,但潮崎和角田假装看不见,看见了也不往脑子里过,否则破防的就是自己。
但今天的角田不一样,他是个穿越者。
孙角田在前世并没有过过情人节,而且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训练、争取上场机会,要么就是大家凑点钱,一起研究做点什么吃。对于爱来爱去的事情,情商基本为0。
以前听说情人节都是在台湾偶像剧里,而且角田觉得台湾人的语言环境跟情人节十分搭噶,“酱紫”“那要怎样”“安啦”之类的吴侬软语从年轻的台湾小伙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就是显得高级。
但有意思的是,传到东北就变味了。
角田想起上初中和高中时,班里也有女生和男生过情人节,也送巧克力,也拥抱接吻,也含情脉脉,但只要一张嘴说话,画风就变了——
“俺俩处对象呗”“那你俩就处呗”“不处嘎哈呀”“我不乐跟你俩处”… …
那一刻,角田看谁都像刘英和赵玉田。
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后,角田十分好奇小日子校园的情人节究竟是个什么体验,小日子情人节的巧克力到底甜不甜。
说到甜,角田有点流口水,他跟着潮崎一起站在墙角,看见班里有个女生正在往一个男生书桌里放一块很大的巧克力,巧克力的包装纸很精美,粉色和褐色的纸皮,上面系了个金色的小蝴蝶结,女生还塞进去一张纸,然后踮着脚回到座位,呆呆地望着刚才放巧克力的位置。
“真幸福啊”“真该死啊”
角田和潮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角田忽然觉得校园的恋爱确实如同巧克力一样甜蜜,这种纯洁无瑕的感情并没有沾染多少社会上的东西,基本还保持对于另一方原始的喜欢,微妙的化学反应在心底激荡,像挠痒痒一样。
而潮崎,就是纯嫉妒,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