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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苏小娘讲的对,不过一场误会,不必过于为难。”太子近前,一双眼忍不住将久闻大名的“苏小娘”打量起来。

越打量,眼底的笑意越浓烈。

他是故意没跟着傅洄征与周霖之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见缝插针与最重要的棋子会面。

为了能有个名正言顺的相见机会,不惜让幕僚提前去找自己的表妹做借口。

只可惜,晚来一步,让表妹弄成了一出互看不顺眼的闹剧。

不过这也好,让喝茶赔礼更加顺理成章。

他又近两步,“苏小娘,魏国公夫人有心赔礼,还请赏脸。”

若是“苏小娘”拒绝,他不介意当场提醒,大不了把她的随行人都弄死,免得被烟波侯知道她的身份。

孟待霄眉毛一飞,有些诧异。

太子居然就这样首接相邀?不怕旁人起疑?

显得他非得此时此刻与她密谈,过了时刻就要出大事似的。

可就算起疑,疑的也不会是“苏小娘”,于是她福了一礼,“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孟待霄转身,对旁侧的姜执和雪茶道:“送他们二人去最近的医馆疗伤。”

她突然百般希望跟在身侧的是靛花,也许不用提醒,就知道要去给周霖之报信。

可面前的二人,一个轴,只知道对她好;一个简单,不会多思一层……也不知到底能不能理解刻意支开她们的缘由啊!

不管那两位有没有理解,反正太子误解了,只以为她支开这些人是为了跟自己密谋。

当下万分欣喜,立刻做出相邀姿态:“苏小娘请。”

孟待霄盈盈回礼,“喝茶可以,但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免得侯爷不愉。”

太子立刻明白,这是提醒自己不能让烟波侯起疑,心底赞她果然聪慧,嘴上却圆道:“自然。”

***

茶肆分内外两个部分,外头是普通茶座,而里头是个竹林围合的深院。

院墙和竹林隔出了三丈宽的距离,院外和院内仿似两个天地。

而院中央只有一方竹亭,茶香袅袅,竹香西溢,三人就席。

孟待霄刚坐下,就听朝宁县主一声冷哼:“苏小娘,别怪我没提醒,这位可是你需要行礼的主子。”

孟待霄笑着整理衣衫,“可是殿下适才讲过,出门在外身份不宜公开,更不用多礼。”

朝宁县主被气得一声冷嗤。

太子却心情绝佳。

只觉苏小娘果然是个妙人,举手投足没有半点惺惺作态,出言常有惊人之句,实在有趣。

以往还以为她只徒有倾城之色,没料性子竟如此独特,怪不得能惹烟波侯怜爱。

“无妨。孤今日便服出行,不必多礼。”他兴致大起,亲自煮茶,信手奉上,“听闻烟波风物与京城大为不同,苏小娘尚可习惯?”

孟待霄在烟波城本就没怎么出去过,加上满心都想逃离,便从未上心在意。

这刻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实话实讲,“实不相瞒,在烟波城的时候,我经常造作,被侯爷禁足的时日较长,鲜有外出。”

恰在此时,耳边隐隐传来打斗之声,只是听来有些远,像在茶肆之外。

孟待霄好奇侧耳,太子却突然道:“苏向晚,今时今日的你……是否还效忠于孤?”

孟待霄猛然一惊,察觉到太子突然询问是因外头的打斗,可缘何焦急,一改稳重之态?

莫不是……稳重都是假装的?

略略定神,她露出一抹苦笑:“算不得效忠,只是不得不服从。谁叫我和姨娘都中了噬心毒,命就攥在殿下手心里。”

太子悠悠一笑,似乎放下些许心防,“孤还以为你对烟波侯用了真心。”

“这话……”孟待霄笑意盈盈,只是眼底一片寒凉,“殿下真是说笑。我一开始就是因为喜欢上了烟波侯,才会在宫宴上当众表情的。”

她讲的是“苏小娘”记忆里的真相。

“难不成,去了趟烟波城,被烟波侯捧在手心宠着,我还生出了旁的心思?”

太子听后,竟然隐隐发笑:“苏小娘,也许外人不知,孤可清清楚楚……前些时日,你失踪过。”

“不是失踪。”孟待霄讲出了早就跟周霖之商量好的答案:“是赌气出走。”

“呵呵……”朝宁县主握着茶杯突然插话,“都传烟波侯宠你入命,还有什么气可以赌?”

她也不想在这里听两人聊些莫名其妙的话,可若她不在,太子就不好名正言顺与苏小娘密谋了。

她答应帮太子,自然得帮到底。

可听着这女人得了男人宠爱还瞧不上,心底就不爽利。

孟待霄用不着拿骗亓初兰话来搪塞,而是道:“因为侯爷一定要娶颜忻郡主,我就跟他生气咯。”

太子眼神一亮:“结果呢?”

“结果?”孟待霄装出一副得意的样子,“侯爷答应,就算迎了主母入门,也会让我先生长子。”

这就是她胡诌的了。

但太子不得不信,因为这是万千后宅女子所希望的。

庶女出身,生母一生受尽欺凌,她有这样的期许很正常,而以烟波侯如今宠溺的姿态来瞧,只可能是真的。

太子心头一阵狂喜,如此就可以借苏小娘拿捏住烟波侯了!

可孟待霄却长叹一声:“可惜,我活不了那么久。这噬心毒,只有三个多月的期限了,到时候来不及服解药,一命呜呼可怎么办。”

她这声音矫揉造作得很,听得太子一阵心颤,忍不住道:“不用担心。毒发十日内服下解药都能续命。”

他自以为卖了个天大的好处给对方,沾沾自喜。

孟待霄却猛然惊问:“只是续命?不能解?”

“不能彻底解除。”太子勾唇阴笑:“不然还怎么控制人?”

“控制?”孟待霄眼底带了一抹寒霜,“太子手底下的人,都是这样控制的?那怎么能换得忠心效命的下属?”

太子挑眉:“忠心?你跟孤谈忠心?莫不是己经倒戈?”

这人疑心颇重,而且是没来由地怀疑。

孟待霄心头不悦,脱口就道:“殿下从不信任于我,又何必几番试探?不如就此作别,您走您的皇途大道,我去过几个月逍遥日子。”

说着,她就撑起身子,准备离开。

太子一滞,没想到面前的女子竟然不按常理。

换做别人,定会立刻表忠心,忙着证忠诚,她倒好,破罐子破摔的。

“苏小娘!”惊慌之下,他起身错步,捏住了孟待霄的肩膀。

力气不大,指尖还轻轻了下。

孟待霄眼底一片惊慌,跌坐回去,满脸排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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