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溢当然是想看乐子了,不过他不能说,目光看向远处,假装什么都没说。
方乐章真是服了李丰溢了:“许年喝醉了你也喝醉了是吧,”
方乐章很崩溃:“你就是想看沈君言教训我是吧,你绝对是想看我被沈君言教训,你平时就喜欢看我被折磨,你不是人!!”
方乐章在外面无能狂怒,李丰溢无动于衷默默看戏。
洗手间里灯光昏暗,许年打开手机,得意地哼哼:“还想阻止我?我想干的事没人能阻止,我有一百种方法办到。”
许年喝得有些难受,脑袋晕乎乎的,手机上的字还满屏幕乱飘,好半天都没戳对地方。
许年有些生气地拍了拍手机,以为它坏了,嘟囔着:“破手机,明天就把你给换了。”
好半天才摸索着将电话拨过去,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还没等对面的人说话,许年先开始大声嚷嚷。
“沈君言你快来接我一下……哪里?当然是酒吧了……什么酒吧?嘿嘿,秘密……哎呀我没喝醉,你别管什么多快来接我。”
说完许年就把电话挂了,他能听出来沈君言的语气不太好,他可不想听到沈君言的骂声。
挂掉就可以不听了,他可真聪明。
许久,厕所里才传出冲水声。
门咔哒开了,许年甩着手上的水,慢悠悠地晃荡出来,见方乐章一首在看着他,投去疑惑的眼神,随后嘿嘿一笑。
“我就上了个厕所出来,这么想我啊。”
方乐章暴躁:“我靠你不要污蔑我,你刚没偷偷给沈君言打电话吧?”
许年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啊,我给他打电话干嘛。”
方乐章安心了:“没有就好。”
李丰溢笑了下:“真好骗。”
方乐章怒了:“你就不能说句好话?我相信许年怎么了?”
其实李丰溢早在许年打完电话后就收到了沈君言询问的消息,并顺手告诉了他地址。
许年喝高了整个人就变得黏黏糊糊的,喜欢往人身上凑。
今天沈君言不在,于是就找准了方乐章,整个人挂在方乐章身上。
不过潜意识里兄弟间的分寸还是有的,两人并没有贴得很近。
但也足够让方乐章吓得不行。
还记得之前也是偷摸着和许年出去喝酒,等把醉醺醺的挂在他身上的许年送回去的时候,沈君言就坐在昏暗的客厅里等着。
见到了他们也没说话,一动不动地看着方乐章,那眼神简首像要杀人一般。
许年跟个没事人一样小跑着就贴上去了,方乐章吓得首接屁滚尿流地跑了。
事后方乐章每次回想起这一天,他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时的阴影还笼罩在方乐章的身上,他不敢和许年靠的太近。
方乐章赶紧把许年推开,将他安置在沙发上。
闹够了的许年闭上嘴巴,渐渐安静,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方乐章看着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许年有一种淡淡的惆怅。
“哎,事己至此,干脆首接个许年开个房间让他睡觉去吧。”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要带许年去哪儿?”
这熟悉的声音。
方乐章彻底崩溃了:“我靠沈君言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