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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是又哪里来的阿月 ,我失宠啦 ?真的是有病 。

“阿竹刚才说的,半真半假,”陆光走过来,伸手想碰他的脸,又缩了回去,“老太监确实绑过你,但你逃出来了,只是摔下山崖伤了头,忘了以前的事。我找了你三年,首到在御膳房看见你切菜切到手,那股子毛躁劲儿,跟当年在荔枝树下偷摘果子摔了跤,还嘴硬说不疼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你他娘的还让老子扫石子路!还让那小太监骑在老子头上!”程小时越想越气,眼圈却红了。

陆光弯腰,捡起地上的玉佩,塞进他手里:“我怕啊,”他声音低得像叹息,“怕你想起以前的事,恨我当年没护住你,恨我当了这皇帝,把你丢在一边……”

程小时捏着那枚拼完整的玉佩,突然一拳砸在陆光胸口:“你个混蛋!老子才不恨你……老子就是气你,气你让老子当这么久的傻子!”

陆光没躲,任由他打着,突然伸手把他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揉进骨血里:“不气了,啊?以后御膳房归你管,龙椅你想坐就坐,谁要是敢给你气受,老子砍了他的脑袋。”

程小时埋在他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突然“噗嗤”笑了:“谁要坐那破椅子,硌得慌。”

远处传来阿竹被侍卫拖走的叫喊声,程小时懒得理。他抬手搂住陆光的腰,心里骂:操,这死冰块,折腾这么久,原来就是个胆小鬼。

程小时在御膳房支起小锅时,总想起陆光把他按在龙椅上的样子。

那时陆光刚砍了阿竹的舌头,血珠子溅在明黄的龙袍上,他却笑着捏程小时的脸:“以后这宫里,你想杀谁就杀谁。”

这话热乎了没仨月。

先是程小时做的桂花糕被陆光随手赏了太监,说是“太甜,腻得慌”。

程小时咬着牙把剩下的全喂了狗,心里骂:操,前阵子还说甜得正好,现在嫌腻,你他娘的味觉是摆设?

接着是晚上侍寝,陆光翻了牌子,却在程小时解他腰带时突然踹过来:“滚回去,看着烦。”

程小时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床脚,疼得眼冒金星。

他看着陆光背过身去,龙袍的金线在烛火下闪,像淬了毒的针。

“嫌我烦?”程小时爬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就撞,“早干嘛去了?当初是谁死皮赖脸把老子拽进怀里的?现在腻了?”

陆光没回头,声音冷得像冰:“程小时,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朕这样说话?”

程小时的手僵住了。这话耳熟,像极了当初他骂阿竹的调调。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我不算东西,我就是个替身,还是个被玩腻的替身。”

他摔门出去,冷风灌进单薄的中衣,冻得骨头疼。

御花园的石子路还是他当年扫过的那条,只是现在,连个扫地的太监都敢斜着眼看他。

没过几日,朝堂上传出消息,西域小国送了位美人,叫阿月,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当年的程小时——比现在的他柔和,比阿竹真切。

陆光把人安置在程小时住过的偏殿,连窗台上那盆程小时养死的兰草,都换了盆新的。

程小时蹲在御膳房的灶台后,听小太监们嚼舌根,说陛下抱着阿月在梨花树下喝酒,说陛下亲自动手给阿月剥荔枝,那温柔劲儿,是程小时从未见过的。

“操他妈的。”

程小时抓起锅铲往地上砸,铁家伙撞在青砖上,豁了个口子,“剥荔枝?当年老子爬树摔断腿,他也没说给老子剥一个!”

他想去闹,想把那盆新兰草掀了,想把阿月那张假脸撕下来。

可真站在偏殿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陆光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还是你乖,不像有些人,野得像头狼。”

程小时的脚像被钉住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月牙疤,那是当年为了给陆光摘荔枝摔的,疤还在,疼也还在,只是人变了。

夜里突发急病,程小时烧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摸他的额头。

他以为是陆光,抓着那只手就不放,哑着嗓子骂:“你他娘的还知道来?是不是看我死了没,好给你的新宠腾地方?”

睁眼却看见是老太监,捧着碗药,老泪纵横:“小时啊,陛下他……他是不得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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